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重新进入,你剧烈的咳嗽起来,脖子剧烈的疼痛,你张嘴却说不出话,你的咽喉受伤了。
许久之后,你被拦腰抱起走了一段路扔在了宫殿的地毯上,白浊和血顺着你的大腿滑下来。
西瑞尔恨恶道,"丹尼尔,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不要妄图什么小小心思,你不会看见任何人的。"
钉入生殖腔后,西瑞尔草草的肏了十来下,强迫自己在你体内射了。
冷静,快速,像是在完成一个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那一瞬间,你感到有什么冰冷而恐怖的东西,侵占了你的身体还有大脑。
不可以,你咬着手臂缩紧了内壁。
生殖腔不能被进去,你不能和这个哨兵结合……
你哭得越发的凶猛,所有都抗拒都无法阻止西瑞尔,只能任凭这个少年在你身体里面如何撞击,都撑着一口气不打开生殖腔入口,死死撑住最后一道防线。
你仰头笑,轻声诱惑道,"西瑞尔,我真的可以让你和赛尔在一起,我从未骗过你不是吗?"
"丹尼尔,哨兵和向导结合代
鸡巴头被包裹在一汪温泉之中,把整个生殖腔都撑得满满的,西瑞尔舒出一口气,举动越发的粗备注强力,每一次深入的凿击都带着头皮发麻的舒适,他本就大于其他人的肉棒像是畸形肉棍子塞满你身体,更要命那一圈鸡巴沟牢牢的卡住生殖腔入口。
随着他的凿击,整个生殖腔像是被拖拽着在肠道里拉扯,之前的丝毫酥痒被疼痛掩盖,你眼泪控制不住奔腾而出,身体随着他的剧烈动作上下颠簸着,整个人白得几乎失去血色。
西瑞尔眼底暴虐翻腾,身下的人像是个破布娃娃,漂亮的身躯上满是伤口,阴茎软绵成一团。
你闭上嘴皱着眉头任由他动作,甚至主动凑上去让他咬破你身体,好似被破开的血肉不是你的身体,他是一头野兽,在你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也在你的身体外面肆意破坏,你能做的就是让他发泄,让他满足,然后……再去达成你的目的。
身体在一点点冰凉,你被他半搂在怀里啃咬搓揉,冷汗和血迹让你整个人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那硕大可怕的肉棒暴戾的抽插在你可怜的肉穴里,用足了狠劲往里面碾磨,顶弄,你调转着自己身体的角度,带着冷汗的身子迎上他的刑具,让如儿臂的滚疼肉棒直撞入宫颈深处。
太反常了……
你终于抬头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不定的人,眼中多了些许神采,或许这是你一直想要等到的机会?
你心底浮现出的些许的带着恶意甜味,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沙哑道,"西瑞尔,你想要和赛尔再续前缘吗?"
你不能发出声音,一点点都不行。
不然,你会更疼,那些拳头和鞭子,好像就在着花粉掩盖的角落等你。
西瑞尔将你一只腿抬起,那处被摩得厉害,过于充实的撞击感觉让你作呕,在他粗暴的肏干下,你身体渐渐打开,身体内处的生殖腔口也在分泌着粘稠液体。
你一言不发任由他发疯。
"回答我。"西瑞尔暴躁道,"你是个死人吗?"
死人?你还挺想想做个死人,私人没有痛觉神经,也不会被呼吸困扰。
你扯了扯嘴角,在疼痛中颤栗,他粗大的肉棒撑开了你每一寸内壁,那处紧窄到极致,像是湿润的花瓣层层叠叠包裹这他坚挺的肉棒。
西瑞尔带着点忧伤的气息,翻身把你压在身下,胯下粗黑硕大的硬物猛插到底,粗暴而残忍。
你疼得咬住了自己的手臂,习惯性舔着伤口溢出来的猩红,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你们之间的的等级是不对等,安抚西瑞尔对于你来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你一时间不清楚身体和精神哪一个更疼,他们都在尖叫着博得你注意,可你毫无办法,你救不了,你反抗不了。
为什么世界上强弱的差距是那么不可跨越?
