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笑了一下，“很少有人一口气签下半年合约，你应该知道这种关系有多脆弱。”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在笑我傻。因为用完前三次实验次数，半年内我再想换人或解约，就要赔偿他大笔违约金，这对我来说风险极高。
可我不在乎！
“我不和客户做爱。”
“是不和男客户做爱吧。”我无意羞辱他，“我很喜欢你，我们可以私下交易，少了俱乐部分成……”他的眼神让我不敢再说下去。
“你很讨厌我？如果讨厌我为什么答应签合同。”
“……学会了。”
“继续。”
他抬抬下巴，假阳具在我头上十厘米的位置，我看了眼肩膀上的皮鞋，翘着一边肩膀，仰起头，伸出舌头舔弄起难吃的塑料阳具。
“咳哈哈……那你也要学会舔……呜呜……”
他突然把假阳具插了进来，我一边攥住他的手腕一边放松喉咙，粗大的柱状物长驱直入侵犯到了喉咙口，我仿佛被扼住脖颈，脖子高高扬起，发出窒息般的“呃呃”声，腿脚胡乱蹬着。
他倒数了三个数，慢慢抽出假阳具。
我也是有脾气的，马上通知经理我要换人，经理劝我冷静，我添油加醋说他不好，气上心头的时候当着他的面骂起来。
他终于坐不住了，抢走手机，压住我脱我衣服，我大喊强奸，被他用衣服堵住嘴。穴里有我自己插出来的淫水，他脱了裤子对着穴口磨了磨，整个人仿佛泰山压顶一般进入了我。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硬的，但他的鸡巴比他的嘴还硬，压着我操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射的迹象，而我已经被他操射一次，阴茎在持续猛烈的快感里又慢慢硬起来。
“我能知道剩下的任务是什么吗。”
“一个任务十下。”
我翻开一排假阳具后的纸条，越看心越凉，没法想象他随手写的任务里只有一个公开调教是我能接受的，而这个纸条对应的，是被我淘汰掉的手指棒。
礼尚往来，这是我回他的下马威！
三次试调教后，我们签了正式合约。他是个记仇的人，对我“调戏”他手掌的事耿耿于怀，不是整场不给我高潮就是只让我用阴蒂高潮，他开心了会在我高潮时用食指大小的按摩棒插到穴里，往往这只小巧纤细的按摩棒会被高潮后收缩吐液的肉穴吐出去，我就再无抚慰穴内空虚的工具。
忍了两次后我求他操我，他扔给我稍长一点的按摩棒，我当着他的面用按摩棒玩自己，但它实在太小太细了，我握着按摩棒，把手指插进去半根才勉强触到底，而那点震动的感觉我几乎感受不到。我又去求他。他让我在一排假阳具里选一个，完成任务才能拿到，任务失败要接受惩罚。
他点头，我抓住他的手，另一只立在唇边，“嘘，你现在不能用你的规矩约束我。”
距离大门不远的一株一人高盆栽后，我把他推到墙上，带着他的手从微微起伏的胸口摸到温热的腿缝，最后把那双好看的手夹在双腿之间。
我看出他生气了，他知道外表没有异样的牛仔裤下有多潮湿淫乱，那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没法抵赖，我的屁股上还留着他的巴掌印呢。
他的每一条规矩都是随口说出搪塞我的。鞭子上身时我习惯性地报数，被他嫌吵地往嘴里塞了根一次性假阳具，浓重苦涩的塑料味熏得我反胃，胃一抽搐，东西被吐到地上，附带刚喝的几口茶水。
于是第三条规矩是，挨打不用报数。
“没吃过男人的鸡巴？”
我很喜欢他的风格手段，我愿意为此付出对我来说也不轻松的代价。
“那你讨厌我吗。”
他摇了摇头，我开心地笑起来，“我们还没正式确定关系是吗。”
到了门口，我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我从不强人所难。
“缺钱。”
“……就因为这个？那你可以继续接女客。”
他仔细观察着我的舌头，嘴唇，不时出言指导，像是对男人阴茎的敏感处很了解一样。我被他的声音分散了注意力，难道他的经验都来自于他的女客在他阴茎上的练习吗？
想着想着舌头落了空，他不满地看着我，我慌乱中带着点兴奋期待，他会因此罚我吗？然而并没有，他专注于每一个项目的水准，要我含着假阳具一直到这次尝试结束。
之后他问了我的意见在我身上试了几个我爱的小玩具，我对他的力度节奏很满意，迫不及待想和他进行更多尝试。我看出他接收我的不情愿，临走前我在合约上新增的有关性交的条例都被他拒绝了。
“咳咳……”被他踩着翻不了身，我捂着嘴，脸上挂满了口水。
“会了吗，不会再来一次。”
我有心反驳，但知道他是在立下马威，每次被新调教师接手都会有这一流程，只不过他的手段太激烈了。
一顿打挨完，他用手指满足我一次，带着薄茧的手指有力地按压敏感点，我不由升起对他肉体的进一步的渴望，如果在我体内的是他的阴茎，不知道会有多快活。
我想尽办法引诱他操我，他对我不是没有欲望的，很多次我趴在他腿上受罚都能感受到他欲望勃起的全过程，尤其他用手指，脚掌玩弄我的阴部时，他投入的模样让我误以为这是前戏，他马上会压入进我的身体。
我笨拙直白的钩子钓不到他这条大鱼，反倒被他趁机罚了几次。我不服气，用激将法，违背他的命令私下玩弄肉穴，甚至装作和外人偷吃，对于前者他按规矩罚了，面对后者，他说我随时可以违约，不用因为他委屈自己。
我选了一只黑色的中尺寸，目测和我很合适。他公布了任务，接受十个主的群调。
我沉默了，问他惩罚是什么。
“五十个板子。”
我故意夹腿蹭了蹭，让柔软的私处和他的手掌充分接触。
“这里免费给你操好不好。”
他冷着脸，我踮起脚做出要亲他的样子，他立刻偏头。我哈哈笑起来，留下一包湿巾，带着报复后的愉悦离开了。
“咳咳……你插得……太深了。”
他踩住我的肩膀，捡回脏兮兮的假阳具递到我嘴边，“再试试，服侍男人不会舔鸡巴怎么行。”
他是故意的，不过这么简单的羞辱我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