他表面上是个风流浪荡的花花公子,实则内里极度难讨好,脾气怪异息怒不定,甚至偶尔很容易发疯。
当出完车祸后变成只狗以后,朝倦这样的怪脾气更是翻了倍。
但是在被自己强制占有的爱人面前,朝倦的确极容易因为一些细节便暴戾起来,但是同样的,他也会因为一点点甜头,轻而易举便被哄成条人畜无害的狗。
“我没有被、被先生操…只有你操过我…”
卢驿年双手被强行压制在脑后,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他肥软厚实的蜜奶尽数是凌乱鲜红的巴掌印,青年忍受着屈辱,难堪的开口解释。
男人嗓音里充满了沙哑与绝望,这副样子简格外脆弱诱人。
“好疼…呜!请不要、不要打了...”
“不要扇我的奶子——呃啊!”卢驿年因为胸膛的剧烈的刺激而声音带上哽咽,他内心极度惊恐,因为胸肉除了被掌掴带来的疼痛以外,大奶头被打得又开始发硬涨疼起来。
胸部奇怪的酸软感让卢驿年浑身都止不住颤栗,仿佛有什么汁液在扇打之下恨不得立马从乳孔当中喷出来。
“啪”的一声破空响,下一瞬间狠辣的掌掴便连续扇在了男人蜜色奶肉上。
男性不留余力的力道抬手便是数记狠抽,卢驿年刚泌乳骚奶子正极度敏感的时候,单是这样的掌掴,便轻易让肌肉饱满的英俊男人弓起身子,急促地低声惊喘起来。
青年带着狠劲的巴掌一下下狂乱扇在卢驿年的骚奶上,将本就红肿肥烂的奶子扇得直颤。
还没有被碰腿间那两口骚穴,卢驿年就翻着白眼淫叫着,在窄小的车内空间中达到了高潮。
“骚老婆,你爽的射奶了。”朝倦因为惊愕,青年原本游刃有余的表情逐渐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他瞳孔紧缩,显然陷入了极度兴奋的状态。
朝倦看着被自己玩到喷奶的骚老婆,疯狗墨色的漂亮眼眸中写满了浓稠的黑暗爱意与病态兽欲。
卢驿年为自己淫荡的身体而自怨自艾,甚至打心里厌恶他不正常的胸肉和会湿答答流水的逼,但是年年却可悲的能够清晰感受到沉浸在情欲当中的极致快乐。
什么也不用想,只需要快乐就好了…
卢驿年在内心的茫然和自我嫌恶当中,突然感受到正被青年用指甲抠挖的嫩红奶孔升腾起前所未有的酸麻感。
“住、住手…嗯…”
“不要抠了呜…啊啊啊啊——!”
不同于之前被扇奶子的疼痛,随着被朝倦淫邪的抠挖奶孔,卢驿年强悍的身体不自觉的发抖,他修长的脖颈因为隐忍而绷出青筋,连似鸦羽的睫毛都被汗水和泪水濡湿,就连紧窄小腹的肌肉也因为过于疯狂的刺激不停的可怜抽搐。
而且老婆是不可能有错的,所有的错误都是盛夺月那个伪君子假好人的!
作为一条恋爱脑狗狗,朝倦其实超容易就被满足的哦。
“没有……呜哈…不要搓…”
充满攻击性的青年身材高挑瘦削,似黑蝶羽翅般的长睫衬得他皮肉白如冷雪。
朝倦的容貌简直漂亮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可是便是这张美人靥,却在卢驿年眼里凶恶得不亚于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森森恶鬼。
卢驿年英俊老实的脸上浮现出难堪的神色,秘书羞于启齿将发生在办公室里泌乳、吸奶的事情解释给朝倦听,但是出自猎物的本能他知道,要是让朝倦胡思乱想发起疯来,自己一定会…
“奶子都被玩烂了,还说没有被操过?”
朝倦嗓音平静无澜,似乎依旧处在盛怒的状态当中,但他也是表面上继续维持愤恨态度罢了,实则朝狗怒气早就随着老婆的解释而一点点削减。
——老婆在对我解释欸,就算是骗我,那也是在乎!
