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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允许你这么操肏我裤子射出来(第1页)

顾宇昨天就被折腾一场,今天也起得早,本来就没有休息好,此刻又被徐嘉文抓住折磨了一场,察觉到徐嘉文没有再继续欺负他的心思,慢慢那双哭红了的眼眸就慢慢闭上,在徐嘉文的身下毫无防备地陷入了梦乡。

徐嘉文缓缓抽出自己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握着汁水淋漓的肉棒在顾宇还算干净的阴毛上擦拭着自己的肉棒。

他盯着身下疲惫睡着的青年,伸手试探着在顾宇的头上轻轻地揉弄着,稍稍带着点粗糙的柔软感,倒是真的很像是记忆中那只小羊的触感。

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还时不时地抬眸子去看着徐嘉文,唯恐他忽然沉下脸色,又生气了。

徐嘉文总是如此,以至于在心里面已经建立起来那种喜怒无常的形象。

顾宇的眼眸已经是哭得红彤彤的了,此刻乖巧又可怜祈求着他的怜悯,徐嘉文哪里会生气呢。

外公看着大笑,将小羊划给到徐嘉文的名下,那头小羊就离开的羊圈跟在他身后蹦蹦跳跳,粘人的紧。

每一年过去,小羊都在长大,他从小小的能抱在怀里面的一小团变成能让徐嘉文骑在身上的一大团,他们每一年的假期都待在一起,羊群中有那么多可爱的羊,但是只有那只是属于他的。

