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兴奋了。”
“……”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
我手脚不听使唤地发软，呼吸加重，走廊的风吹持续吹拂着赤裸的下半身，我竟然没觉得冷。
他敲了敲地面，嘴里发出逗弄狗狗的声音，“过来小钥，来主人这里。”
我咬着嘴唇，想转头回到调教室。但一股莫名的热气在我体内乱窜，烧得我头晕眼花，身冒冷汗，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我看见自己埋下头，以极慢的速度抬起右手，幼犬肥软稚嫩的爪子在空中短暂停留，然后稳稳落在了地面。这一抬手用光了我大部分力气，我呜咽着，四肢着地缓了好久，直到面前积攒出一滩泪水，才将左膝抬起，小腿擦过冰冷的地面，红彤彤的膝盖结结实实磕在地上，我身子一歪，接忙迈出左掌左膝。
“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你栓到俱乐部的门柱上，让每个路过的人看见你这条下贱的人形母狗。”
我迈入调教室的手停住，它已经不能称为手了，更像一只灰扑扑的爪子，靠近手腕的地方红得发黑，掌心粘着几颗细小的石粒，用足力气一吹，石粒撞在一起飞到空中，像被指甲横腰截断的跳蚤。
他没催促我，是我自己，心被撕扯得粉碎，膝盖后挪，退回到公共走廊。
“我在折磨你？”他重复着这句话，讽笑一声，“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把腿张开。”
“我要回去……”
我胡乱点着头，视线没有焦距地看着面前白白的墙，“喝……我喝……”
我捧着水瓶，呆呆看着地面，咽下一口口微凉的水，喝着喝着水堵在嗓子里，反胃的感觉直涌，我捂住嘴，攥扁了瓶子，眼泪哗啦啦流下，“周成鹤……我喝不下去了。”
“那这瓶不喝了。”他拿走我手里的水，“还有两瓶。”
我压下呼喊的欲望，头无力地磕到地面上，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演变成这幅模样。只剩下七天，最后一周！他为什么不能留给我一个美好的回忆！
“我在奸尸？”
脖子上的皮带勒紧，我被迫仰起头，他的手用力摸着臀缝，冷声威胁，“再不出声就操你的屁眼。”
“……喝不下去了……”
公调的时候就被他灌了一肚子水，又吹了一阵冷风，我现在有强烈的排尿冲动。
“喝不下去也要喝。”他拧开瓶盖，举到我面前，“听话，喝完了就带你回家。”
他叹了口气，“主人帮帮你。”
“周……”我咽下后面两个字，哀求道，“回去吧……我好冷……”
他摸进衬衫里，揉着小小的乳头，“主人帮狗狗暖暖。”
“还要吗。”
我哽咽着摇摇头。
“狗狗怎么能不会说话呢？”
他把皮带绳索递到我嘴边，“看好你的狗链。”
“呜呜……”幼犬发出主人离开的哀鸣，我咬着皮带，眼泪和精液一上一下滴落在地面。
大脑一片空白，我在做什么……
我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还有落在掌心的眼泪。
“乖。”
手掌沾满了我的口水，我开始亲他的手指，将每一根手指含进嘴里，舌头细细舔过他的指缝，再含进去两根，三根，让他去碰我发痒的喉咙。
“求求你……呜呜求求你……不要在外面……”
我拉着他的手不肯出去，光裸的下半身在地上蹭得发红，沾上一层层灰。
他拖着我走了几步，回头蹲在我面前，“是不想被他看见还是不想在外面？”
“……别说了。”
“你的感觉会欺骗你，你的身体不会。”
他抬起我的下巴，手心放在我面前，“回到主人身边，不应该高兴吗。”
躲在巢穴中的幼犬成功走出了第一步。
“小钥真棒。”
我一步一步熟悉着爬行，娇嫩的皮肤摩擦成四团灰漆漆的暗影，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爬到他面前，眼泪沿着爬行的轨迹洒了一路。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摸我颤抖发烫的身体和初次行走的手掌。
我的反应没有超出他的预料。
他站在原地半蹲下来，勾了勾手指，“爬过来。”
他在叫一只狗。
眼泪积成一滩，我张开嘴，随着他的顶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
“真难听。”
他抽身离开，我立刻撑起手臂向前爬，皮带啪嗒落到地上，我拖着它，膝盖磕在地面上发出砰砰的声音，中途摔在地上也不敢回头，怕被他拽着绳子再次奸淫，离调教室还有一步时，他的声音远远传来。
“我不想喝了。”
他拧瓶子的手一顿，“不想喝水。”他盯着我，“你想喝尿吗。”
我瞪着哭红的眼，“周成鹤，不要再折磨我了。”
“不唔唔……咕噜……咳咳……”
他捏开我的下巴将瓶口对着嘴倒进去，我攥住他的胳膊，吞不下去的水淹过嘴唇漫到鼻腔，呛进嗓子里。肩部以上的皮肤因为呛水迅速泛起红色，我摇着头躲开瓶口，脸上是狼狈的液体，大口大口呼吸，“不……唔唔……周……”
他再次捏开嘴灌了进来，我边喝边吐，水湿透了薄薄的衣服贴在身上，像一只落水狗，瑟缩着躲在他怀里。他抚摸着我鬓角的湿发，手指擦着我眼角不知是眼泪还是水的液体，“喝不喝？”
指甲掐着乳头，刺激和快感带来一点暖流，“奶头软下来了，还冷吗。”
“呜呜冷，要回去……”
他环抱住我，“狗狗把这些水都喝进肚子里，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呜呜……”
他摸着我的下巴，“小母狗只会呜呜叫吗。”
“……我叫不出来……”
他拿着几瓶水回来，将水倒在掌心，“小钥渴了吧。”
我一点儿也不渴，但还是低下头舔着他掌心的水，水从他的指缝渗到地上，他点了点地面，“这里还有。”
“呜……”眼泪混进水坑里，我攥着手指，慢慢低下头，舌头舔上沾着石粒灰尘的地面，苦咸苦咸的味道，将那一小摊水混着脏物舔进肚子里。
“呕——”
他曲起手指在我口中一扣，我仰着头忍住呕吐，粗糙的手指摸过我口腔的每一寸，带着黏黏的口水抽出来。
“小钥的牙齿发育得很好。”他擦了擦手，站起来，“乖乖在这里等着主人，看见人不许乱跑乱叫。”
“不呜……不想在外面……”
“好！”他解开裤带，“不去找他了，就在这里操你。”
“不……”我手脚并用向房间爬去，但他故技重施用皮带套住我的脖子，我被他压在地上，走廊里明亮光洁的地面映出我痛苦无助的脸。他攥着皮带，控制着我的行动和呼吸，从身后狠狠进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