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有气无力的趴着，连喝水的力气都有点攒不起来，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补充体力。
营养液的效果很好，他喝下去没多久，就觉得缓上来一些了。他想睡一会，可上药的地方还在丝丝拉拉的疼着，虽然比刚刚噩梦般的十分钟强了好多好多，但还是疼的他睡不着。
万行衍坐在床边缕着凌语的头发，见他似乎好一些了，便道：“屁股和大腿也得上药，”感到身下人的紧绷，他立刻把后半句说完：“不是刚刚的药。”
那药尖锐的刺激性持续了将近十分钟那么长，凌语抖的厉害，万行衍不敢动他，只能让他就这么跪趴着，直到凌语明显的开始瘫软，万行衍才连忙趁凌语趴着的动作，给凌语身下换了一条干爽的毯子。
“别躺，”万行衍一把搂住想要侧身歪倒的凌语：“还得趴着。”
凌语只能又顺着万行衍的力量跪起来，慢慢的伸直两条腿趴下去。
他疼的浑身都哆嗦，身下的床单都被冷汗湿透了，上药的过程变得无比的漫长，万行衍换了三根棉签，才把他的括约肌里里外外都抹好了药。
“呜～～～ ” 凌语咬着嘴里的肛塞，那强烈的刺激灼烧着侵蚀着他的神经，要是能给痛觉神经装上一个开关就好了！
万行衍上完药，就站在旁边：“以后我犯病的时候，别再傻了吧唧的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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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万行衍这犯病是个怎样的流程，这人看起来也没什么事了，可万行衍却张口闭口不提出去的事，堂堂万家家主，就这么天天陪着他在这秘密刑室里打营养针，睡大觉？！
“主人，” 趴了两天，凌语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先不说浑身肌肉酸痛，就光上药也快折腾死他了。每次上药都跟上刑似的，搞得他只要一看到那个黄色的药膏，就想跑。
“说。”
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您不讨厌双性吧？” 他能感到万行衍并不嫌弃他，可他们从未正面聊过这个问题，他妈的话从未消失在他的记忆中，偶尔也会让他忐忑。
“我妈是双性，我就要讨厌所有双性？”万行衍给凌语上完药，一边擦手一边笑骂道：“我爸还是男的呢，你不会觉得我是因为仇视男性才喜欢折腾你吧？”
“凌语，我不答应你，是怕自己会收不住手。你都不知道，我每天心里都在想着怎么折磨你。”
凌语叹了口气：“总不至于每天都想切了我的手脚，挖了我的眼睛吧？”
万行衍脸黑，骂道：“不要再给我心理暗示了！”
“那我想操，想玩的时候，多麻烦。”
凌语：“.....”
万行衍又转了一会那三个环，等凌语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才缓缓道：“不管你多疼多痛苦，我从未想过要对你温柔一些。”
打开瓶盖，万行衍又犹豫了一下，生肌膏是先腐蚀才会促进细胞重新分裂和生长。用在神经不敏感的地方都像是在熬刑，何况是后穴这种地方。而且，为了不影响药效，也不能用麻药。
能撑的过去吧？他听说当初试药的时候，有个志愿者因为太疼，竟然糊里糊涂的从三楼跳了下去。
他的目光看向锁着凌语的链子，疼也得用，这药的药效是最好的，最多把手腕再磨破了，但自己长出来的细胞，比任何手术修复都要好，只有这药能让括约肌那里不会留下一点后遗症，也不会留疤。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会：“我什么时候对你好过？”他对其他那几个私奴下手极轻，可还一个个怕他避他，凌语被他折腾成这样，却觉得他温柔？
凌语的目光从那个肛锁上移到万行衍的脸上，微微一笑：“太多了，您对我好的已经没边了。”
万行衍起身走到床侧，捅了捅凌语屁股上的伤痕，冷冷道：“你管这个，叫好？”他坐下来：“刚才忘了给你活动这几个圈了。”他说着，手往下，一个一个的转动那三个金属环。这几个环他穿的粗糙，伤口不规则，不经常活动活动，很容易长死。
万行衍一愣：“什么？”
“奴隶是一辈子的。您这辈子都甩不掉我了，只能喜欢我一个人，也只能折腾我一个人。”
或许是方汶和沈归海给他做了不好的榜样，他心里的主人，可以不温柔，也可以随便折腾他，但必须从一而终，只能喜欢他一个人！他心里的奴隶，是永远也不能离开主人的。
万行衍手指放到一个肛门锁上，沉声道：“我是个疯子。”
凌语飞快的接了一句：“领教了。您这回是真疯。智商完全下线，逻辑乱七八糟，根本没法交流。”
万行衍噎了噎，冷冷道：“你还想给我做奴隶？”
凌语蹭了蹭额头有些眯眼的汗水，喃喃道：“这一点也不安慰人。”
