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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证明的爱(第2页)

他扬起巴掌,重重落向程英右侧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团饱满健康的肌肉上顷刻间留下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程英娇喘了一声。他显然也没想到,安槐居然会打他的屁股。但这声音里除却疼痛带来的应激反应,更多的,却是情人之间情趣骤然增加的兴奋。

安槐很上道。但和程英想象之中不同,安槐说出的所有粗口和命令都是平淡如水的口吻,就像他在很认真地完成一项任务。

程英半耸着眼皮,眼角夹着一颗泪珠,五官里全是媚态,宛若一只骚气十足,销魂不已的公狐狸精。

这样子浪气娇媚,为了性爱而下贱的他,让安槐几乎丧失理智。这和平时那个果决朗利,精明强干的程英简直是云泥之别。

安槐转而想到,如果是自己被程英肏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的模样呢…

架在安槐肩上的两只脚的脚背用力弓起僵硬着,大腿像触电一样疯狂不间断颤抖,铃口处开始失去控制地不断射出浓白的精液,溅在胸肌上,乳头上,有些居然远远射在了下巴上。程英仰着头,嘴巴半张着,口水都从嘴角淌了出来。前列腺高潮的刺激湿润了他的双眼,让他的视线完全模糊,意识也在涣散的边缘摇荡,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此刻的他有多么不堪,多么淫荡。

他的样子吓到了安槐。安槐捧着他的腿减缓了顶撞的力度,问他:“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程英过度呼吸到细声细气的,嗓子也因为性高潮的持续降临而温柔似水,“老公…继续用力肏我,我想被你用你的大鸡巴,肏…肏得神志不清…”

“英哥哥,我也是。”安槐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们当中能有个omega,或者beta也好,这样,我们就可以永久标记彼此,还可以生孩子,也像东哥他们家那样。”

“我喜欢的是你,无论你是什么性别,我都喜欢你。虽然我们都是alpha,但我们的感情,不需要用永久标记和生养孩子来证明。”

安槐盯着程英翕动的嘴唇,无声地落下泪水。

“伐木工说,如果砍我的话,他可以帮我给你递个话,告诉你我一直爱你。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看着他走到你面前对着你嘀咕了几句什么,然后他又走向了我,朝我举起电锯。你就在他身后大声地哭喊,英哥哥,英哥哥,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那一刻,我真的后悔了,我应该让他砍你的。因为如果你留下,要独自承受令人窒息的孤独和荒芜,只能看着我的树座活着,再也没有谁能听你说话了。”

“不…”安槐泣不成声,“还是砍你。是我要主动变成一棵树的,看着心爱的人离开我,让我孤独地了此残生,是我应得的…”

“你愿意吗?”程英艰难地坐起身,他只要一立起,后庭就会淌出带着血丝的白浊,但他顾不上疼痛了。

安槐看着程英伤痕累累的身体,将其中一只钻戒取出,毫不犹豫套在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

这一刻,他已经期盼太久太久,久到他不敢迟疑哪怕一秒钟。

“嗯?”安槐抬起头。

“我们结婚吧。”

“…”安槐的表情凝住了。

“程英…”安槐慌张地爬到程英脸前,“你出血了。”

“没关系的。男性alpha就是会这样,昨晚我也是这样。”

“可昨晚你也没出血啊…你刚刚干嘛不直接让我停下!怎么办…”安槐抓着乱糟糟的头发,“我去卫生间拿药,我给你上药。”

“槐槐,你居然能射得比我还多,我感觉要被你注满了,你好厉害。”

“…是吗?可能是我的积蓄比较多…”二人慢慢地给予对方肌肤的爱抚,亲吻,舔舐,“也可能是因为,一和你做,就会射好多。”

“槐槐,你太狡猾了,专门在我的前列腺成结,让我爽到失禁。你个小妖精…”

卡在细长甬道里的肉球突然弹了两下,和直肠的咬合变得松动。洪峰涌现,安槐感到龟头那里猛地一收,积蓄已久的精液开始一股一股地洒进程英的身体深处。

“啊…对不起,我,我拔出来好了…”

在安槐要抽身而出时,程英拽住了他的手,咬紧牙关坐起了身体。

“槐槐!”程英也从非凡的体验中抽离出来,他最见不得安槐落泪,想要起身为安槐抹泪,但后庭处传来的疼痛却让他胶着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错了…我脑子抽风了才会打你。英哥哥,我是个混蛋!”

