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是。”
他抬手刚要打，就听万行衍道：“说打几下了吗，你就打？指着我给你数数呢？”
凌语咬着嘴唇：“主人，请您示下。”
凌语一怔，下意识的咧嘴一笑。
万行衍：“……水果呢？凌语大人。”
凌语连忙道：“我这就弄。”
万行衍看着被自己弄得找不着北的凌语，觉得挺高兴，拿起桌上摆着的报纸翻看了两页，便有侍奴送了水果过来。
凌语把水果接过来，都放到茶几上，便看向万行衍：“主人，吃点水果吧？”
哗啦，万行衍翻了一页报纸，没理凌语。
凌语：“啊？”
万行衍喝着汤，说道：“说个笑话来听听。”
凌语：“……据说冰箱是个好东西，可以把食物保存一个星期，再扔！”
侍奴哪敢在饭桌上说话，只一个劲的摇头。a070都不管，他哪敢多嘴。
那可是家主专用的筷子，铸造时，里面是掺了药物元素的，清洗后都要送去侍药局检测含药量，每餐就备五双。以往的私奴都是一双夹肉，一双夹菜，一双夹辣，一双夹口味重些的菜，一双备用。谁想到这位凌语大人是夹一次换一次？
凌语回头看了看回收筐里的筷子……好像拿回来再用不合适……他看了眼万行衍似笑非笑的表情，咬牙道：“主人，您主食吃米饭吧？”
他把手里的筷子放到回收篮里，换了一双蓝色的筷子去夹芸豆，万行衍没说什么，凌语了然，再夹豆干就又换了一双。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冷笑。
凌语被万行衍笑的浑身一阵恶寒，再换筷子去夹油菜的时候，菜汤滴到了桌子上，他看万行衍嘴一张，便自觉道：“知道了，手心五下。”
凌语看万行衍把香菇吃了，便又拿了个小蝶，夹了一块鱼片。
万行衍看了a070一眼，a070躬身：“是。”
凌语：“……”
“是。”凌语答应了一声，连忙跟着过去，抢先几步给万行衍把椅子拉出来：“主人，您请坐。”
万行衍看看凌语，愣是看出来一股狗腿的天赋。他道：“脚心5藤条。”
凌语：“……”
凌语接过侍奴递过来的净手的湿巾双手捧给万行衍，垂着头在心里叹气，罚什么不好，怎么又不让吃饭！
营养针打多了，恢复吃饭的头几天都只能先喝粥让胃慢慢恢复，等他好不容易能吃东西了，就又是新一轮的折腾，还是营养针。
他一定要在自助取消之前，吃一顿撑墙走！
凌语：“……我以前可没伺候过您，” 这样的。
万行衍冷笑一声，手心向上，把手伸到凌语面前：“吃饭前要干嘛？”
凌语不明所以的看看那只手，又看看万行衍，伸舌头舔了一口：“不知道……”
“用吧。”万行衍说完便看向凌语。
凌语不明所以：“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万行衍重复道：“吃饭了！”
凌语脚步一顿，还是闹不清自己哪里又错了，只能快步走到万行衍身侧跪下：“主人，要喝水吗？”
“责手五藤条。”
a070：“是。”
桌上的茶具很简单，一个茶壶和一个茶杯，凌语暗暗松了口气，幸亏万行衍不喜欢玩茶道。他管侍奴要了开水，先洗了一遍茶，便对了半壶的水，稍微泡了两分钟，倒了半茶杯的水，轻轻放到万行衍面前的茶几上，重新拿起苹果的盘子，跪举着。
万行衍又和叶御说了两句话，便扎了块苹果，看了看，却又放回去了：“太大了，手心15藤条。”
眼看万行衍的手伸向桔子，凌语简直要骂娘，就a070那手劲，就目前的数字，打完了他的手估计都能肿一圈，可不能再加了。他连忙把苹果盘放下，抢着去拿橘子：“我给您剥。”
凌语拿茶叶的手僵了僵，只得放下茶叶，转身回来拿果盘，切又听万行衍道：“这是等着我自己泡茶呢？”
凌语晕头转向的看了万行衍一眼，深吸一口气，直接磕了个头：“主人，我错了。”
万行衍：“哦？错哪了？”
他看了看桌上品种繁多的水果，突然有些理解西西干嘛没有水果都准备一点。他在苹果和香蕉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个苹果削了，又切成一块一块的，扎好牙签。想了想，没敢就那么直接放茶几上，而是双手捧着奉给万行衍：“主人，请用水果。”
他举了一会，见万行衍又不理他了，不由叫苦。这么伺候一晚上，他得掉一大把头发！
万行衍不理他，他也不敢再把苹果放下去，正举得胳膊累，就听到叶御过来向万行衍汇报清理主宅湖底淤泥的事。
“是。”凌语说完“啪啪”的打了自己左右脸各一下，一共打了五次。他打完，给万行衍磕了个头：“主人，打完了。”
万行衍看了看凌语又被染了些淡红色的脸蛋，回了个淡淡的“嗯”，然后又对a070道：“手心5下。”
凌语：“……”
凌语默了默：“主人，凌语回话不及时，请您掌凌语的嘴。”
“伺候成这样，还让我动手？”
