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的公鸭嗓回荡在这个房间里面,随着他的嗓音落下的就是啪啪两个巴掌声。
“老子打死你,妈的,这骚屁股打得还有点爽!”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明明是因为刚才抽中鬼牌气愤不已,又因为要把男人脱干净费力塞到这壁尻里面,他活生生白白干了这体力活流下不少汗水恼怒得不行,可是随着这几巴掌下去,这白皙圆润的屁股像个水蜜桃那般在他眼前摇晃跳动着,不知不觉就迷了他的眼。
安静的空气传来一声嗤笑,“怕出事你们谁抽中的鬼牌就自己上手玩呗,大家手底下都有分寸,能出什么事?”
半晌没声,女孩才开口,“也行,就这么办。”
江陇迷糊中只感觉自己像洋葱般被人层层剥去衣裳推入了什么地方,手腕和手肘被捆绑系紧固定。
“睁开眼的第一个人,哎,就他了!”
江陇迷迷糊糊的跟着拉着他的人走,脚步七歪八扭推入车子里面,像是浆糊里面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听着车子里面的似乎在吵架,一声高过一声。
一个女孩的声音高昂道,“你们做个人吧,你们自己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和别人有什么关系,你们非要拉着个醉汉弄到那脏地方给别人玩?到时候要是闹大了怎么办!”
江陇躺在床上,莫名的不安让他整个人卷缩起来,恍惚间身边的床被人压得下去,有谁掐住了他的脸,弄得他扭着疲软的身子想躲避。
萧四的视线凝结在他可怜兮兮的脸庞上,俊俏温雅的脸上满是泪痕,就连睫毛上湿润凝成一簇一簇的,眼角的皮肤格外轻薄,偷着哭泣后的红润。
陈哥瞧着江陇的笑,胯下热起了一大坨,眼眸中暗色更深,“好啊,小江你自己喝。”
这酒可是他特意选给江陇,别看着味道淡不辣喉咙,但是这么三两倍下去十个人基本就倒下去了,到时候还不是他为所欲为?
江陇心里也在打鼓,他是知道自己酒量,那不能说是海量,只能说是两口啤酒就能倒下,这么一杯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洋酒在他眼里面就是毒药。
阴暗的地下车库,江陇被人仍在了副驾驶位上,他眉头紧蹙似是对这不慎举动不满,一个男人坐在驾驶位上,穿着简单的淡色衬衫和休闲长裤,正不耐放的附身给江陇系上安全带,昏暗灯光下只见他异物下流畅而富有爆发力的肌肉危险的半露出来,英俊深邃的五官在这偏色光线下显露出他压抑的隐忍不满和欲望。
“别……呜……”
恍惚间人揉着他被打得滚烫的臀部,疼得他从尾脊骨到肩胛都在哆嗦。
女孩听着倒是顺气了,“光屁股的男人早不知道见过多少个了,什么时候见你关系过我,再说我也不是骂你,我是为了咱们手里面的副卡,出事了被冻结了我们可活不下去。”
“四哥今天不是本来就不打算出来嘛,待会拜托他给咱们收个尾,咱们继续玩也不烦着他是不是?”
公鸭嗓连拉带推的把几个朋友带着了,途中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给四哥发了消息。
他那个被肉欲塞满的大脑才像是终于有电了转动起来,倒抽一口气连忙退两步像是看着妖怪那般看着墙上那个屁股,那屁股现在可看不出一点白色,被他打得红彤彤的。
他刚开始的时候可是想着随便打两下就敷衍的站在房间里面熬过这十分钟。
草,这铃声要是再晚点响起来他鸡巴都要掏出来搞了这男人。
他手下不停,看着那肉嘟嘟的屁股越发的红,泌着血红,心跳加速,升起了从未有过的暴力欲望,胯下那地方又是热得他脑门出汗,逐渐的就不单单是单调的巴掌,他的手掌像是被黏在屁股上面那般摩擦揉捏,感受着巴掌落下那漂亮屁股弹跳起来的阵阵肉浪,那被打出来的血丝都像宝石纹路。
“草,老子不是要弯了吧?”公鸭嗓喉咙里面像是一把火在烧,他忍不住超前走了两步,伸手把那红得通透的屁股狠狠蹂躏掰开,看着那个粉嫩翕动笑的肛口,指尖颤动着挨上去感受那种温热温度。
“草,老子……还真他想上了。”公鸭嗓伸手想去解开自己裤腰带,这颗屁股在不断扭动,像是要逃又像是要勾引。
公鸭嗓眼睛尖锐,不自觉的落在了江陇因为疼痛而抽搐的大腿根部,他看着看着就胯下就鼓了起来。
明明是个男人……
他可是个男人!
十二点,酒吧正到嗨点,男男女女在绚烂彩光点中摇曳着身姿,裸露的肉体摩擦着陌生人的肉体,荷尔蒙的性味弥漫在所有人的鼻尖,大脑甚至于下半身……
金色的果塔酒饮被推到江陇面前,他把视线从群魔乱舞的人群抽回来,无奈道,“陈哥,我待会还要开车,就不喝了吧。”
陈哥捏着手中的烟,看着江陇的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阴暗,耻笑他道,“小江你都跟着我们出来多少次了,一回两回就算了,这杯酒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连难听的公鸭嗓都不自觉带着沙哑,他嘟囔道,“这么好看的屁股竟然是个男人的?”
