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肌肉拧动,激烈的猛插起来,比你手腕细不了多少的龟头在一次次撞开你的穴口,反复撕开你伤口。
随着身体流血增多,那硕大的器物在鲜血的润滑下逐渐顺畅,内壁层层包裹而上,开始软绵的一吸一裹,如同不知廉耻的荡妇。
你的身体,在讨好着可怕的男人。
你从没有这样的疼过,似乎有人在用钝刀切割你身体,用木棍抽打你的脑袋。
"你疼就好,我不会让你有一点快感。"西瑞尔目光深沉,那蓝宝石一般的眼眸酝酿着隐晦。
他的脸色也并不好受,没有丁点扩张就此闯入,包裹他肉棒的肉壁紧紧的缠着他,不给他动作的余地,又干又涩除了血之外没有丝毫的润滑。
"我不会原谅你,丹尼尔,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事情赎罪。"他贴近你的耳边,冷冰冰的宣誓。
你疼得脸色发白,惊恐着张口,"不,我……"
他一手按住你的嘴,"别再让我从你这张嘴里面听到什么话!"
你顺着撕裂的疤痕入了后穴,草草的开阔了两下便握着西瑞尔的肉棒往里塞。
很疼,但是你早已经习惯。
你细腰一阵阵颤抖,手指冰凉的贴在他的肩头,慢慢的上下动作着。
你沉默着解开腰带,随手一拉衣服便松松垮垮落在了沙发上,花香在空气中慢慢浮现。
白虎懒洋洋看着桌面上慢慢撑开的玫瑰,目光移到庭院里面开得有些颓败的蔷薇上,尾巴暴躁的拍打在地板上。
你的身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过于消瘦了,微微一动便可以清晰看见肋骨痕迹,身体白得透明,不丑,倒是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这么多年的时光也不是白过的,至少让他不会再被西瑞尔非打即骂,稍微亲昵的举动也不会显得奇怪。
不过,都是假象罢了,你看着趴在门口如看死物一般盯着你的巨大白虎,就知道那不过是错觉罢了。
因为结合,他无法杀了你,而你,没有能力逃开他,耳边似乎又传来了那低声泣声。
应该可以了吧?你看着手里的液体,又看着旁边还活着的白鼠,把液体抽取出来安全保存。
嘎吱…
开门的声音,你按住了冰冷的桌面,冷白的指尖脱下身上的白大褂,走向大厅。
从未做过劳务的你,青葱十指上增添了茧子,你必须把这里打理好,不然来到这里的暴君会愤怒。
第一年,你对着西瑞尔和大门祈求。
第二年,西瑞尔登上大帝之位,你对着神明祈求。
"我恨你,丹尼尔。"西瑞尔哑声道,眼中满是厌恶。
你的身躯剧烈的颤抖,这种野蛮的野兽交合给你带了了莫大痛楚,那一身月白色的礼服被撕得破烂,白皙的皮肤半遮半掩。
胸口小小的粉嫩曾随着恐惧起伏,诱得让人去摘采。
没关系,他明白你会知道的。
那是后世举世闻名的暴戾大帝,第一次露出面目狰狞的本貌,用在了身为他伴侣的向导身上。
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无论是否是你的本意。
和一个不爱你的哨兵。
"咳咳咳!!"
客气重新进入,你剧烈的咳嗽起来,脖子剧烈的疼痛,你张嘴却说不出话,你的咽喉受伤了。
你呜咽着摇头,脸色逐渐发紫。
西瑞尔在你的视角里面冷笑,你用尽全力挣扎,然后……在眼眸都充血的窒息中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钉入生殖腔后,西瑞尔草草的肏了十来下,强迫自己在你体内射了。
死在这个没有白塔的地方?
西瑞尔不耐烦的在你身体身体里面乱撞着,终于在一个斜撞之后顶到了一块格外柔软的地方。
不可以,你咬着手臂缩紧了内壁。
"不……不要……"
你不要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西瑞尔嘲讽的看着你,掐着你的腰胯下狠狠往里面撞,硕大粗黑的肉棒凿道深处,带着被磨碎了草叶片,激烈摩擦着你紧锁的内壁。
眼前发黑,你什么都看不见,疼得呼吸停顿,真的太疼了......