血独有的腥味微微冲淡了你鼻尖的味道,你额头满是汗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的任何声音出现。
你把自己当成了死物,任由他折腾,凝聚自己的精神丝线,一点点梳理西瑞尔脑海里面的黑斑。
你第一次进入他的精神世界的时候,被那辽阔无垠的星空震惊,那是你从未见过得瑰丽,那宇宙在他眼中是浩瀚的星光璀璨。
你顺着撕裂的疤痕抚慰自己的后穴,草草的开阔了两下便握着西瑞尔的肉棒往里塞,唇色白了少许,额上泌出点点汗水。
很疼,但是你早已经习惯。
你细腰一阵阵颤抖,手指冰凉的贴在他的肩头,慢慢的上下动作着。
西瑞尔嘲讽的看着你,掐着你的腰胯下狠狠往里面撞,硕大粗黑的肉棒凿道深处,带着被磨碎了草叶片,激烈摩擦着你紧锁的内壁。
"不……呜………"
你额头和身上全是疼出来的汗水,甚至因为失血过多而身体发冷。
你沉默着解开腰带,随手一拉衣服便松松垮垮落在了沙发上,花香在空气中慢慢浮现。
白虎懒洋洋看着桌面上慢慢撑开的玫瑰,目光移到庭院里面开得有些颓败的蔷薇上,尾巴暴躁的拍打地板。
你的身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过于消瘦了,微微一动便可以清晰看见肋骨痕迹,身体白得透明,不丑,倒是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这么多年的相处也不是白费的,至少让他已经学会了如何不再被西瑞尔非打即骂,稍微亲昵的举动也不会显得恶心。
不过都是假象,你看着趴在门口如看死物一般盯着你的巨大白虎,就知道那不过是错觉罢了。
因为结合,他无法杀了你,而你,没有能力逃开他,思索间恍惚着耳边似乎又传来了那低泣,声声入魂。
你看着手里的液体,又看着旁边还活着的白鼠,犹豫了少许后还是决定把液体抽取出来安全保存。
嘎吱,是前庭大门被开启的声音,那说明西瑞尔来了。
开门的声音传入耳朵,你按住了冰冷的桌面矗立了几秒,才用泛着冷白的指尖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年,西瑞尔登上大帝之位,你对着神明祈求。
第三年,你妥协,开始追念以往。
然后现在是…第五年。
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无论是否是你的本意。
就像把泥土变成精美的陶瓷一样,时光和人为那泥土施展了魔法,而你被时光和西瑞尔施展了魔法。
平方的你,无用得你,找不到希望的你变得沉默,变得理智,变得妥协,再无力去关注不切实际的东西。
你的身体,在讨好着可怕的男人。
你哭着咬住自己的手腕,泪水打湿了头发,丝丝红色从你嘴角滑落。
好疼,为什么会那么疼?
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害怕的往身后缩,他也不在意说完就走了,你看见他的眼神,想跟上去却动不了。
后来……你才明白,他根本不在意你有没有听到,反正你会在之后体验到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是后世举世闻名的暴戾大帝西瑞尔,第一次对着大众露出面目狰狞的本貌,用在了身为他伴侣的向导身上。
你被迫结合了。
和一个不爱你的哨兵。
"咳咳咳!!"
"丹尼尔,打开。"西瑞尔停下冲撞的动作,伸手掐住了你的脖子,"要么打开,要么死在这里。"
你呜咽着摇头,脸色逐渐发紫。
西瑞尔在你的视角里面冷笑,你用尽全力挣扎,然后……在眼眸都充血的窒息中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他慢慢停下动作,盯着你毫无生气的面容皱眉,胯下密集而粗暴的操弄着你的生殖腔,他牢牢的掐住你的腰肢,大力的把你往他身下按。
几乎是立刻,青紫的手指印记就浮现在你身躯上,你呜咽着咬住自己的嘴唇,在西瑞尔凶猛撞进身体深处之时紧锁内壁,下一秒膨胀粗大的马眼喷射出滚烫的白灼!
他低喘着舒缓着呼吸,抽身打算离开,你拉住了他的手,刚迈下沙发就腿软的跌坐在地上,哆嗦着把衣物穿好。
你浑身颤抖,咬着嘴唇的力道多了几分,丝丝哀鸣溢出喉咙。
西瑞尔冷笑着全力动作起来,笔直往你穴里面凶悍贯穿,只见你眼角泛出泪痕,十指扣住自己手臂,抓出条条血痕。
你指尖用尽了力气,残破的生殖腔无法接受这样的力道,你的身体在抗拒,小腿疼得抖动。
"……闭嘴!"西瑞尔憎恨抬眼,挥手甩了你一巴掌,"谁许你提他的名字!"
"我有办法。"你脸颊迅速浮肿,舔了舔嘴角淤青,低声道,"西瑞尔,只要没有我的存在,你就可以和赛尔在一起了不是吗?"