猛然摇了摇头,恶狠狠又是几巴掌,“臭婊子就知道摇着屁股勾引老子,骚屁股!”
这屁股着实漂亮,白皙的皮肤随着他的力道下去变得透红,水润得像是谁在桃子上撒了一捧水。
一阵疼痛忽然从臀部爆裂开来,江陇睡意朦胧的眼眸迅速冒气了水雾。
只见一个白色打底的房间空无一物,仔细看去,只见正前方的墙壁此时此刻有一颗圆润翘臀在扭动着,这白花花漂亮屁股上一枚红色的巴掌正清晰的展现在上面。
“妈的,骚货!喜欢被人打屁股是不是!还他妈扭个不停!”
“有什么关系,大不了给钱嘛。”一个公鸭嗓不甘心道,“以前赌马赛车都没事,不就是把这人扔新开的壁尻馆一晚上能有多大事情,那地方才开业知道的人都没几个!”
女孩气愤道,“四哥,你看看他嘛,这地上躺着的要是千百万的珠宝我说扔也就扔了,可是这可是个活生生的人要是真怎么了可是要牵连到家里的,这是能随便玩的事情?”
“哪有那么严重。”公鸭嗓明显心虚了,“那……人我都拉过来了,还能半路送回去啊?我不要面子的?”
他硬着头皮握着酒杯把金色液体一口闷下喉咙,连忙站起身推开身边的陈哥,“不好意思,我去一趟卫生间。”
江陇挤开拥挤的人群朝着大门,还没几步就感觉大脑昏昏沉沉,他是知道陈哥对他的心思,他也拒绝过,他有喜欢的人。
如果是少年时候他就能憋着一股子转身离开,只是现在成年了反而有了诸多顾忌,这不能那不能……反而不能随心所欲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说被同事拉来聚餐不能先离场,比如说有喜欢的人也顾忌着不敢告白……
萧四感受到胸膛隔着衬衫传来的泪意湿润,有着少许洁癖的他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把恶心感抽开身把人带到了自家酒店。
把人重重往床上一摔,萧四看着他翕动哭红的鼻子扯了扯嘴角,对着最得不省人事的江陇冷笑,“那么晚出去玩还喝酒,活该你遭罪。”
他语气中竟然不多不少带着些许不甘心,倒像是个被丈夫冷落在家中的小妻子那般。
他眼睛忍不住瞟了好几眼关着的门,过段时间要是还想的话他就想办法把人给找出来上一上,今天还是他妈算了,这弯曲的性向有点突然,他自己得缓缓。
“呜……”江陇酒醉的大脑分不不出太多的信息,他只感觉屁股的疼痛忽然没了,舌头一舔只感觉口腔里面满是铁锈味,脸庞湿漉漉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
过了许久他感觉自己都要麻木了才感觉到又被人抱起,鼻翼似乎闻见了熟悉的香水味,被人粗鲁的从拴着他的地方扯下来抱在怀里,挺括的衣服盖上他赤裸下半身。
一时间公鸭嗓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庆幸还是遗憾,只能抿了抿干涩的嘴,转身去打开大门,把自己那群狐朋狗友们堵在门口,顺便关上大门,说他脑子有坑也行,反正他就是不想要这帮人看见那个屁股,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让他自己都觉得操蛋。
“这就走啦?得把人送到酒店去,还能把人落在这不成?”女孩的公鸭嗓挡住,气又起来了,指着公鸭嗓的鼻子,“难不成你还没有放弃把人在这放一宿的决定?搞屁啊!”
公鸭嗓咳嗽了两声,压下女孩的手,“没呢,没这么想呢,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真要去看一个男人光屁股啊?那多不好是不是,咱们先走喝下一轮去。”
“这么会扭,这么骚的屁股,不管是不是个男人肯定都被干得熟透了吧?”公鸭嗓全身热得要命,他眼睛死死盯着那不断翕动的小口,口干舌燥,“我要是草了那能叫强奸吗?”
这么漂亮的屁股走在大街上都不知道要吸引多少人目光,那得多少人想要干这个屁股呀,不管是不是强奸肯定有人实践过了,那这个骚男人都脏了,还能是强奸嘛?都是这个骚男人不要脸的勾引他!
公鸭嗓越想越是那样,颤抖着就想要脱裤子,手刚刚放在自己腰带上就听见裤袋里面传来了铃声。
公鸭嗓清楚的知道这是个男人,还是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他在酒吧里面玩游戏玩得脑壳热搞大冒险扯这人家衣袖拖到车里又废了大力气脱了衣服塞在这壁尻里面的臭男人。
所以眼前这个露出来的屁股再好看也是个男人的屁股,他可从来是没有对男人硬起来过,他没那毛病,没想过要搞什么硬邦邦臭烘烘的男人。
可是眼前这个屁股实在是好看,公鸭嗓咬牙又是几巴掌上去,手掌一贴上去那屁股就像是带了马达一样自动贴合着弹跳起来。
周围的同事也喝得差不多了,笑嘻嘻的凑过来劝酒的,“哎呀,多大点的事情,不就是开车嘛,待会找代驾嘛。”
陈哥顺势在江陇身边坐下,拿起杯酒抵在他唇瓣,继续道,“你看你这一天天的下班就知道回家,这酒也不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搞什么办公室团体排挤你。”
江陇眉头拧住,强忍住怒意把酒杯从陈哥手里拿过来,勉强笑道,“陈哥,我自己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