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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第1页)

安槐先跪立着,把自己的裤子脱到膝盖窝,又解开程英的皮带和拉链,将他的一柱擎天拿在手里,对准了身下的小眼,就要坐上去。

“等等,安槐。”程英微微撑起上半身,看着二人即将交合的晦暗处,“不做润滑,你会疼的。”

“…还是你有经验,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

他猛然用力,翻身把程英压到身下。程英双唇微颤,潮红爬上眼角,努力了几次仍是没能将那三个字说出口,只是与他轻碰了下唇,低声引诱。

“今晚,你是我的。别推开我。”

安槐跨坐在程英的小腹以上,用柔软的臀部前后摩拭着,程英的那一根比想象中硬得快得多。安槐脑里闪过一个念想,不是都说男人喝醉了酒硬不起来吗?

提了,又能怎样?他程英无非讲一句“喝醉了谁不是满嘴跑火车?”,一笔带过。他不会负责,四年来,安槐没有见程英对他口中的任何一个露水情人负责过。

那么对着自己自然也是这样的。更何况,自己还是和程英朝夕相处的室友,他更不会在乎自己,就像活人不会在乎自己有没有呼吸,天上是否挂着颗太阳。也许某一天,自己从这房子里消失了,程英都是无所谓的,因为房子里的气味也不会变,他从来分不清什么是槐花,什么是桂花。

安槐觉得,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了程英,爱上了一个不回家的人,爱上了一个在情场上善于逢场作戏的人,爱上了一个锦阵花营之中的风月子弟。他之所以在大四时和女友分手,正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对于程英的感情已经失控了。

车子减速后停在路边。安槐从驾驶座上下来钻进后座,他擦去程英眼角的热泪,抱着他,把他混沌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掌安抚他挂满泪水的脸。

“安槐…”程英紧紧抓着安槐的手拉到自己下巴上,“我,我心里堵得难受,你能不能别烦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添麻烦了,你不要不理我,除了你,还有谁愿意搭理我这个神经病…”

安槐不知该如何安抚难过的程英,他把程英的脸摆正,俯下身不停亲他的额头,没过多久,也难过地涌出了眼泪。只有在这时,他敢这么做,把他每日想对程英做的事做出来。

“我有好些心里话想对你说。我程英不是你梦里那样的混蛋。啊…槐槐,你慢点,你太用力了。”

指肚深入几厘米后,安槐勾着手向上摸,探索了半天,找到一块如同山路中小石潭一样的地皮,需得胆大心细之人用手指轻拢慢捻,穿过堆折的峭壁,才能探到这片幽境。他用中指在那块仙地上打圈儿,刚一用力,怀里的程英就“啊”的娇叫出来,后穴越发收紧,仿佛要把安槐的手指锁住一般。

“原来alpha后面的这条道是这样的,程英,找到你的前列腺了。”

狂奔在草原才是野马的梦想,而不是桎梏在马厩之中丧失自由。

但是在两人之间做受,是程英主动提出的。他这样一个骄傲放纵,走到哪里都要众星捧月的人,居然愿意委身于自己这种丑陋猥琐的男人身下。

“程英,你真的爱我吗?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你这样英俊,又有才华,不像我,我什么都没有,能和你做朋友这么久,我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

“随你便。”安槐阖上眼睛,仰着脖向天花板吐出幽幽香气,程英正用嘴嘬他立成塔尖的乳头,一边嘬一边用牙齿轻咬乳粒,“程英,我比不得你在外的那些姘头,我长得丑,又不懂在床上怎么搞能让你好受,你明早不要在醒来之后把我踢下床就好了。”

“唉...槐槐,我程英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烂人么?”

细长的中指微微用力,第一个指节就钻进了花蕊里,程英的后面又紧又干,根本不是要做爱的意思。除了肠壁内侧的红温,竟然一点肠液都泌不出来,他稍微转了转手指,就能感觉到四周的干肉被指纹带动着打转,程英这时胳膊紧搂着程英窄小的肩膀,挤着眼,连个哼声也不出。

“程英!你这是…”

“槐槐,你上我好不好?你不要哭了,都是我的错。”

“可是…我们两人之间,你确定要我做攻吗?”

“先要扩张,家里没有润滑油,也没有润滑乳,我用手吧…行吗?”