程英苦笑着,虚弱地抬起手,安槐立刻伸手牵起他的手指,并把自己的脸颊凑上去让程英抚摸。

“…很疼吧。”安槐彻底丢弃了抖s的腔调,怜悯地抚摸着程英的膝盖,“我一会就帮你上药。”

“不疼…”程英颤抖着肚皮,“前列腺,好舒服。你可以动,动几下,我没事…”

没事?哭得像生孩子一样,还讲自己没事?现在他稍稍一动,程英那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口就会陆续射出来水,这说明,他已经深处地狱般的高潮之中。

程英还在不停让自己射尿着,下身如同筛糠一样的剧烈抖动和紧绞让安槐很快达到了恭候已久的第二次高潮。

“我要…要成结了。”

“啊…老公,那你要不要,再往里插…唔嗯…”

“你没发烧,怎么直肠里这么热?”

“我,我不知道。不用管那个,哈啊,嗯…慢点,好痛…”

程英风骚入骨,安槐愈发勇猛,大开大阖,大耸大挺,力发千钧,每次都要尽根扎入,狂抽猛送,春穴之中淫水奔流。

虽然已经疲累到成一滩水,但他还是尽力满足着安槐的愿望。他托着屁股,下体用力挤着,将脱肛的肠肉往外送了一下。

“再翻一下,骚货。”安槐把手伸进洞里急速摩擦了一阵程英的g点,让他又潮喷了一阵,“快翻。”

“好…我翻。”程英努力收紧酸涩的括约肌,而后吐出一股浊气,双手掰开臀部又向下送着。

“吃进去,都吃进去。骚货,老公的精液,你敢吐出来。”

他朝着程英的腹肌用力按下去,逼迫着射进去的精液向洞口流淌,同时快速向程英的玉枕穴里用力抽送,又刺激着程英的g点泌出大量肠液,那股液体越积越多,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后只能堆在后庭下部的一点点空间里叽咕作响。程英更是连口气都不敢喘,每次吐气都会让丹田那里牵肠挂肚的疼。

“吃进去了。”程英顶着已经被自己玩得出血的乳头,“我的肚子已经把老公的精液都吃掉了…呜呜…”

“啊…啊…”程英的尿道口不断地喷出无色液体,流遍了他坚实的肉体,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他努力摆动臀部,深呼吸着让后穴的肌肉放松,但每当前列腺处的触感转化为电信号刺激大脑皮层时,那里还是会不听使唤地绞缩起来。

“呜呜…怎么办,老公,小穴不听话,我不是有意要夹老公的大鸡巴的…呜呜…”

程英捂住眼睛,抿住下唇,粉脸酡红,如醉酒一般。他居然在向安槐撒娇!一时间,安槐感到从头顶到腰腹阵酥软,如同被抽离了骨髓。

“啊啊啊…我,我真的要喷了,老公,你,你再顶一下,我要死掉了!”

“骚货,自己按着膀胱,把水撸出来。”

“好,我听老公的…”程英把手放在耻骨上,一边用力挤压膀胱,一边用指头磨动冠状沟,按下膀胱的瞬间,就有一股清水从马眼里激射出来,同时,程英的后穴猛地缩动了一下,把积压已久的安槐夹射出第一股精液,流进了肠道深处。

安槐勾起一抹邪笑,程英的回应让他无比满意。他将程英身上的精液涂抹均匀之后,玩弄起了那两颗泛着血色的小乳头。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只…母狗?”

