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狗是不能和主人住在一起的,佟深随意地把平宇杰打发走,一个人享受着冷掉的早餐。
光着身体吃早餐,所有的欲都具象化了。凌乱的屋子,阴暗的墙角里就是一大片精液,桌子,椅子还有他们俩的味道。
佟深简单收拾了一下,把麻绳团到一起塞进了床底下。
佟深笑出声,“我问你自己还能站起来吗?不是——”他用手摸了一把龟头,“不是鸡巴。”
平宇杰有些难得地窘迫。
“可以的。”
“噗噗——”
成线的精液喷在墙壁上,像是没有抹均匀的石灰膏。
平宇杰坐在地上,接连不断的射精确实耗费了他不少精血。
“嘶——鸡巴,鸡巴没用!”平宇杰附和着他的主人,仿佛刚刚插佟深小穴几千下的鸡巴和现在的这根不是同一根。
“啪——啪——啪——”
鸡巴被凌虐地站稳脚跟,硬邦邦地挺在两腿之间。
“我还想在浴缸里做爱,哦,你家那棵树下也要来一次。”
他把做爱说得像是吃饭那样普通。但为了能出去,做多少次都无所谓了。平峦卓的房间他待腻了,所以今天才会报复性地让平宇杰过来把他家的墙壁弄脏,现在墙上的精液被清水冲刷地干涸,可那股腥膻的味道还在强奸他家的墙壁。
“这下面是什么?”平峦卓看着床底下露出一段的麻绳问道。
平宇杰只好嘴里喊着他的主人,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主人,不断加快手速。
没有主人的刺激,平宇杰的耻毛都被拽下来几根,皮都快搓没了,鸡巴的硬度还是不够。
“要主人帮忙?”
“今天干什么了?”
平峦卓走进来的时候,带进一股风土味。村子的事让他焦头烂额,可是一想到家里的佟深,他的脚下都生风了。
“吃饭,洗漱,躺着。”佟深百无聊赖地说。
他站了起来,但忘记麻绳束缚的力量,哎呦地叫出声来。
佟深帮他把麻绳解开,丢在地上。
“你真是我听话的好狗。”他抱着平宇杰的腰,蹭着他的背肌。
“真,真漂亮!”佟深瞪大眼睛,看着那根肉棒从颓废到坚挺,又从坚挺到举枪喷射,男根的伟岸在一瞬间被他捕捉。
“还能起来吗?”
“主……人”平宇杰哭丧着脸,“再射,就射出血了。”
“硬了……嘶……硬了……”
平宇杰手背青筋鼓起,鸡巴也粗了一大圈。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终于在掌掴中的快感里攀上顶峰,“要射了,要射了……”
“你家的麻绳吧。你自己的东西都不认识啊?”
佟深故意留了一小截,想到他和平宇杰在这间房子干出的事就开心不已。
“这上面,怎么有点湿?”
佟深问着,凑近了点,一手打过去。
“真是没用的鸡巴!”一边骂着,一边打平宇杰的大鸡巴。
“让它硬起来,快点……没用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