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宙斯从怀里掏出一块表,看了半晌,才说,“离上台还有半小时。”
“那够不够?够不够?”我揉捏着他鼓鼓囊囊的裆部,感受那里在我的逗弄下逐渐变硬变大。
“要看你用哪里了。”徐宙斯的眼神也在变暗,他的中指搭在我的唇边蹭了蹭,被我一口含了进去。
我讨厌徐宙斯很帅的样子被所有人看到,我巴不得他待会就摔个大马趴,让地上的灰把他这套漂亮的礼服给弄脏。
不过……似乎也有别的方式可以弄脏。
我假装给他整理衣服,然后把他拽到了试衣间里,还是以前他和我待过的那间。
也许是我想多了。
因为下一秒,他嫌弃地用拇指指腹把我嘴唇上的口水抹掉了。
他站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穿的是一套燕尾服,还有一副眼镜链亮晶晶地挂在他胸前,像动漫里的执事一样。
“好老婆好老婆……”我一下子就扑倒了他。
我好爱徐宙斯呀。
我要和他谈一辈子恋爱。
到最后我连大腿根都在抖,两个膝盖也合不拢,我躺在床上,要他给我喂水喂饭的。
徐宙斯每次发泄完后都乖得很,也没怪脾气了,像是干涸的小禾苗有了雨露的滋润一样,精气神十足。
我叫他老婆,他掀起眼皮瞪我,但我偏要叫,不仅我叫他,我还逼他要叫我老公。
我打算去校门口抓一把雪擦擦我的嘴巴。
文艺汇演还在继续,我和徐宙斯没耐心,早就溜之大吉了。
他不回他家,我也不敢回我家,两个人就干脆开了间房睡觉。
当然,徐宙斯不是绅士,绅士是不会这样乱吃别人东西的。
我也同样射在了他喉咙里,我本来想学他那样,强势地掐他的下巴,让他咽下去。
但我还没扣住他,他已经俯身压了过来,把他嘴里的东西都渡给了我。
他胡乱地亲我,手掌从我的裙子底下一路摸上去,我怕他要在这里干我,就故意用脚去踢门。
哐哐了几声后,有人过来问里面什么事,徐宙斯捂住了我的嘴,把我的两条腿都压在了身下。
等人走了以后,徐宙斯一把扯下了我的内裤,让我的小鸡鸡直挺挺竖起来,在裙底一览无余。
我打算在他来之前脱掉裙子,免得他笑话我,可没想到他动作更快,直接把我拖到试衣间里了。
外面的大礼堂还在继续演戏,刚才和徐宙斯发生的小小失误已经被后面的剧情掩盖,逐渐被淡忘了。
只是仓促间回后台时,我听到有女生小声在说,“真的亲上去了吗?是真亲啊?”
徐宙斯伸手替我扶住,外人看上去,他似乎很深情地在摸我的头发。
我憋不住啦,我嘴巴一咧就要笑出声的时候,徐宙斯突然俯身吻住了我的嘴唇,把我未出口的笑声堵了回去。
我睁着眼就这么任由他亲着,反正没人看见我,他爱怎么加戏就怎么加。
他一直就是这样落落大方又很优秀的人,过去我也曾迷恋过舞台上的他,像个真正优雅又高贵的王子。
即使他对我再怎么嘴毒刻薄,我也记得他在台上对戏时笑得温柔儒雅的样子。
我这样瞪着眼睛躺棺材里走神,冷不防有人靠近了棺材边上,和徐宙斯眼神对视上的时候,他瞳孔微缩了一下,有些惊讶。
大礼堂的灯已经全熄灭了,我在她们的指引下,很利索地爬上了舞台,爬进了水晶棺里。
这个裙子胸口很宽,腰臀特别紧,快勒死我了,要不是我瘦点,压根就穿不进去。
水晶棺好像一个天然的屏障,我抬眼只能看到天鹅绒的幕布和吊灯,不太能听清楚台词。差点要睡着了。
我气得张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呜一大口,哈喇子印在了他黑色的小西装上,留下一些水渍。
化妆间里还有别的什么人,我没在意,只盯着镜子里的徐宙斯看。
“徐宙斯说戏份不多,找个男孩来演,省事省心。”
她又给我戴了顶金色的假发,上面的王冠劣质到不行,差点被我晃下来。
我怀疑那个肚子疼的男学生,是故意装成肚子疼的。
“谁主动过了?你别瞎说啊!”十次有九次都是被徐宙斯抓来做义工的。
但我辩不过几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她们把我推到了化妆间里,甩给我一套衣服。
我抖开一看,这他妈不是裙子吗?