可时光匆匆流逝,某一天,小羊在徐嘉文爱抚的手掌下闭上那奇异的瞳孔,自此再也没有醒来。

顾宇的胯下已经硬得发疼,被小巧的阴茎锁禁锢在其中,涨红发紫,他为难地仰头看着徐嘉文。

“外面有人……”顾宇紧张着讨好着亲吻徐嘉文的鸡巴龟头,那么厚实饱满的一张嘴唇没有被人温柔含着亲吻,而是在男人的胯下讨好着。

徐嘉文被一种奇异的快感冲击着,这半年下来,被他在耳边说着骚话,事业上面也是日渐往上,周围亲切和蔼的气氛把顾宇养出来自信的气质。

鼻翼里面熟悉的男人味道,在舌尖舔弄着上去的时候,已经让顾宇下面早已经被操成鸡巴套子的男人下面湿答答地痒起来。

这么大半年的没日没夜操弄,被射进去的精液不搁一天是不允许被掏出来,他身上的每一块皮肉都被徐嘉文的精液浇灌得透彻。

但凡再外面,顾宇的衣服都是得系到最高的扣子,不能让人多看了一点肌肤去,不然某个男人就能打翻一屋子的醋缸子。

到了卫生间,顾宇就把人拉到的厕所的隔间里面去,让顾宇蹲着尿。

可是……我明明是男人。

顾宇这么说着,还是老老实实的读下去,可是徐嘉文就是认为自己被顾宇顶撞了,掏出自己的肉棒就是往顾宇的嘴巴里面塞着。

顾宇也是个盖帘奇怪的人,被徐嘉文戴上了奇怪的东西不知道单抗,但是如果离开了徐嘉文,那些羞耻感就一下子回到了顾宇的身上。

他知道正常人是不会被照着奶头,也不会下面带着耳贞操锁上班的。

顾宇已经是非常顾忌人际关系的,谨慎将自己在实验室里面的关系设置成了边缘人,有什么活动也不参与,每天老老实实的上班,老老实实的下班。

徐嘉文这么想着,眼底流出笑意,觉得这样的顾宇好乖,简直是乖巧到了他的心坎里面去。

又乖又骚的老婆,就应该被他玩弄得躺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

骨子里的偏执此刻舒展着自己的欲望,让他想起来久远的事情。

完完全全的保护,或者说是隔绝地包裹着乳头和乳晕。

连作为身体主人的顾宇也没有再触碰这两颗被徐嘉文玩弄得红肿的奶头的权利。

把人抱着放在沙发上,顾宇的大腿紧绷着,却还是被徐嘉文强硬地打开了。

顾宇慢慢地融入到这个集团里面,大家新鲜几天之后也再度变回之前的模样,毕竟谁也不能把别人的日子当成自己的来过。

等到热度稍减弱,徐嘉文就经常用各种理由拉着徐嘉文在办公区域或者带回家里面乱搞。

在床下的时候顾宇总是倾慕于他的才能和为人处世,同样的时间他却能处理好这么大一个工作,还有空来实验室里面探查。

徐嘉文自顾自地那么想着,可是只要顾宇从他的角度轻轻低头,就能看到他的胯下隆起一大包东西。

顾宇仿佛被烟花炸在眼前,心脏都剧烈得似乎要从他的胸口跳出来,哪里还有心思去察言观色,此时此刻是呆呆愣愣地张开了自己的唇舌,接受徐嘉文的投喂。

徐嘉文心满意足地照顾着自己的大宠物,在床下的时候对顾宇照顾得十分妥帖,将人带去实验室给顾宇介绍前辈的时候,也丝毫都不突兀。

顾宇脸色爆红,明明是那么大的一个块头,此时此刻却手足无措,手心出汗。

他怎么能让徐嘉文做出喂他的事情,他就不是干这种伺候人事情的人。

惊喜而恐慌。

他抱着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人禁锢在自己床上,也跟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顾宇在梦中紧紧皱着自己的眼眸,只感觉自己像是什么被带着触手的东西抓住,无论如何也逃不掉,那诡热的东西裹着他的四肢将他吊在半空中,周围空无一物,连逃脱的蛛丝都不给他。

等到天色微明,顾宇才从那个噩梦中清醒过来。

巨大的阴茎在里面游龙戏水,契合缓慢着嵌入,多了几分之前没有的折磨酥痒酸爽。

顾宇的身子在动情中不受控制颤动着,位于身体深处的子宫缓缓吐出一股滚烫清液,浇灌着侵犯着它的庞然大物。

“啊!”顾宇惊喘一声,用手朝着两人结合之处摸去,淅淅沥沥的都是被徐嘉文的操出来的水。

他像是抚摸着一个宠物那样,一次又一次地抚摸他,直到他的体温变正常才起身端来水盆为的顾宇擦干净身体。

他给予他的温柔总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也如此的稀薄。

徐嘉文哪里都把顾宇打理得清洁,可唯独那狼狈不堪的肉花被忽略了过去,任由那肉花含着浓稠的精液脏兮兮地盛开在顾宇漂亮的身子上。

他只是将口中的那口水灌入到顾宇的肚子里面,还握着人家锻炼得体腰往自己的鸡巴上面按着,冲着人家刚刚冒头的子宫侵袭。

把那个倔强的小口子给撞击得松软,撞得整个人缴械投降,射到鸡巴都疼的空炮程度。

徐嘉文的才虚伪着说什么这次放过你,下次一定要在你的子宫里面睡觉这样的骚话,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抵在子宫口喷溅而出,将顾宇烫的哀鸣,扭动不停。

外公也老了,没办法眷顾牧野的日子,徐嘉文再也没有去过哪一个天上和地下都飘荡着云朵的草原。

徐嘉文想着这些就事情,微微抬高了顾宇的下巴,轻轻地吻在顾宇唇瓣上让他能够找到水源。

顾宇羞涩又带着点不敢置信地舔上徐嘉文的唇瓣,干咳到了几乎要冒烟的喉咙在催促着他的动作。

他小时候在外公家里面住着,那时在西藏高原上,外公热爱游牧,到了草木生长的季节,漫山白羊被牧羊犬驱赶着吃草。

他在那个繁殖的季节,那里就有睁着懵懂眼睛暖白团团从母羊的肚子里面诞生出来。

那一年,徐嘉文被栏杆里面刚出生的小羊咬住了自己的裤脚,停下脚步看了它半晌,将它从母体下抢出来。

所以哪怕他连一点肌肤都没有多露出来,没有挺着自己锻炼得体的骚奶子外面晃荡,也没有用自己的八块腹肌拍照给人看,只是隔着衣服透露出一点的成熟的气息,就不断地看见他甜蜜的人自己网上贴。

徐嘉文手指捏着顾宇的下颌,强硬把人的唇瓣撑开,将龟头往他的口腔中塞入,龟头划过他的小舌头也不停,抵着他哀求的呜咽往里面深入。

“嘘……小声点叫,不要让其他人发现了。”徐嘉文唇角挂着扭曲的笑意,“还是说你就是想要他听见你的骚声音,勾引他们闯入进来,一个个争抢地把下面凑在你的嘴巴前面给你吸弄?”

