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凌语嘶哑着声音，乱七八糟的喊着：“饶了我，主人～～　呜！啊！帮帮我，啊！！”

这个该死的，心狠手辣的主人。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放肆的求饶，什么都不用顾忌，痛快淋漓把自己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万行衍看着凌语挣扎着想要把身体抬起来，可却一次次的失败，看着凌语痛苦的神情，然后，他叹了口气，用手指拨开凌语额前的碎发：“真可怜。”　他盯着凌语的眼睛：“可是，你是我的。”

“再忍一下，就快说完了。”　万行衍拿了毛巾，给凌语擦了擦汗：“他说，那人当初怀了我，本来不想要，是他出的主意，告诉我爸，把我生下来，试药用。”

“嗯～”　凌语忍过一道电击，睁开眼，看向身边的万行衍：“主....　唔！”

“他说，生我的那个奴宠又傻又蠢，生了我之后，便被处理掉了。”　万行衍嗤笑：“他说那个奴宠很厌恶自己的身体，看到我就觉得恶心。他还说，他出这个主意，其实是为了将来能把药给我大哥用。他心里，一直都只有我大哥。去给我爸做奴宠，为的，也是我大哥。”　万行衍勾了凌语的一个乳环，恶劣的往上拉了拉：“他那会有点疯，为了让我痛苦，完全不顾激怒我的后果。我那会虽然不会犯病，可情绪也开始时常难以自控。那个人一直在说我大哥，就像是完全不知道我大哥这一年来已经在疏远他的事实，又一直在念叨我妈有多蠢有多厌恶我。我虽然知道他是心灰意冷不想活了，可我的情绪，哪受的了这样的刺激。”　万行衍把凌语的乳环拉高，让他的身体一直保持反弓的漂亮形状，直到他听到凌语抖着身体呻吟了一声，这才松开手，缓缓道：“于是，我就把他活埋了。”

万行衍看着凌语抖个不停的身体，缓缓道：“当时，是在野外，那两个人都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我就用泥把我大哥的身体都糊起来，弄成了一个不倒翁，放在火堆边，一边烤一边问。”

“唔～　疼。”　凌语有点顾不得万行衍在说什么了，太疼了，也太累了。

“忍着吧，”　万行衍伸手，抹去凌语眼角不自知的生理性泪水，问道：“害怕了？我大哥那会也吓坏了。叫的比你惨多了。”

万行衍去拿了一支营养针：“我们那会也是被逼到绝路了，不夺权随时都是死，可要夺权，信物是一定要拿到的。但我没时间慢慢找，便只靠我和叶御两个人，挟持了我大哥。”　他顿了顿道：“是不是觉得，我胆子太大了？可就是因为没人能想到，我们才能成功。”　他说完，看向凌语：“喝水吗？”

凌语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主人，太疼了。”

万行衍把营养针推入凌语的手臂：“忍着。”

凌语：“......”

把一杯混合了营养剂的糖水喝完，凌语难受的在有限的空间里活动了一下肌肉，却轻嘶了一声。之前被电击掩盖的鞭伤被他这没轻没重的乱动弄得很疼，他把头往后仰下去，扯着脖子，艰难道：“您给我揉揉。”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在凌语的目瞪口呆中，握住凌语疲软的性器，揉了两把。他喜欢凌语对他存有敬畏，可凌语对他的这种不设防的态度，却让他安心。这世上，大概只有这个人愿意陪着他了。

“可以了，电击已经关了。”

凌语松了口气，把身体压在身下的一排圆球上，也闻到了空气中的尿味。

万行衍拿了杯混了营养剂的水过来，把吸管放到凌语嘴边，凌语一愣：“您，您不放我下去？”

