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跟着一起给谢幕的小孩们拍手，唇角扬起来，好久都没落下去。

“一面之缘，我是谁有什么关系。”

“我好不容易宠着你一次，你还不给自己长长脸？”

凌语也用腿撞了撞万行衍：“您不就喜欢我没脸吗？”

凌语：“......主人，小朋友们看演出都不说话的。”

万行衍翻了个白眼：“12岁还叫小朋友？我12岁的时候，我大哥都夺权了，七零10岁就伺候我了。”

凌语看向万行衍：“我8岁的时候就遇到您了。”他顿了顿，笑道：“您10岁的时候，就是个小变态。”

万行衍看了看凌语傻了吧唧的样子，对校长道：“再搬张椅子过来。”

校长连忙亲自去搬椅子，能跟着家主出来的私奴？他把椅子放在万行衍右手边的斜后方，讨好道：“丁大人请坐。”

凌语一愣，可一个称呼，无关紧要的，他也没在意，向万行衍道了谢，屁股刚放到椅子上，就又听万行衍道：“坐那么远，我跟你说话，你听的见？”

万行衍看了眼凌语和他贴在一起的腿，勾了勾唇角：“今过节，不落你脸面。”

凌语看着舞台上正在表演歌舞的十几个孩子，笑道：“儿童节我也能沾光？”

“嗯。”万行衍等着舞台上孩子们一曲舞完，鞠躬谢幕的时候，才道：“补给你。”

万行衍：“......我10岁的时候，就给你把尿了，丁大人。”

凌语：“.......”

万行衍用腿撞了撞凌语的腿：“干嘛不解释？”

凌语无语，拉着凳子往前挪了挪，坐到万行衍身边。

校长一看，我靠，这么宠？这绝对是丁大人啊！

礼堂的灯光渐渐暗下来，音乐也响起来，台上报幕的孩子激情澎湃，万行衍却歪了歪身子：“刚来的路上，应该把你屁股先打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