安槐缓缓滑落的眼泪加深了这个亲昵的动作,他哽咽着,用带着些许命令意味的语气哀求:“…是你肏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槐槐,你别哭。你这样子流泪看着我,让我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某天中午,顾念东和韩飞早一步下楼取外卖,两人少有的独处。他假装不经意地凑到正在修改人物立绘的安槐身后,用很不在意的口气问:“老安啊,…咱俩最近是不是找个机会坐下来聊聊天?我都好久没和你单独吃过饭了。”

醉心于工作的安槐目不转睛地盯着数码板,他的beats耳机音量开到最大,严丝合缝地罩着他的侧脸,将程英的提议一字不落地挡在了耳外。

但程英却以为,安槐已经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他鼻子发酸,失神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这话的后半句透着纯粹的发问,就好像大学时,安槐向程英请教的译文问题,这说明在安槐的潜意识里,他把程英放在需要被伺候,被关照的高度上。

程英心里,一下子就被一把匕首狠狠地剜了一片肉下来,他方才想起自己回来时笔记本电脑上的周瑜小乔小别相会,还有那一夜夜的默默等候和殷切期盼。

安槐心里,一直都有他程英的位置。想通了这一点,程英心里又有了无尽的话可以说,或许可以一边欢爱一边向安槐解释,把他的告白娓娓道来。

看来这情况也是因人而异。

下身厮磨着,上身缓缓解开了睡衣的扣子,露出没什么肌肉的躯干。

“总得是你肏我吧。我虽说是alpha,倒还从来没肏过别人,有次我做梦,梦到我…你压在我身上,好不顾情面地狠狠干我,我哭我喊,你都不做声,也不收力。程英,你一会儿会这样吗?…你要是这样也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可程英根本不是周瑜。他有周瑜的雄姿英发,却没有周瑜的用情专一。而安槐,想做周瑜也没这个机会。安槐想,两个男性alpha怎么走到一起呢?更何况,他和程英相比,一个是田野里的泥土,一个是夜空中的星星,他配不上程英。

他隐忍三四年的情思,在程英酒醉乱性之际,全部幻化为无望的爱和怨恨,和欲望矛盾地嘶吼着。

程英的眼泪沾湿了他的胸口,他抬手抚摸着哭泣之人颤动的后脑勺,悠悠吐出他最后的真心:“程英,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可你,也从来没有在意过我。”

“英哥哥。我怎么会不理你…我喜欢你,你什么时候在乎在乎我呢,我爱你爱得太累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程英将昨晚醉酒后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接过安槐送来的醒酒汤时,他只是客气地说了句“谢谢你老安,昨晚又麻烦你接我了。”

而安槐的心早已冷透,只字不提昨晚车里的事,接过空杯子,面无表情地离开,继续二人各自的生活。

“怎么会?槐槐,你不要贬低自己。你从来都是个很温柔的人。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我的起居,迁就我的脾气。我再也找不到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

“你是在骗我吗?程英,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不要再花言巧语了,对我说几句实话,我不会难过的。”

说着又兀自哭了起来。有了前列腺液的润滑,安槐得以插入第二、第三根手指,三个指头像鲤鱼尾巴似的在狭窄的肠道里摆动。

他浑身上下,除了身前的阳物抬着头,挤在二人肚皮之间,再没一处是为欢好做了准备的。安槐也不在一支树杈上吊死,他转了阵地,开始用手指摆动着,玩握程英的命根,半分钟不到,程英的马眼上就挂了精出来,他才蘸着露水,又把手放回到后面的莲花的花心按压。

有了精液的润滑,扩张才更加顺利。当程英的后庭敏感地收缩时,安槐觉得自己宛如在一个醒不来的梦境之中。

自己…要得到程英后面的第一次了?这比占有他别的一切都更让安槐疯狂。从爱上程英的一刻开始,他就知道程英是匹脱缰的野马,他这样脾气温柔的主人是无法驯服的。

一丝一触就破的兴奋在二人间流过,于是程英更坚定地回答道:“嗯,我想要你上我。”

“好…程英,谢谢你。”

程英把脸贴向安槐的胸口,嘴唇在他细嫩的皮肤上摩挲,“你身上的味比我好闻,你知不知道,我特别喜欢公司饭堂的槐花炒蛋,每次一吃进嘴,我就老想起来你。安槐,我能叫你槐槐吗?”

程英慌张地安抚起跪坐的安槐,但是并没有效果,他时不时的啜泣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他眼睛禁闭着,用牙紧咬着拳头,想要竭力制止。房间的灯光也随着他的啼嘘而朦胧浅淡了。

程英坐起来,一手将安槐揽到身体前,下巴抵着安槐前胸,抬眼讫情尽意地望着,他拉着安槐的右手,往自己那两瓣夹紧的臀肉里探索,四指深入股缝,越往里夹劲越大,最长的中指率先探到那从四周往中心皱缩的软皮,干涩无比。

触到褶皱的菊蕊时,安槐的手指想奋力挣脱那里,他惊恐万状地看着对方,然而程英依旧强硬地要对方继续深入。

那个失落的夜晚,程英在酒吧里痛饮,醉到拉着酒保的手失声痛哭,哭到昏天黑地,在厕所的水池前几乎把胃里的酸水全部呕出来,然后虚脱的他就在吧台睡着了,醒来时,安槐正顶着黑眼圈夜驾于回家的马路上。

程英硬撑着从车后座上坐起,于后视镜一看到安槐漩涡般的忧容,他就不能收的住心里的悲伤,在车子行驶发出的呼呼声里对着安槐声泪俱下。

“安槐,我是不是特别让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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