一分钟像是被无限制的拉长，没有尽头。等电击突然停下来，他的身体还紧绷着放松不下来。

太疼了。

万行衍虽然经常电他，可却真的很少会开六档。

“呜～　”　好疼！！！凌语手脚一阵扯动，下意识的挣扎想逃离，可身体被牢牢束缚住，连借力都做不到，只能让自己被那个不停放出电流的假阳具钉在这个冰冷的机器上。

他知道万行衍不会就只开三档，可他没想到，四档会这么疼！

“争权这种事，尘埃落定，那个人没联系过七零，也没再提过什么我妈的恩惠。他同时对我和我大哥示好，最后我大哥上位，他舍弃我们，也很正常。”　万行衍看着凌语在电击中绷得像一张弓的身体，缓缓道：“这是当时，我们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主，人....”　凌语哆嗦着，疼到快要窒息，却咬着牙把自己的身体又抬了起来。

万行衍盯着凌语看了好一会儿，都这么痛苦了，可凌语的眼里依旧只有他，心甘情愿的让他折磨。心里隐隐的焦躁不知道什么时候消散的无影无踪，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凌语的睫毛，笑道：“还有10分钟，但是六档，坚持一分钟，就可以休息一下了。如何？”

凌语还在犹豫着不知道怎么选，万行衍已经打开六档的电击，剧烈的疼痛瞬间就将他的身体撕裂。

“！！！！！！　”　凌语在万行衍松开乳环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放松。如果是平时，他还可以控制身体，可肌肉现在实在是不听指挥，一下就压到了下面那一根根金属棍上。

失控的身体，几乎是将所有的体重都压了上去，身下瞬间便炸开一连串五档的电击，像是脊椎里被刺入一排烧红的尖针，又像是要把他后背上的伤口都扯开，让他的身体瞬间弹起，却疼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万行衍看着凌语的身体绷紧，然后肌肉开始痉挛，然后，他看到凌语脸上的痛苦转为掩饰不住的不知所措和绝望，那具几乎已经到了极限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下降，在假阳具新一轮的电击中，再一次压到那些重力杆上：“啊！！！”

凌语看向万行衍：“主人......”

万行衍揉了揉凌语的脑袋，继续道：“七零那个义兄.......对我大哥可能是真心的。当时那场面我就不说了。”万行衍看着凌语身体在又一次电击中弓起来的漂亮弧线，说道：“我大哥受不住拷问，把信物和密码都交代了，我也就给了他一个痛快。本来是想把那个人也一起结果了的。可没想到，他突然说起了生我的那个双性。”

“主人～～　呜～～”

凌语闭上眼，万行衍虽然说的迂回，但他隐隐似乎猜到了什么，只觉得心里揪的难受。

“挟持我大哥的时候，七零的义兄也在，便也被我们一起抓了过来。”　万行衍手指摸索着遥控器，看了眼凌语，往上又推了一档。

啊！！！凌语整个身子都弹了一下，却把一声惨叫憋在喉咙里。

“为什么要放你下来？”

凌语愣了一会，不敢置信的看向万行衍：“不是，这就算休息了？”

万行衍挑眉：“这不算休息？”

何况还是在那个地方！这就不是人能承受的。

万行衍抹去凌语眼角的湿意：“又哭了。”

“疼的......”　凌语感到肌肉因为过度刺激开始抖动，但他不敢把身体放下去，咬着牙挺着腰背，这几乎是他能忍耐的极限了：“主人，可，以休息，了吗？”

凌语被电的没有太多余力细思什么，却隐约觉得万行衍话里有所保留。

万行衍看凌语实在有些痛苦，把模式调成每30秒电击10秒，这才继续说道：“只是我大哥似乎并没有很珍惜他，谁都看的出来，那人过的并不好。而我大哥那点贤明也就持续了半年，然后，便开始挥霍权力，网罗罪名，排除异己。我们那会夺权，胜算其实不大，但实在是被逼得不得不出手了。”　他说到这，看了眼时间，说道：“每30秒电击10秒，半个小时后，让你休息一会。”

“嗯。”　凌语闭上眼，半个小时，那便是.....呜～　便是45次四档电击！一个让他想要大叫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