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虽然、我不喜欢……但是……我、想要……”少年呢喃着重复了这句话。

“你想要这个东西。”欲望擦过了少年的嘴唇。

“我……想要、这个东西……”少年重复着，他每次开口，那东西就会曾进他嘴里些许。

“很好。”公馆主人终于露出了一个真正的笑容，“没关系的，我们对你的看法……不会因此改变。”

毕竟——他们就是造成这状态的罪魁祸首。

少年喝的茶自然不会是单纯的茶，空气里飘荡的气味来自和医生曾在厅里点燃的相似又有些不同的熏香。

脸侧，碰触他脸颊的手指泛开了热度一片。

“哈啊……哈嗯……”少年意识到自己正在无意识地呻吟，“呜……嗯……哈、啊……”

“没有必要隐瞒。”公馆主人婆娑着他的耳根，“说吧，你现在感觉如何？”

公馆主人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抬起手，轻抚过少年的鬓角。

“那么，你现在感觉如何？”他问。

“我、觉得……很热。”少年没有意识到问题转变了，“总觉得……不太、舒服……”

“我、想要大肉棒……插进我的、屁股里！”

一次的羞耻与两次的羞耻并没有太大分别，更何况，公馆主人对他说了“没关系”。

话语出口的顷刻间，少年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泛滥一片，过多分泌而出的液体，已经弄脏了他的内裤内侧。

他觉得自己正在被挖掘着——从脑海深处，从潜意识中，公馆主人的手指正在他的思维里翻搅，带动他的每寸情绪。

少年呜咽出声，他抬起眼望向身前人，嗫喏着：“我、不喜欢……这样。”

公馆主人又何尝不知道这件事？

“这是‘肉棒’。”公馆主人以温柔的口吻教授着少年，“来，说说你想要什么。”

“呃呜，我、我想——”他知道该怎么说，那句话就在他嘴边，“想要、大肉棒……！”

“你想要它做什么？”

自少年入住公馆时起，每天晚上他喝下的水里也都有着猫腻，更不要说深夜的碰触与药膏了。

所有这些，都引导向了现在这一结果，但这不是最终的目的地，他们还有需要达成的目标。

“虽然你不喜欢，但是想要。”公馆主人说，他的语调再度变得奇妙。

——在催眠状态下，仅仅这样的话就足以引出少年的想法。

少年啜泣出声：从眼角开始，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地改变，它们仿佛融化了一般——融化在体内翻腾而上的情潮里。

“我……我……”他说着，蓄积在眼里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里面……好热、好奇怪……呜、咕……想要、有东西……进去……！”

这算是不舒服吗？少年并不能确定这点；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古怪，从内侧到外侧，宛如正处于冰火交织之中。

冰的那面在他的脊背上引发颤栗，火的那一面则在他小腹中燃烧，他因此而喘息，双脚不安地在地上挪动。

在他面前，公馆主人的欲望似乎比先前的要更加挺立，它的味道与模样都在他脑海里充斥。

接着，他听到了一句“不要忘记你刚刚说的话”。

以及两声熟悉的——

“啪”、“啪”！

即便是“患上怪病”，少年也仍不愿意在医生面前宽衣。

考虑到他对于自己身体的排斥，对于需要直面它的性事，他自然不可能接受。

他的肉体会沉溺于快乐，可他的大脑却仍在排斥着它们——这样，才算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