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还是摇头，但似乎态度已经不那么坚定了。
王秋荣目光凝实：“我们时间不多，凌语大人，你快决定。”
凌语攥紧的双手微微抖着，他看向王秋荣：“你能保证，三爷一定会帮我？”
凌语呼吸突然有些急促，不确定这人知道不知道他和三爷是有过节的：“你别说了，不可能。”
“我知道你曾经拒绝过三爷。可这不是也说明，三爷一直对你有好感吗？”
凌语目光挣扎，却还是摇头：“不行，这不可能。”
牢门被重重撞上，凌语歪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偶尔还有一两声压不住的咳嗽声。
刑架上，王秋荣看着凌语，突然道：“凌语大人，你是从沈家来的？”
凌语没说话，他似乎压根就没听到王秋荣说什么。
凌语深吸一口气：“您尿那么快，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万行衍嗤笑。
凌语看了看万行衍：“您不会喜欢这个吧？”
凌语：……行吧，看来就是说给萧锦听的。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说道：“不过，监听是认真的。以后，我八成天天开着监控听你的动静。”
凌语：“……您这是打算严格控制我吗？？”
凌语把水杯放到旁边：“正常吧。我知道这么重要的信息，当然要监控。要是您什么都不做，萧大人也会觉得心里不平衡的。”
“你也太理智了吧？” 万行衍神色古怪：“答应王秋荣的时候，没想过我真可能杀你灭口？”
凌语莫名其妙的看向万行衍：“您怀疑我是沈家奸细的时候，不也没杀我灭口？”
萧锦：“是。”
事情说完，万行衍便挥挥手对萧锦道：“你先出去吧。”
萧锦：“是。”
万行衍道：“现在能想到那个人的名字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吗？”
萧锦不敢隐瞒，说道：“这个人一直都是我单线联系，没有任何档案记录。如果泄露了，那只能是我被人跟踪了。是属下疏忽。”
万行衍勾了凌语的链子在手里玩，沉吟半晌，说道：“侍卫队一切不变，但你从现在开始向叶御汇报，这次处罚你找叶御去请。”
“你倒明白。”万行衍勾起凌语的项圈：“从今天开始，你会受到一级监控，随时可能被监听，也会限制你的活动范围。”
凌语一愣：“谁会监听？”
“我和七零。”
“萧锦，”万行衍卷着凌语的头发：“我不需要犯了错只知道请死的庸才。”
萧锦额头死死抵在手背上，声音沙哑：“是属下没用，属下让主子失望了。”
万行衍低头，抬起凌语的下巴：“戏演的不错。”
唔～～咳咳咳
第一次，又太突然了，凌语一下就被呛到，压抑不住的咳嗽，嘴里的尿液都被他咳了出来，弄湿了他自己的衣服，也弄湿了万行衍的裤子。
啪！
万行衍哈哈一笑，满不在乎：“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说过这句话了，不差你一个。”万行衍说完便不再管王秋荣，他转身走到墙边，拉起凌语脖子上的链子：“敢扫我的兴，回去再收拾你。”
凌语乖觉的没站起来，被万行衍牵着链子爬了出去，萧锦也连忙跟了上来，牢门关上前，他隐约听到王秋荣的咒骂声。
万行衍牵着凌语到了隔壁的空房间，让凌语跪到他两腿之间，双手便自然而然的搭在凌语的脑袋上，完全没有刚刚的嫌弃。
王秋荣嘴角一抖：“家主，我可受不了这样的折辱。”
“放心，”万行衍用鞭稍挑起王秋荣的下巴：“你长的太丑，我还真没有亲自动手的欲望。”
王秋荣色厉内茬的笑了笑：“哦？那看来……”
隔壁，王秋荣将信息都告诉了凌语，万行衍也站了起来。
萧锦不敢急于请罚，忐忑的爬起来追着万行衍出去。
砰！
他是认真的，但他不知道凌语能回馈给他多少的信任。如果凌语拒绝了王秋荣，那他只能说，自己真是失败透顶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边的屋子里，都是落针可闻，万行衍的心渐渐沉下去。
就在这时，他听到凌语道：“好，我帮你。”
凌语深吸一口气：“我也可能会告诉主人。”
王秋荣看着凌语脸上明显的指痕：“你不会的。我告诉你的名字，足够万行衍立刻杀你灭口了。”他顿了顿：“你绝对不敢让万行衍知道。”
凌语盯着王秋荣的时候，隔壁听着监听的萧锦脸色都白了。他没想到王秋荣连他直接对接的那个暗桩的名字都弄到了手。他扑通跪下，深深叩首下去。
凌语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把嘴边微咸的液体舔进去，似乎这才意识到那是什么，耳根子竟然有些红起来。
万行衍在心里暗骂一声“操”，便抓了凌语的头发，等他乖乖张开嘴，便把自己的性器放到凌语嘴里。
凌语刚要主动服侍，头发便是一紧，他愣了愣，听到万行衍道：“张着嘴别动。”
王秋荣：“当然，我让你给三爷的是一份名单。但还有一个人的名字不在u盘里。”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下定决心道：“我会把这个人名告诉你。你只要留着这个人和三爷交换，三爷便一定会帮你。”王秋荣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这本来是我留给自己保命的。没想到，如今却用不上了，倒是全了我和三爷的忠义。”