朝倦依然在为骚老婆奶子上吮吸和玩弄的痕迹而暴怒,但是他的怒火在卢驿年开始解释的时候便尽力压制了下去,勉强恢复了理智。
卢驿年愿意解释,就算是为了哄他、骗他,那也证明在骚老婆心里自己也有地位。
朝倦在圈子里便是号奇怪的人物,因着其身份和手段,大多数人对他讳莫如深。
这样的感觉简直比直接扇打还来得毛骨悚然,卢驿年心里绝望又清晰的认识到,现在的他,不仅是个有着不伦不类下体的怪物,就连曾经引以为傲充满男性力量魅力的胸肌,也变得如同荡妇一样被玩得下贱流奶。
“呜啊…嗬嗬——”
“不要打我奶子…”英俊的男人在朝倦充斥着暴怒的掌掴责罚下,额头上渗出了层薄汗,他流畅强悍的蜜色皮肉紧绷,颤巍巍的蜷缩起身子,就连紧窄的腰腹肌肉都在痉挛抽搐,一副被搞坏了的可怜模样。
那处原先只有奶头宛如熟妇般淫荡坠在蜜色胸肌上,奶肉散乱分布着些许鲜红指痕,而如今老实人蜜色的骚奶子已经泛起更加鲜红的颜色,随着惩戒抽打上下颤动痉挛。
卢驿年从来都不是朝倦的对手,因此他的反抗可以被青年轻而易举的镇压,在狭小的车厢内,英俊高大的男人衣裳凌乱大敞,双手交叠着被死死禁锢在头顶,于是只能被迫露出自己熟妇的蜜色大奶子,任由青年扇打出淫邪波浪。
“啊啊啊啊——”
朝倦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将手探进卢驿年还没有被碰过的屁股里,果然很容易便摸到满手淫液。
“好难受...别、别碰那里...”
“唔啊啊啊啊啊——”
英俊又淫荡的男人再也受不了了,他的窄腰狠狠一抖,明显是被朝倦玩奶子玩狠了,卢驿年浑身肌肉死死绷紧,然这具饱满性感的蜜色男体突然疯狂痉挛起来,下一刻大股大股的白浊奶液便从男人熟妇奶头里喷射出来。
卢驿年眼前被生理性的水雾和薄汗蒙上了一层雾,只余一片白茫,他张着嘴不停的喘息着,英俊强悍的男人此刻竟然被玩出了些许骚媚淫态来。
比起疼痛,卢驿年更加恐惧疯狂的快感,因为那样便代表了如母狗一般完全丧失了理智、人格,只能撅着屁股成为裹鸡巴的飞机杯或者下贱肉袋子。
可是他的身体便是如此的不争气,又骚又浪,不过是被人强迫着摸了奶子罢了,便彻底软了身体,似乎这具无数次被当做牝马使用的身体,已经可以很从容甚至是期待的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卢驿年的的腰背肌肉线条因为紧绷而展露出隐忍性感的弧度,美艳疯狗原本还在狠辣抽打骚奶子的手掌,如今却温情下来开始色情揉上了骚老婆鼓胀肥软的胸肌。
卢驿年的骚奶子摸上去便是柔韧饱满的手感,肥润的奶肉上面被扇打得通红,奶肉上列着凌乱的深红指痕,大樱桃般的骚奶头沉甸甸坠在奶子上,似乎正直勾勾的诱惑人去折磨把玩它。
朝倦的手捏起骚浪硬挺的骚奶头,将两颗奶头夹在手指当中狠搓,更是用指甲色情的去抠挖奶头上翕张的嫩红小孔。
“唔——!”
卢驿年狼狈的用手掌遮掩住自己可怜肿胀的奶子,他心里慌乱想着要怎么开口解释,才能让面前美艳疯狗冷静下来。
毫无预警间,朝倦高高扬起手掌,卢驿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被玩得烂熟的奶子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