“我,我是母狗,老公的小母狗…”程英狂蜂迷蝶地喊叫着,乳头收到了挑逗之后自己开始上手抚摸玩弄起来,手指绕着褐色的乳晕画圈,在乳粒中心抠动。胸部得到了抚慰,下身渐渐放松,紧密的肛门的入口被肉棒磨得松软,就像踩烂的番茄一样不停往外流出肠液,而前面的两颗肾囊也硬得像石头,阴茎随着震荡不断在腹肌上拍打着,啪啪作响。

“啊…好,好深。槐槐,你动一动。快,弄脏我吧。”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觉有一根肉棒在直肠内抽提着,刮得内壁肿胀的伤痕奇疼,慢慢地又转为酥麻,紧接着,有润滑的肠液产生,润滑着那阳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觉霍然生起,程英的双目不再茫然,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尽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进入飘飘欲仙的状态之后,安槐开始掌握分寸和节奏,他将程英的双腿慢慢抬起,抵在胸口,摩擦自己的乳头,程英身材高大,这个姿势是他觉得最好使力的。

可用这么平静的语调讲出这么淫荡的话,更让人有性欲了。

“程英,你觉得爽吗。”安槐一边顶腰一边问。

“爽…太爽了,老公,你想打我骂我,我都觉得爽…我被你的鸡巴肏得,都,都射不出来了,再顶下去,我要潮喷了…嗯…”

一丝复杂的感情在程英的一声声浪叫里逐渐被放大。安槐发现了自己隐藏的一面:原来自己在床上,在和他用生命去热爱的程英交合之时,居然这么渴望插入程英的身体,把在外人面前孔武有力的程英肏成一个婊子,听到程英娇滴滴地喊自己“老公”。

自己,居然是这样的alpha…自己这变态的一面,居然是被程英发掘出来,也被他全盘接受了的。

身下这个人,远比自己想象的更爱自己。

听到程英对他的称呼,安槐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他心中同时升起alpha强大的征服欲和对弄疼程英的渴望,于是用力向最深处插了两下,又破开了一寸肠肉,龟头被不曾到过的最深处肠壁聚拢着。程英又痛又爽,居然流出了眼泪。

“你叫我什么…程英…”安槐咬牙切齿地问。

“老公…老公…你,你操死我吧,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小穴,顶烂,求求你了…”

“什么应不应得的。”程英紧紧搂住安槐,“那个梦的结尾是,伐木工出尔反尔,把我们两棵树都砍断了。结果我们又都变回人了。我们在一起了,我们在学校的长街上走,每晚给你讲三国志。”

“嗯…”安槐在程英的胸口失声痛哭起来,“英哥哥,我不要离开你。我真的离不开你!我要做你的小乔,一辈子…”

“做什么周瑜小乔?周瑜虽是英才,但是个短命鬼,我可还想多活几年,好好陪着你。我们还会一起过很多很多个七年。每一天,我们都可以像现在这样相拥而眠。”程英拨开安槐额头上被汗水黏湿的刘海,“有你爱我,我就会觉得全世界都在爱我,有你温暖我,再冷的冬天我都觉得像春天。”

“愿意。我相信你。英哥哥,你躺下吧,我陪你睡一会。”

程英笑了,他戴上了另一只。他没想到安槐会答应得如此干脆,心里都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他看着安槐将空调打开,二人铺好被子,发烫的身体贴着裹在一起。安槐每一寸身体,连头发丝都散着槐花的香味。

“槐槐,我曾经做过一个梦。那是大学时候,我梦到我们一起散步,走到一棵槐树下面,你突然消失了。我很着急地问你在哪,槐树突然开口,说英哥哥,我在这里。你也变成一棵树好不好?我答应了你,于是变成了一棵桂花树,站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我们静静地看着对方花开花落,只有在起风时可以把自己的味道传给对方,我一直想向你告白,可我已经是一棵不会说话的树了,你却会说话,我只能听着你每天给我讲一大堆话,我却一句都无法回复你。终于有一天,你问我喜不喜欢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开口,可我还是做不到。后来有个伐木工来了,他知道我们的一切,他对我说,我们两棵树里要有一棵树被砍,但他没有决定好要砍哪一棵。”