卫生间里面传来的脚步声,顾宇沉迷的思绪微微清醒过来,口舌吐出来徐嘉文龟头。

黏腻丝线触在他的口腔和龟头之间拉出淫靡的丝线。

徐嘉文布满地按着顾宇的头,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你是男人吗?天天躺在我的身子下面流水的是谁?”徐嘉文暗沉着脸色,“刚才的人知道你每天要躺在我的身子下面爽吗?”

顾宇红着脸,带着贞操锁的肉棒垂在马桶上,被徐嘉文语言羞辱得直掉前列腺液体,他逃避的不看也不说话,伸手捧着徐嘉文的两颗卵蛋揉起来。

硬朗而充满着男人味的他熟练入娼妇舔弄着徐嘉文的肉棒,那分量不小的东西很快就硬起来的。

可是今天下班的时候顾宇和实验室的女同事说了两句话,靠得有点距离被徐嘉文看到,他含笑的眸子当时就冷了。

徐嘉文没有对同事说什么,只是说自己和顾宇有事情要聊着,所以拉着人往卫生间去。

女同事虽然说有心和顾宇再说两句,但是总不能跟着去卫生间吧?

“怎么,害怕吗?”徐嘉文面露嘲讽,“被我从卫生间里面抱出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反抗。”

顾宇眼睫毛颤动着,“我……不是我要去卫生间的。”

他现在身下被徐嘉文川穿着一个贞操锁,根本就没有打算要自己的东西的去上卫生间,他哪里敢被别人看见这个。

倒是他自己很羞愧,明明是说好要做徐嘉文的贴身助理,却献身于实验室的各种项目,总是会忘记时间让徐嘉文亲自来抓人。

所以哪怕徐嘉文在床上和床下像是两个人,顾宇对于他折腾自己的手段也甘之如饴,就像是此时此刻他被顾宇从后备厢里面赤裸着抱回家,羞耻的全身都红了也不见一声抗拒。

顾宇的乳头上已经穿上了银色乳环,形式比较奇特,那是一个像是罩子一样的东西,通过横穿乳头的银杠留在徐嘉文的奶头上。

顾宇的成绩不能算是顶尖的,但是也绝对不差,来到大厂的实验室工作也没有得到太奇怪,比起那些唯一出格的还是他本身的健美体型。

要知道长期在科研项目的人,不说瘦弱,那是大多数不修边幅,看着都有一股沉甸甸的劲在里面。

本来有一个花枝招展徐嘉文就已经很奇怪了,现在还来了一个仿佛在健身房的教练,看着心情就复杂。

“我自己来吧?”顾宇脸色通红,小声道。

“吃。”徐嘉文的心情明显不错,他握着调羹将白粥的汁水糊着那张饱满的唇,心里面想着他亲吻起来的触感,打算带回的时候自己也再一次的享用他的唇瓣。

反正已经签下了合同,他之后就必须跟在自己的身边,再加上还答应了那样的条件,自己也不用在那么急色,好似是很久都没有见过男人一样。

察觉到自己躺在徐嘉文的床上,顾宇想要撑起身子,却被浑身的酸楚感觉吓了一跳,好似自己身上的两百多块骨头都被全部拆开又再接上。

门被打开,徐嘉文端着早餐走进来。

那是一碗白粥搭配点切碎的小菜,徐嘉文端着碗,用调羹吹凉了抵在顾宇唇瓣上。

他的嗓子都哑了,徐嘉文听着从沙发边的小冰箱里面取出水,自己喝了一口再哺到顾宇的嘴里。

在他的唇瓣贴在顾宇的身上的时候,顾宇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直到徐嘉文不耐烦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被含着有温度的水从他的口腔中漏出来,弄脏徐嘉文的下巴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张开口,羞涩舔弄着徐嘉文锋利得漂亮的下颌。

「原来是想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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