凌语似乎被说动了，他犹豫道：“你为什么会信我？”
“你是沈家的。这份名单对你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大人，你瞧瞧你如今这算什么？家主玩死过多少人你知道吗？”
凌语凄然一笑：“我被送来万家，就没想过自己能活多久。”
“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受得了家主如此欺辱吗？你永远不知道家主有多少折辱人的手段。”王秋荣压低声音，诱惑道：“三爷大概是现在唯一敢帮你的，只要你肯帮我，三爷一定会不计前嫌的。”
王秋荣看了看大门，他不知道万行衍和萧锦多久会回来，便长话短说道：“大人，我有个很重要的东西。你若能帮我送出去，我主子一定会帮你的。”
凌语一怔，好一会，才转头，一脸狼狈，却惊疑不定的看向王秋荣：“你，你说什么？”
“我主子是三爷，他肯定能帮你脱离万行衍的折磨。”
万行衍邪笑着踢了踢凌语的裆部：“你不喜欢？”
凌语：“……”
万行衍：“不行？”
凌语在万行衍的身上蹭了蹭脑袋：“行，我很愿意让您控制。”
万行衍哭笑不得的揪着凌语的耳朵，把人扯开：“一身尿味，喝个尿都漏的到处都是，笨死你算了。”
万行衍沉着脸甩了凌语一巴掌，嫌弃的退后一步，抖着自己的裤子：“没用的东西！等我回来再收拾你！”说完看向萧锦：“去换条裤子！”
萧锦都看傻了，被万行衍一吼，吓得连忙应“是”，带着万行衍到旁边的房间去换裤子。
砰！
万行衍：“……”
凌语摸了摸项圈：“主人，一级监控，和我现在有什么区别？”
万行衍：“没什么区别。”
萧锦退出去，万行衍起身给凌语倒了杯温水：“委屈吗？”
“不委屈啊。”凌语喝了一口水，看向万行衍：“您哪次打我不这么狠？我就那么一说。”
万行衍坐下来，没好气道：“我是问你监控！”
萧锦再次叩首，服帖道：“是，多谢主子降罚。萧锦一定不会再让主子失望。”
万行衍“嗯”了一声，他原本还希望萧锦能和叶御互相辖制，可如今，看来要另外给叶御找个对手了。
他想了想，嘱咐道：“王秋荣若不自杀，你就真找个玻璃缸把他弄进去，所有通风报信，猜疑探查的，全都监视起来。另外，老三迟早会知道凌语今天过来过，他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也一定会找人联系凌语的，也好顺带把主宅里的暗线都扯出来。”
凌语一听，便垂了眼眸：“凌语知道了。”
万行衍又看了凌语一眼，揉了揉凌语的脑袋，这才重新对萧锦道：“萧锦，我能信的人不多，当年把你从夜御调到侍卫队，便是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萧锦：“主子……”
凌语默了默：“本色出演啊，主人，您今打的真狠。”
万行衍拍了拍他的脑袋：“知道王秋荣告诉你的名字是什么吗？”
凌语垂眸：“肯定是杀身之祸了。”
萧锦进来后把门关上，然后他就扑通跪下了：“主子，萧锦请罪。”
万行衍沉默了一会，冷冷道：“你是该请罪。”
萧锦深深的匍匐下去：“属下愿领死罪。”
“你会笑不出来的。”万行衍打断王秋荣，转向萧锦：“去找个玻璃箱，把我们这位王科长捆结实了放进去，对，头可别放进去。盖子上挖个圆圈卡脖子上。再往里多扔几只老鼠蚂蚁蛆虫什么的。”
万行衍笑得残忍：“王科长这么大个人，大概够那些小家伙吃上几个礼拜的。我不急，什么时候王科长想说了，随时告诉萧锦。当然，王科长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u盘王科长肯定藏在了一个很保险的地方，被人不小心找到的概率实在不大。”
王秋荣脸色青白，他脸上肌肉都一个劲的发抖：“你，你，万行衍，你会不得好死的！”
牢门被万行衍一脚踹开，把里面两人都吓了一跳。王秋荣心道好险，差一点就没说完。
万行衍黑着脸走进屋，却在凌语身前一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他嫌弃的皱了皱眉，沉声道：“扫兴的东西，滚一边跪着去！”
“是。”凌语抿了抿唇，爬到墙边的角落跪下，那边万行衍已经踱步到刑架前：“王科长，现在轮到你了。”
砰。
万行衍竟然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落回到胸腔的声音。
操……
万行衍没理萧锦，注意力全在监听上。
他说过，要和凌语建立信任。
他说过，无论什么事，都会从信任凌语的角度出发。
凌语以为万行衍要操他，便闭上眼，尽量放松咽喉的肌肉。好久没深喉了，他有点紧张。
可他等了一会，却没等到万行衍有什么动作。突然，他意识到万行衍要做什么了，整个人就是一抖，心脏砰砰砰的跳的飞快，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紧张。
没多久，他感到嘴里万行衍的那东西一鼓，然后，一大股液体便激射在他的口腔深处，带着强烈的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