程英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抬手从枕下拿出了一支四四方方的小盒子。这是他很久之前就买好的。

“槐槐,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还有顾虑。我们都是男性alpha,不能有孩子,你可能还会怀疑我对你的衷心,我们昨天才确立关系,今天我就向你求婚是不是太快。但没有法律规定两个男性alpha不能结婚吧?如果你想要孩子,那我们就去领养。至于对你的心意,我不想打嘴炮,我会用一辈子的陪伴向你证明,我程英这辈子注定只会和你在一起。我们已经彼此相爱很多年了。”

小盒子被打开,里面嵌在底座上的两只钻戒在灯光下熠熠闪光。

“槐槐!”程英拉住裸奔下床的安槐的手腕,“我真的没事,那个很快就会好的。我现在想和你一起躺着,好吗?”

安槐看了程英一会,最终还是败给了他诱惑十足的表情。他乖乖地躺在程英身边,双腿缩着,用膝盖轻轻蹭程英的下体,额头抵在程英的胸口,感受他厚实的心跳。

“槐槐。”

“槐槐…你好棒,我,几乎…啊啊啊啊…”

安槐大抽大弄,或慢抽缓弄,紧接着感觉屁股内滋润滑溜,进出时浸浸然有水从中流出,只觉麻痒有趣。程英的前庭不知不觉就走向了高潮,安槐又微微仰起身体,直直攻击他的前列腺,只顶了一下,程英便怯怯地娇俏出来,身上打了个寒战,一泄如注,尿水混着精液一同从马眼里涌出。

“顶…顶到…顶到那里了!嗯…那里,好胀…”

他们缓缓侧躺下,安槐把疲软的阴茎退了出来。没有屏障之后,精液一点点从穴口漫出,淌了整整一床。安槐提出,他也想像昨晚那样为程英口爱,他会很温柔。

“只要你觉得舒服,怎么都可以。”程英很配合地张开双腿比成m型,但他的嘴唇却泛着血色,满头的冷汗让安槐觉得揪心。

低下头细看的场景更让安槐为自己情绪的失控而后悔:那些从穴口垂下的精液之中,掺杂了不少斑驳的血迹。

“程英!你,你这样很疼的!”

“没关系…你看我们的这里…”他扶着安槐湿湿的脑袋,将他的目光引向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好色情…槐槐,你在我身体里的感受,我永远不会忘掉。”程英身上射出的水都顺着流向那里,有些在外翻的穴口处停住,渗进了缝里。

“是很色情…”安槐烧红了脸,他的手被程英牵着按在沾满水的小腹上,感受着那里随着自己射出越来越多的精液而逐渐变鼓。

“傻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做的时候开心最重要。被你这样肏,我特别开心。你刚刚打我的时候,难道心情不好吗?”

如程英所言,在爱人面前展示真实的自己,哪怕是这种真实里带着丑恶,粗鲁,淫秽,低俗,程英都完全接受了。而安槐也感到自己心中的负能量全部得到了宽解和宽恕,就像连续失眠的人终于睡上一个好觉一样放松。

“程英,我真觉得你可以看穿我的心。我…呃嗯…”

安槐被自己可以操控程英的感受弄得快要发疯,他要继续发号施令,来弥补这么多年来程英对自己的亏欠,这种感觉,比被程英的骚穴夹着成结的阴茎更让他欲罢不能。

但那些已经喊过半小时的dirty talk,此刻却喊不出口。他和程英之所以可以在这次的性爱之中相互颠覆角色,纯粹是在紧扎扎地沉入程英身体,两人灵肉相容的瞬间水到渠成。这样的氛围和感受,都是可遇不可求,可念不可说的。而在他摸到程英被自己弄伤的后穴口,眼看着程英明明忍受着疼痛却还要迁就自己的表情时,这种萦绕在两人之间的空气就退散了。

