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自动闭合,室内的所有一如既往全都没变,可严安寒愣在原地,他怔然,迷茫着将手触摸到胸口,止不住的心脏突跳撞击他胸腔,要从那里蹦出来。
就像是一只松鼠看见山边边上落了好多松子,一种与他以往浓重情绪丝毫不同的清甜味道涌上心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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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陈映波眼睫轻颤,轻而易举的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不是吧,真的那么简单?
这人好像是真的对他很顺从?
草,一种植物。
严安寒由衷得感慨幸好自己今天穿的是一件日常款的ol短裙,不然男生的那种裤子一顶着,现在的情况下被陈映波怕不是很好收场。
“嗯……”陈映波迟疑点头,“可能吧。”
纳闷的收拾着自己,刚下楼就看到落地窗外正在给花草浇水的女装男子。
“早安,学长。”严安寒放下水壶慢跑着过来,用手拉着带着些许泥点子的裙摆急促停在学长面前。
“早安……?”陈映波忍不住往后退步,唯恐他整个人撞到自己怀里。
“这些人是谁啊 !”
“在我们b大面前耍流氓?”
“宝贝乖,今天还不是给你破处的时候。”严安寒兴趣盎然的低头俯下身。
掰开陈映波还硬挺的肉棒,用舌尖将那藏起来的阴蒂剥出来,深深印下一个吻。
“别着急,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陈映波刚下公交车走到校园门口,就看见三三两两的人朝着他走过来。
“喂,小白脸。”领头壮硕高大的人轻蔑的盯着他,伸手沉沉按住陈映波的肩膀往学校里面带,“咱哥俩好好聊聊!”
其余人嬉笑着走上前,拦住其余想过来人,“我们兄弟自己的事情,你们凑什么热闹,都走开哈,哪凉快哪呆着去,别他妈瞎管闲事!”
看着陈映波垂眸喝粥的模样,严安寒眼眸中阴暗之色一闪,这人对他的包容极限是什么呢?
陈映波吃完之后习惯性的把餐具收拾到厨房,拿着东西走到门口这一次他犹豫了一下。
他深呼吸,扭头对严安寒笑了下,轻声到,“严安寒,下次见。”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丝丝电流,酥酥麻麻又无比的勾人心魄。
严安寒被麻得手都在抖,脑海里面已经的播放了十个g的小电影。
"一起吃个早餐再走吧?“严安寒凝视他道,“陪陪我?”
话语开口,陈映波下意识按住了自己喉咙,这是什么声音?
“你着凉了吗?”严安寒担忧的看着他,“是不是昨晚上空调开得太猛了你身体受不了?”
嘴巴里面说着这样一套,其实在听见陈映波被自己鸡巴摩擦得性感又沙哑的声音时候严安寒升旗立起来硬邦邦得不行。
严安寒收拾好离开之后,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不多时窗外的景色开始变动。
晨曦好像预示着什么,慢慢的艰难的开始了,最初阴郁中什么也还看不见,可是逐渐黑暗稀薄起来,开始透亮了。
陈映波醒来后被温柔的光线笼罩着,他对于自己下身的情况早就视若无睹,直到刷牙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肿痛的喉咙,刷牙更是莫名刺激的几欲干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