万行衍洗了手，重新坐回到桌前，用酒精挨个擦拭着那些让人胆寒的东西。凌语抽了抽嘴角，顶不住压力问道：“主人，您这样，有点吓人。”
万行衍掀起眼皮看了凌语一眼，没说话。他是真的精神有问题，哪怕不犯病，也喜欢折磨人。他这样的人做家主，确实不是奴才的幸事。
慢慢习惯了后穴那里残留的疼痛，凌语就渐渐放松下来，用有些沙哑的嗓子问道：“主人，还要上几次药？”
“一天两次，可能要上六七天，但是三天后，就不会这么疼了。”
凌语嘴唇抖了抖，万行衍一向不让他养伤用止疼药，可却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不能打麻药吗？”
凌语不知道自己这次又睡了多久，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头上的被单已经被拿开了，他转头，看到万行衍正在整理桌子上的各种刑具。
凌语不知道万行衍要干嘛，只是条件反射的屁股一紧，对上万行衍的视线，他咽了口吐沫：“主人，您要这时候折腾我，我会有心理阴影的。”
他看着万行衍拿了个橡胶肛塞走过来，忍不住动了动被拴着的手脚，急道：“有了心理阴影，以后再上床，就挺难放松了。您，您不怕我把您夹疼了吗？”
凌语瞬间松了口气：“那就好。”
万行衍安抚的又揉了揉凌语的头发，这才走开去拿了另外一盒药回来。
屁股和大腿的伤虽然也很严重，但比后穴那种地方，真的是好多了。药膏抹在伤口上，有些凉凉的。破开的地方太多，没法揉淤血，这药上的倒是没太受罪。
咔哒，凌语两条腿刚伸直，就又被锁进床脚的链子里。
凌语疼的没力气吐槽了，牙关还无意识的死死咬着嘴里的橡胶肛塞。
“吐出来吧。”万行衍把凌语嘴里的肛塞拿出来，递给他一个吸管杯：“喝点水，我放了营养液。”
凌语疼的说不出来话，他试了两次，都张不开嘴，浑身都在抽筋，索性也不费劲了。
这屋子，他没进来过，或许还不一定非要进来。可进来过，以后就还得进来。
他不可能让万行衍这样一个人把自己关起来，他想疼疼这个独裁者。
凌语把头埋进被褥里，恨恨的咬了咬嘴里的肛塞。这什么人啊，怕他咬舌头，就不能给他块软木吗？！
唔～～ 万行衍的动作并不轻柔，伤痕累累的屁股被扒的挺疼。可当万行衍用棉签裹着那乳膏往他括约肌上抹的时候，他才暗暗感激嘴里这个肛塞。
这是真疼，真他妈疼，这是有点刺激性吗？万行衍会不会用词！！！
凌语噎住，万行衍从另外一边上了床，教训道：“你这脑子里都胡思乱想什么？！我是会凑合的人吗？ 我要讨厌你，还会亲手玩你？”
……凌语越发无语了，明明是在宽慰他，可怎么让万行衍说的这么不像好话呢？他用额头抵着床褥，犹豫着要不要问问万行衍他妈的事，便听万行衍道：“我妈的事，不要问，我不想刚好就犯病。”
凌语默默叹了口气：“知道了.....”
“哦！”凌语立刻闭嘴。
万行衍没好气的去洗了手，挖了药膏重新探手下去，一边转那环，一边逐一上了药。
凌语渐渐适应了万行衍碰触他那里的感觉，忍不住问道：“主人，问您个问题行吗？”
凌语喃喃：“我没嫌弃过您手黑。”
万行衍没好气的一巴掌拍了凌语穿环的地方一下：“说什么呢！”
嘶，万行衍这一下拍得挺重，他倒吸一口凉气，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呜～～”凌语身体僵硬：“您就不能给我戴大一点的环吗？”
“大的怎么封的紧。”
凌语无语：“那您还不如直接给我缝上。”
万行衍似笑非笑道：“这是你做为奴隶的占有欲吗？”
凌语在枕头上蹭了蹭有些发痒的额角：“算是吧，做不到，我就阉了您。”
万行衍手指一哆嗦，把肛锁的开关按下，咔哒一声，前面像是开花一样的张开了。凌语眼皮抖了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咽了口吐沫：“您，您也想好了再回答我，糟蹋我的身体没事，别糟蹋我的心意。”
凌语看了看万行衍：“因为我喜欢您。”
万行衍沉默片刻，滚着手指下面的肛门锁，淡淡的问道：“你喜欢我？”
“喜欢，”凌语声音里没有一点勉强：“您对我这么好，这么温柔，我想霸占着您。”
万行衍不说话，凌语却憋不住，他看了看万行衍：“主人，我以前说想要做您的奴隶，您还没回答我呢。”
万行衍：“......你现在还想做我的奴隶？”
“想啊，” 凌语答的不假思索：“做梦都想！”
万行衍：“会抵消药效的。”
凌语：......生无可恋了。
万行衍把药瓶合上：“你会习惯的。”
万行衍站在床边，没好气的道：“你有个屁的心理阴影，上药。”
“啊？”凌语愣了下，看着那个橡胶肛塞，上药不该是用棉签的吗？
万行衍没解释，直接把那个肛塞塞到凌语嘴里，这才转身打开凌语两脚腕的铁链，扶着他慢慢跪趴起来：“生肌膏有刺激性，你放松点。”他说完，便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个玻璃瓶，里面是淡黄色的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