"丹尼尔,我说过,你别耍你的那些计谋!闭上你的嘴!"西瑞尔冷冰冰道。
心底一整厌恶,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他猛烈的凿击下打开。
后穴由开始的紧绷到现在的松软,淡淡的水声慢慢响起,你牙关咬紧,死死撑着不出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你脸色煞白,距离开始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还是没有出来,不该如此……
你想,你会不会死在这里?
死在这个没有白塔的地方?
西瑞尔不耐烦的在你身体身体里面乱撞着,终于在一个斜撞之后顶到了一块格外柔软的地方。
熟悉的窒息感再一次缠绕上你,在那呼吸的尽头,一片黑暗中你阴茎微微微微抬头,内壁绞缠着他,内里层层内壁颤栗着,紧致有软软的吮吸,仿佛千百张小嘴在自行舔弄着他的肉棒,越是不动越是热情。
西瑞尔低吼了一声,狂躁的动起来,硕大粗黑的肉棒恨恨凿到深处,又抽到顶端,激情剧烈的摩擦着娇嫩肉壁。
你咬着嘴唇,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证明你还活着。
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吧,再忍耐一会就好,他从不会刻意忍耐,在你身上发生的行为甚至不能叫性交,只不过是无处梳理任务罢了。
他阴冷的目光落在你脸上,你闭上眼催动着蔷薇红雾气变得更加浓密。
"丹尼尔?嗯?"西瑞尔掐住了你的脖子,胯部停下,那根粗若儿臂,青筋暴起的肉棒就这么埋在深处。
古井无波的眼眸泛出痛苦,你哆嗦着缩回自己的精神丝,趴扶在他肩头,艰难的喘着气。
西瑞尔拉住你头发向后扯,他温热的气息拍打在你的耳廓,如同恶魔低语,"丹尼尔,赛尔回来了。"
啊……他回来了?怪不得他会提前过来。
而在你眼中却是无论去多少次,也印不到心间的宇宙。
西瑞尔,一个s级别的哨兵,目前从未失控过,不单单因为他早期就和你这个a级别的向导结合,也是因为他强大的自控力让他远远强于别人。
你随着他的撞击调整自己的呼吸,不顾自己的身体强行调动着精神力。
花香更加的浓郁,甚至空气都浮现了浓郁的红。
你和他,再也看不清彼此的脸。
他握紧你的腰肢,深沉的眼眸闭上,猛的低头咬在你的肩膀上。
身体上的牙印和青紫还没来来得及消去,胸口粉嫩的乳头旁边是被咬开还未愈合的伤口,
你轻轻喘了一口气,跨坐上了他的大腿,身上解开了他裤头。
他如同一座雕像,动也不动。
"不,不用。"西瑞尔反手按住你的手。
你笑容不减,任由动作被阻止,"距离你上次过来还不到一个月,是精神力升级了?"
"安抚我。"西瑞尔沙哑着嗓子,伸手自然拨开你的衣服,手掌摩擦着你纤瘦的身躯逐渐往下。
等你到达门口的时候,男人已经站在客厅,如刀雕的俊朗面容满是阴鸷晦暗,他穿着一身镶着金边的白色繁复礼物,看起来像是从什么聚会里面匆匆赶过来。
阴暗中你面无表情的脸庞慢慢勾勒起笑,快步走上前自然而然的拉着他的手臂,坐在了沙发上,询问道,"西瑞尔,心情不好吗?"
"我先去开灯。"
天空中有乌沉沉的黑云,你摇晃着手里的试验杯看着那深蓝的液体一点一点变成明黄,余光分了些许出去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空,这是要下雨。
你的五官从少年的温润变得冷硬,眼角眉梢触角都似是刻板,清秀的眉眼中连眼神都没有一丝丝波动,看着失败了千万次后预想中的成品出现在手上,你也没有多么的激动,只是平静的继续等待。
应该是成功了?
这个小宫殿里面,大门被紧紧的闭上没有一个人会来到这里,当有人送物资过来的时候,房门会被锁上,你听得见声响可你什么都看不到。
有时候你会想你是不是还活着?偏远的宫殿只有十余间屋子和一个不大不小的前庭院,这就是你所有可以出入的地方,你在日复一日的孤寂里面你用手指丈量过每一寸地面,从未做过劳务的你,青葱十指上增添了茧子,你必须把这里打理好,不然来到这里的暴君会愤怒。
第一年,你对着西瑞尔和门外的骑士祈求。
这样的事情,是这样的吗?
"不……不要……"
你不要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