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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是鬼迷了心窍(第2页)

周妈今晚肯定做了红烧排骨,我刚才在楼下就闻到了香味。

“霍安,”徐宙斯在身后叫我的名字,他说,“管好你自己和你那群狐朋狗友。”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又不是体育部的,怎么管他们,但我不想徐宙斯吃饭前又生气,这样会伤肠胃。

他不想听,强硬地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在了床边上,我的屁股高高翘起来,他用膝盖压着我的腿,很轻松就把我的裤子褪下来了。

估计是太难看了,他安静了好几秒才把我松开,我回头看他,他也在看我,眼神很奇怪,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我暂时还辨别不出来。

他突然问我,你贱不贱。

司机是徐家老宅子的人,我和他都不敢造次,只能老老实实坐在车里,直到开进我自己的家里头。

我觉得徐宙斯年轻气盛是没错,但他不应该对我欲望这样强烈,这不正常,或许也是因为他第一次插到男人的菊花,所以格外地性趣浓烈。

一进卧室,他就叫我把裤子脱了。

就是个什么。

徐宙斯样样都好,我想不到要骂他的词语。

但他冷冷地盯着我,对我说,滚。

后来徐宙斯怎么对我发狠发疯,我都会想起那天晚上,他在床上流泪的样子。

我的心脏会很痛,像被他狠狠一拳头擂了一个洞,再也不完整了。

抱着我,紧贴着我冰凉的身子,他整个人都在抖,我也在抖,我是突然进入到这么温暖的地方生理性的抖。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抖,但他身上温度高得吓人,他整个人蜷在我怀里,将头压在我胸口,就这样枕着我睡觉。

暖烘烘的,他身上香香的,有很好闻的沐浴液气味。

城市里没有爱管闲事的小飞警,城市里只有各扫门前雪的陌生人。

一辆黑色奔驰车很快就停在了我跟前。

车窗下降,是徐宙斯那张被人欠债的脸。

直到他睁开了眼睛。

他望着我,视线却很朦胧,不知落没落在我脸上。

他突然伸手来扯我,力气很大,一把就把我拽到了床上。

我们头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因为徐宙斯有洁癖,又很不爱和人亲密接触,所以他从来不允许我留宿他的房间。

可是天太冷了,窗外还在下着大雪,我回不了家,又不习惯客房里的床,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后来我偷偷跑去了徐宙斯的卧房,他没有反锁住门,也从来没人敢闯进来打扰他,除了我以外。

我不想和他说这么些年徐宙斯是怎么折磨他的亲宝贝我的。

我就随口说了个小玩意儿,我说,买这个吧,徐宙斯可能会喜欢。

晚上挂了电话后,我做了一个梦。

其实国内也不是买不到,但我觉得国外手工小牛皮的更结实,可以保存很多年。

我爸当然同意啦,他想了想又问我,知不知道徐宙斯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我怎么能琢磨到徐宙斯的心理,我爸也真是好笑。

徐宙斯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话,他和徐叔一样,富贵人家出来的孩子,家教很严格,没有我们家自在随意。

所以我今晚吃得很少,排骨也只啃了三块,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要吃完一盘子,一点儿也不给徐宙斯留。

洗完澡周妈给我的屁股上药,清清凉凉很消肿,又疼又痒得,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掏出了兜里的烟,又点了一根。

薄荷卷着淡淡的烟草味,像我爸小时候亲我脸颊的味道,很有镇痛安抚的作用。

我有些放空自己,眼神就变得迷茫不聚焦,我晓得自己这幅样子真的很像个心事满腹的成年人。

我就只好点了下头。

吃过晚饭后徐宙斯就回家了,他在餐桌上没和我说话,我就埋头扒饭。

有点想我爸了,我爸每次和我一起吃饭,都有很多故事要说,我常常听着听着就不知不觉吃了两碗饭,撑得肚皮鼓鼓的。

我一脑门子问号,我又做什么了,怎么就贱了。

比起以前没日没夜的缠着他,我已经收敛很多了,我不贱。

于是我拉上了裤子,一股脑从床上站了起来,我不想和他说话,我肚子饿了。

我不想脱,我的屁股肯定青青紫紫,难看又难堪。

他就挑起了眼角,睨着我,薄唇抿得很紧,又露出那种我很怕的神情。

我和他说不行,我很疼,我最近都没法打篮球了。

他看着我,很冷淡又不耐烦,“快滚上来。”

我只好立即掐灭了烟蒂,滚了上去。

我不太开心,他为什么总是让我抽不完一整根烟,像是吊着我,让我永远得不到那片刻的醇厚。

所以我才那样溺爱他。

人人都溺爱我,只有我掏心窝子的溺爱他。

但徐宙斯太不近人情了,我有时候也想破罐破摔,指着他鼻子骂他,难怪没人爱你,你就是个……

我也很满意地睡着了。

但是第二天早上我就被踹到了地上,滚了一圈,差点一头撞到柜子角上。

徐宙斯拥着被子坐了起来,他的头发还睡得很翘,露出了光洁好看的额头,没洗脸居然也很帅。

我的心脏怦怦跳,我差点就要一脚蹬开他了,那个时候我还是个情窦未开的铁直男。

我以为徐宙斯他娘的又要揍我了,这大半夜的,挨冻还要挨揍。

但他没有这样做,他像是神志不清了,把我塞进了他的被窝里。

蹑手蹑脚地开了门以后,我听到了一种低低啜泣的声音,像小猫在哀叫一样,断断续续呜呜咽咽的。

我循声走过去,原来是床上的徐宙斯在梦里哭,他紧闭着双眼,长睫不安地抖动着,有晶亮亮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

我太惊讶了,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徐宙斯,我太震惊了,以至于我傻傻地站在他床头很久。

也许是我屁股痛得想哭,所以我就梦见了徐宙斯的眼泪。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眼泪,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是在我十三岁时的冬天,徐宙斯十五岁了。

但我爸却说,徐宙斯对我很好,他感觉得出来,徐宙斯把我当成了亲弟弟。

我爸的错觉可真够可怕的。

比他当年做个落跑甜心还可怕。

正好我爸和我视频通话,他在电话那头问我笑什么,我说屁股被打肿了。

他也笑了,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想了想,没有特别想要的。

我就说要一本装订式手绘册。

可谁又知道呢,我只是在为我的两瓣屁股担忧。

很多人从我身边走过,又匆匆看我一眼,他们大概没见过哪个穿着校服的学生会站在路边大模大样的抽烟。

这有什么的。我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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