凌语暗暗叹了口气：“主人，凌语回话不及时，该被掌嘴，请您允许凌语自罚…五下。”
万行衍：“跪下掌嘴五下再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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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万行衍：“示下什么？”
凌语：“凌语要掌嘴几下？”
万行衍瞪眼：“你问我？”
万行衍放下报纸，骂道：“弄什么弄？你是过来伺候人的，还是过来混时间的？”
凌语：“……”
“问你话呢。”万行衍用脚拨了拨凌语的膝盖：“不会说话就先掌嘴。”
凌语没听到答复，看了看桌上的水果种类，都是削开不吃就容易锈的，便放弃了提前弄出来的打算。马上就快吃饭了？估计这会也不想吃水果吧。
他安安净净的跪候着，听着万行衍哗啦哗啦的翻报纸的声音不知道该干点啥，目光便不自觉的往万行衍的裆部瞄过去。刚刚还鼓囊着，现在竟然看不出来了，果然是饿着肚子没性欲。
凌语正看的出神，便感到一股视线落在他脸上，他抬起头，就看到万行衍正盯着他。
万行衍看向凌语：“……”
凌语讪笑两声换了个前两天看的：“老虎抓到一只兔子，正准备开吃，兔子说：为了属于您的森林和谐，您不能吃我。老虎说：森林和谐是指我想吃你的时候，你必须高高兴兴的让我吃。”
万行衍：“嗯。”
凌语让侍奴去拿个大碗装米饭，等待的期间，凌语把那盅菌汤递了上来：“主人您先喝点汤。”
万行衍这次倒是没说什么，拿着勺子喝了两口，闲闲道：“聊会天。”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把盘子里的冬瓜吃了。
凌语把油菜放到万行衍的盘子里，便准备再换双筷子去夹虾，却发现这是最后一双了。他连忙让侍奴去拿筷子，侍奴脸色有些紧张，低声道：“大人，没了。”
凌语不敢置信的看向侍奴：“怎么会？这么穷？”
凌语：“......您先净净手吧？”
万行衍冷笑：“进门没净手？”
凌语抿了抿唇：“净了……”
他用转头又要去夹芸豆，就听万行衍道：“这桌上就一双筷子吗？”
凌语一愣，他是看到自己面前摆了好几双不同颜色的筷子，但他哪知道是干啥的？
难道是夹一个菜，换一个筷子？
万行衍坐下，凌语这才看向饭桌，简直是头都大了。菜倒是不多，可为什么样式那么多？？？香菇油菜2棵，清蒸龙利鱼2片，鸡蛋木耳一小碟，甜虾2只，炖冬瓜2大块，咸菜七八根，醋泡芸豆三四颗，香菜绊豆干3条，还有一小盅菌汤。
不知道万行衍爱吃哪个，更不知道万行衍习惯的顺序，凌语只能硬着头皮先给万行衍夹了块冬瓜。
万行衍皱了皱眉，凌语连忙又夹了块香菇，万行衍对a070道：“手心，五。”
万行衍把净手的湿巾递回给凌语：“手心五藤条。”
凌语：“……”
万行衍起身：“走吧，上桌吃饭。”
这可真不是他找茬……万行衍看了看凌语，转向a070：“这两天都不许给他饭吃！”
凌语：“……”
吃饭前先吃手，幼儿园小孩都知道的事，可刚刚是谁不屑一顾的说刚进家门净过手的？！
凌语眨眨眼，不敢置信道：“我和您一起吃？”
a070想捂脸。
万行衍懒散的坐着，没好气的问凌语：“你在沈家不是做侍奴的吗？怎么连伺候人都不会？！”
手和万行衍同时放到橘子上，万行衍对着凌语微微一笑：“手心20藤条。”
凌语默了默，看来饿着肚子，脾气也不好……
叶御的事刚刚说完，a070便躬身道：“主子，饭好了，您现在用吗？”
“凌语思虑不周，做事不够细致，没伺候好您，请主人责罚。”
万行衍冷笑着道：“手心30藤条，脚心20藤条，再掌嘴五记。”
“是。”凌语掌嘴的时候，万行衍便又开始和叶御说事，他打完，不敢去打扰万行衍，便先去沏茶。
万行衍跟叶御说事，期间可能口渴，顺手要去拿茶杯。凌语一看大呼不妙，他忘了泡茶了。
万行衍一伸手，也注意到茶杯是空的，脸就黑了。凌语连忙放下苹果盘，就要去泡茶。
万行衍看了眼被放下的盘子，冷哼一声：“谁让你放下的？”
他等了一两秒，没见万行衍有其他吩咐，便准备弄水果：“主人，您吃哪个？我给你削。”
万行衍已经拿起终端，听到凌语问，淡淡道：“什么都问我，你长脑子干嘛的？”
凌语：“……对不起，主人，是凌语多话了。”
万行衍冷哼一声道：“既然知道怎么请罚，以后别老让我骂你。”
凌语：“是。”
万行衍似乎这才满意了：“那就打吧。”
凌语也是打习惯了，五下很快打完，他便连忙追进了餐厅。
万行衍坐到了沙发上，看向小跑着跟进来的凌语：“脚心5藤条。”
a070：“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