他走了后,我在试衣间里后悔得捶胸顿足,硬生生挤了两滴泪出来,鼻子眼睛红彤彤的。
外间已经开始报幕了,演员差不多都就位了。我急匆匆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出来,后台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乱哄哄的。
我问了一下才知道,有个要扮成背景板的男学生突然肚子疼,被送去医务室了,现在缺一个背景板。
他的手没有继续揉我的头发,反而往下捏住了我的后脖颈。
他低低呻吟着,手底下用了点劲捏我,捏得我直皱眉,吸得更卖力了。
在我某一个深喉里,他很突然就射了,射在我嘴里,有点腥咸,稠稠的,很像过年老家贴春联那种浆糊,还热乎乎的呢。
徐宙斯就大马金刀坐在了试衣间的椅子上,我埋头在他的裆部努力吞吐着。
徐宙斯的鸡巴含在嘴里并不腥,因为他大多时候是吃素多的,只是分泌出来的透明粘液有点咸。
我边舔他的龟头和茎柱,边抬头看着他的表情,他垂着眼皮也在看我,他的大手摘了我的帽子,一直在揉我的头发,像他以前没小狗小猫那样。
他又定位我了,难怪今天上午一直很安静没找我,估计是在全程掌控着我的路线点。
徐宙斯真可怕,我想,有这样的老婆,谁敢出轨啊喂。
徐宙斯就是我老婆。
“是要用这里——”徐宙斯在我的口腔里下流地抽插着。
“还是这里呢安安?”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我的屁股上,重重揉了一把。
“嘴嘴嘴嘴嘴。”我还不想烂屁股过元旦节呢,
我急吼吼地锁门,把徐宙斯推到了墙上,徐宙斯的燕尾服扯开,里头还有一件西装马甲和白衬衫。
那个马甲是收腰线的,紧紧勒着他的腰身,劲瘦又好看。
脱掉外套,只穿着马甲和白衬衫的他,又野又乖,好像中世纪的那种驯兽师,如果给他一根小皮鞭就好了,他就可以抽在我的屁股蛋上面。
“你又要演什么啊?”我酸溜溜地问。
徐宙斯不怎么在意地说,“随便出个场而已。”
随便出个场要这么帅吗?
徐宙斯不乐意,差点没把手里的面碗盖我头上,但我一向很会磨人的。
我一直赖在他身上叽叽歪歪的,又是撒娇又是撒泼的,他从小就受不了我跟他这样软磨硬泡的。
他薄薄的嘴唇抿了抿,终于叫了我一声老公。
我们像所有小情侣一样,在酒店里点外卖,看电影,做爱。
以前我们就对上床毫无节制,现在因为异地恋的缘故,憋了一周的火气更加需要发泄。
徐宙斯快要干死我了。
我肯定不愿意,我拼死地挣扎,唇舌纠缠中,也不知道是被谁咽下去了。
啊呀好恶心。
吃了他的就算了,还要吃我自己的。
他打着同色系领结,白生生的一张俊脸,唇红齿白的,很招人稀罕。
徐宙斯伸手掐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从他肩膀上拿开。
他的表情很淡,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一双上翘的眼睛里,微微弯起,有那么一点子柔情蜜意的味道。
他端详着我,像是在看一幅油画那样,这条裙子层层叠叠的,我整个人都陷在里面,上半身很规整,下半身双腿大张淫荡不堪。
徐宙斯把那顶劣质又亮晶晶的王冠,重新带回了我头上。
他半跪在我面前,很有礼貌的,像个真正的绅士那样,把我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别人怎么回答的,我没来得及听,徐宙斯扭着我的手腕,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他似乎有些恼怒我不受控,总会给他闯祸,但他的样子又不像真的生气,倒是有些和我闹小脾气的意思。
我一想到他在台上假模假样的哭坟,我他妈就笑得快岔气了,徐宙斯恨恨咬住我的嘴唇,“你还敢笑?”
大礼堂的音箱静了那么几秒钟,是因为他闭了麦,他在我耳边恨恨地道,“谁叫你伸舌头的?”
我差点毁了徐宙斯的这出戏,虽然只有简短地几分钟,我却感觉好像躺了几小时。
幕布落下来的时候,我赶紧爬出了水晶棺,徐宙斯跟在我身后,他手里还捞着我掉下来的假发套。
他背对着台下,嘴唇还在缓缓张合着说台词,叽里咕噜的一堆,我大概听明白了是他在对亡妻的哀悼。
但他的表情并不伤痛,反而很像见了鬼,仿佛下一秒我就要从棺材里诈尸出来一样。
我觉得很好笑哈哈哈哈哈,我的金色假发差点滑了下来。
学姐诚不欺我,这果然是背景板。
但在某一场合的时候,台下的掌声非常激烈,我怀疑是徐宙斯上台了,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果然,他一口流利的英语,不知道在说什么鸡巴东西,每次停顿的片刻都有掌声响起来。
谁他妈想这样穿女装躺棺材啊,传出去不被周围人笑死才怪了。
不过我已经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了,没关系没关系……而且没人会注意到角落里的一个尸体……
我自我安慰着,不敢多看镜子里的自己。
说好的背景板怎么要穿裙子了?
“你演一个尸体,这样躺在水晶棺里别动就行了。”学姐说,“没人会看到你的脸。”
“为什么不干脆找个女生来演?”
妈的。怎么又是这种事。
我刚想开溜,以前和我一起搭过戏的学姐,已经拉住了我。
“霍安!霍安可以!他以前经常主动帮我们演道具!”
我想要吐出来,徐宙斯却掐住我的腮帮,逼我抬头,脖子一伸全都咽下去了。
“呜……”还是有点恶心啦,虽然我也很爱他。
我弄脏徐宙斯的愿望没有达成,徐宙斯倒是弄脏了我。
“吸。”徐宙斯教我,“用力一点吸。”
我就鼓着腮帮用力吸着啜着,发出舔棒棒糖的那种声音来。
徐宙斯大概很受不了,他的表情没怎么变化,但我悄悄抬眼去看,他的两个耳尖已经红了。
我告别沈宇他们,溜到了大礼堂,里面的人忙忙碌碌地在准备今天晚上的文艺汇演。
我在人群里没找到徐宙斯,又去了后台,果然看见他在镜子前坐着,低头看手机。
我从身后悄悄靠近,他屏幕上两个小绿点就碰到了一起,他还在还在还在定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