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深反而被弄得更加不好意思，手指戳着高览易的腰间，自己还带着哭腔。

“你先放开，别人都看我们呢。”

“嗯，好吧。”高览易在松开手的时候，吻着他的额头。

高览易轻轻拍着佟深的后背，蹭着佟深耳后的发尾。

“你喜欢我，所以忍不住，对吗？”高览易的问句说得肯定。

“你——”佟深抱紧高览易，“你这个人太坏了，为什么要引诱我，为什么要我克制不住地失态！”

高览易一愕。

“或者说，很贱？”佟深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

高览易的喉咙上下滚了滚，被欲望灼烧的“高岭之花”会遭受道德的审判。

高览易盯着他许久，起身去前台付完账，再回来发现佟深已经先出去了。

“喂，”高览易大步追上，不知道为什么佟深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

“你怎么了？”

“我不想说，你不是也写了吗？”

“行，我先说。”高览易笑嘻嘻地凑近他的脸，“是‘s’，我在学你。”

他清楚明白地告诉佟深。

“嗯，”佟深的腿又被揉了一把，然后才放下去。

“你放心吧，我会帮忙的。”

“那我先走了哦。”宋明从座位站起，跑到高览易身边，落下吻别，“拜拜。”

“我要回去了，下午第一节课呢。”他的脸通红，转过去就想逃跑。

“等等——”高览易拉回他的胳膊。

“你先告诉我在桌子上写的字母是什么意思，我就放你回去。”

高览意面对佟深痛苦地质疑，轻轻用嘴在佟深耳垂研磨。

“都是我不好，宝贝。都是我不好。”

他安慰着佟深。

他猛地把佟深抱在怀里。

附近没有刚才有可能听见他和宋明一句句“老公，老婆”的店内客人。

他们可以在大白天里相拥。

佟深转过身，眼睛低垂，两只手无措地揪在身前，身体微微颤抖，像只做错事的鹌鹑。

在喧哗的街巷里，他的声音颤地发虚，坠在纷杂里，是穿梭在百花里仍不失风采的凤尾蝶。

“我是不是很轻浮？”

“写着写着，这个字母在我这儿就化成了一个字。”他刻意压低声音，像杜兰特直言不讳地表白斯嘉丽，说自己想喝她的洗澡水。

“骚，我想要你的骚。”

高览易和佟深也和他道了别。

“还吃吗？”高览易等宋明走后，脸上的笑越发肆无忌惮。

“不吃了。”佟深低着头，闷闷地收拾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