“我做了什么…”安槐的眼泪砸在程英的肚脐上,“我把你弄伤了,英哥哥。对不起,我…”

程英正希望安槐再向直肠深处的肠壁里走走,只觉后庭堵塞得满满当当的,那物儿在前列腺后中膨胀着长大,把那阴壁磨得痒入骨髓,硬硬地紧抵着前列腺,恨不得那阳物把自己的屁股撑开,只有如此才能得以泄出心中欲火。

“啊啊啊…那里,老公的龟头,顶着那里,哈…哈…”

紧密的骚处被强硬地撑开,程英的臀部被安槐所成的结强行挤成了蜜桃的形状,洞口也被撑得满当当的,粉红的肠壁翻在外围,卷起一层像被画上去的肉阶。安槐垂手,轻轻点触着二人的连接处,摸到那比伤口还骇人的洞口时,引发了一阵程英躲闪不及的抽搐。

“老公,我没有力气了…”

安槐看着眼前的一番艳景,感到下腹有如火烧,急忙把阴茎送进程英的销魂窟中,他还有一个必须要做的事没有做。

在完成体内标记之前,他不想射精的。为了看到程英更加迷醉的样子,他向后牵出了一段阴茎,鼓揪揪的龟头停在程英花蕾一样紧致饱满的前列腺处,感受到那里的跳动。

安槐这才亦步亦趋地放轻力度拔出来。他捏着程英的阴茎用力提拉着,命令道:

“现在把你的屁眼往外翻!快点,给老子翻。”

程英心里暗暗一惊,安槐面目狰狞的样子带给他的心灵冲击让他不禁怀疑,平日里他到底压抑了多少自己的心事,才会在床事上呈现出这么大的反差。

“…算了,你继续潮喷,不可以停下。”安槐收起狠毒的态度,低头含住程英的乳首作为奖励和安慰,腰身继续不知疲倦地挺动,啪啪撞击着程英的屁股,阳物一阵收缩,浓冽的精液喷涌而出,有如湍流飞溅,射在花心深处溅起朵朵浪花。射完后他慢慢从程英的小穴里拔出来,带出了不少白腻腻的液体,散发着清甜的气味。他的阴茎由于长久地浸在程英水润春泽的淫穴里,拔出时整条都不停滴着水,像披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老公…你的精液热热的,让我的肚子好温暖…”程英修长的双腿慢慢展平,股间芳草离离,合不上的牝处光亮湿润,惹人爱怜,一脉清流正自从那销魂穴中渗出,色如人乳,香气熏人。

安槐眼见有一股精液从洞口淌出,立刻又扶着阴茎抵住桃花绽放的小穴,把精液全部堵在了肠道里,不许一滴流出来。

“啊啊啊——老公,我,我潮喷了…”

这一声呼喊之中明显带着痛苦的呻吟感,更加激发了安槐心里潜藏的兽性,他又对着程英的前列腺方向毫不留情地猛冲。

“继续,使劲喷,但是屁眼不许夹老子的鸡巴,听懂了没。”

“不是说你要潮喷了吗?喷一个给老公看看。嗯?喷啊。”

安槐用尽全力让整条阳具在程英湿滑的甬道里抽插着。刚刚在程英像羊癫疯似的抽动时,他心知肚明自己顶到了程英的前列腺,那个可以让男人们疯狂的腺体,于是他将程英的屁股微微托起,龟头瞄准了程英皮肉下正在狂热中颤抖的前庭,用力冲撞着。

程英果然又来了反应…更加激烈的反应。安槐看到他那条巨大的阴茎居然抽动起来,圆润的龟头的缩动肉眼可见。

“程英,想我骂你吗?”

“想,一边插我,一边骂我吧。”

那里面比昨晚温度高好多,安槐弯下腰,用嘴唇摩挲了一会儿程英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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