在你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一寸寸的肉棒化作楔钉入你身体。
耳边传来的锦帛撕裂的声音,那是他在破开你的身体,鲜血侵染身下的绿草,划过叶片落在泥土上。
你哭着咬住自己的手腕,泪水打湿了头发,丝丝红色从你嘴角滑落。
好疼,为什么会那么疼?
这样的事情,是这样的吗?
你身躯那不可控制的颤栗通过身体的交界处传达给他。
你的痛苦,你的害怕,你的恐惧,一一包含在里面。
西瑞尔也是疼的,可是你看着你凄惨的模样,心底却是止不住的快意,拼着自己受伤咬牙动了起来。
他抬高了你的下身,你清晰的看到他那粗大黝黑的玩意是如何的残忍的撕开你的身体。
在你极度疼痛中,那肉棒带着你的血插满了你的肉穴,撑开了你身体里每一处肉壁。
"希……疼……"
事实上他也确实去做了,他粗鲁的拉着那小小的乳首,用力的拉扯,直到那东西到了极限,出了血丝才放开。
西瑞尔晦暗盯着你,看着你在他身下痛苦的挣扎,满身的戾气总算消减了一些。
你哭着环抱住自己,身体抖成了筛子。
花香更加的浓郁,甚至空气都浮现了浓郁的红。
身体上的牙印和青紫还没来来得及消去,胸口粉嫩的乳头旁边是被咬开还未愈合的伤口,
你轻轻喘了一口气,跨坐上了他的大腿,身上解开了他裤头。
他如同一座雕像,动也不动。
"不,不用。"西瑞尔反手按住你的手。
你笑容不减,"距离你上次过来还不到一个月,是精神力升级了?"
"安抚我。"西瑞尔沙哑着嗓子,用手拨开你的衣服,手掌摩擦着你纤瘦的身躯。
男人站在客厅,如刀雕的俊朗面容满是阴鸷晦暗,他穿着一身镶着金边的白色繁复礼物,看起来像是从什么聚会里面匆匆赶过来。
你笑着走上前,"西瑞尔,心情不好吗?"
自然而然的拉着他的手臂,坐在了沙发上,"我先去开灯。"
第三年,你妥协了。
然后现在是…第五年。
天空中有乌沉沉的黑云,你摇晃着手里的试验杯,看着那深蓝的液体一点一点变成明黄,余光分了些许出去,这是要下雨了。
就像把泥土变成精美的陶瓷一样,时光和人为那泥土施展了魔法,而你被时光和西瑞尔施展了魔法。
你被关在了这个小宫殿里面,大门被紧紧的闭上,十余间屋子,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是你所有可以出入的地方。
通往外界的大门被紧闭,你无论如何哭求也出不去,食物,衣物会按时送过来放在地上。
你被拦腰抱起,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mmnnh,白浊和血顺着你的大腿滑下来。
西瑞尔厌恶道,"丹尼尔,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不要妄图什么小小心思,你不会看见任何人的。"
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害怕的往身后缩,他也不在意说完就走了。
冷静,快速,像是在完成一个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那一瞬间,你感到有什么冰冷而恐怖的东西,侵占了你的身体还有大脑。
你被迫结合了。
生殖腔不能被进去,你不能和这个哨兵结合……
你哭得越发的凶猛,任凭男人在你身体里面如何撞击,都撑着一口气不打开生殖腔入口,死死撑住最后一道防线。
"丹尼尔,打开。"西瑞尔停下冲撞的动作,伸手掐住了你的脖子,"要么打开,要么死在这里。"
"不……呜………"
你额头和身上全是疼出来的汗水,甚至因为失血过多而身体发冷。
你想,你会不会死在这里?
"西…西瑞尔……"
救我……
眼泪,从眼眶的奔腾而出,那泪水模糊了你的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