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舔弄着他泛起红潮的身体,手掌在他汗湿的背脊上滑动,下体用力撞击着他的肉体。
缕衣喘息着,呻吟着,哭泣着,他浑身都是水,那如墨一般的发丝早已经湿润贴在身上。
程潇咬紧自己的腮帮子在花穴里面狂插着,他握着缕衣的腰肢狠厉的往上顶弄,每一次都清晰的传来肉体撞击的生硬,硕大的龟头勾着缕衣的子宫在肠道中拉扯,他有用不完的力气对着美人的身体狂轰乱捅。
缕衣双手勾搭上他的脖子,他喘息着吐出热气,他的身体内部早已朝着这个人打开,顺从又宠溺的靠在他的怀里。
程潇动作是蛮横粗鲁的,他情动之时总是不容易控制自己,在千百下抽插之后,圆滑的龟头终于在一个狠狠凿击中撞入了肠肉深处的宫颈,深深的撞入子宫。
“哈……程潇!”缕衣低声哭喊着他的名字。
程潇握住缕衣抓住身下床单的手掌,强硬的和他十指相扣,将缕衣整个人都要占有得满满的,整个人霸道得不行,他那滚烫的巨物深处深处,将缕衣的小腹抵着微微凸起。
“呜……轻……哈,太大了……”缕衣低声道。
程潇激动的啃咬着他的脖子,下身的肉棒反而更大了一圈。
程潇立刻找人算了他和缕衣的生成八字,以最快的时间成婚,唯恐王妃反悔。
那几日是过得热热闹闹,程潇梦里面几次都被王妃反悔吓得醒过来。
边疆城邦这个喜讯闹得沸沸扬扬,出门就能看到铺天盖地的红。
可永安王只是惊奇的打量了他一番,倒也没有追问他的消息来源,摸了摸下巴,豪迈道,“行,那咱们就改道。”
而程潇只顾着揉着缕衣的手,心疼他连夜赶路怕是要磨伤大腿,一时间都没注意他带来的消息,只惦记着给他打个野味,生怕他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又给折腾了回去。
旁边的人给酸得不行,掩面而逃,真当只有你有老婆?
当今的荒唐导致国事败落,周边邻国蠢蠢欲动。
程潇抱怨过身体的疼,抱怨过伤疤的丑,就是没和缕衣抱怨过自己的累,他似是那报喜的春鸟,从不把苦楚带回家,对着金缕衣好似只有抹了蜜的甜头。
日复一日,三年过去了,六月花开,一只白鸽落在窗栏,从窗户里伸出白玉般的手解开鸟腿上绑着的竹筒。
程潇平日里面只饮新茶,什么东西不好那是不愿意动口的。可出关后可能三五天连口水都没得喝,习惯了锦衣玉食又要忍受长期没滋味的煎饼,这不难受不委屈?
缕衣想了又想,可是程潇没让他想下去。
程潇说他要守着身后的人。
身娇肉贵的皮肤上多了几道刀疤,每天要给自己用好些价值千金的药膏涂涂抹抹,这么大个人了,就这也要委屈的往缕衣怀里撒娇,那小嘴嘟起来都能挂上油桶。
缕衣真吃这一套,给程潇做了护心镜,吻着他的眉心,他这一年学了那以往瞧不起的妇人,请了一尊佛像来,保佑他能够每次平安归来。
程潇被永安王教导得很好,平日的娇气阻不了他策马奔入沙场。
程潇只感觉自己像千百张小嘴温柔的接纳,那花穴喷着水接纳着他,层层叠叠的肉币紧致包裹着他蠕动,舒服的让人头皮发麻。
“缕衣……你好棒。”
“你呀……”缕衣宠溺的刮弄程潇鼻尖,含笑道,“就嘴甜。”
闭着嘴没说话,唯独白嫩的乳肉在程潇的手指间颤动。
程潇想要再做一次,但是还是顾忌心疼缕衣的身体不舍的退出来,拦腰把金缕衣抱入浴桶里面。
缕衣眯起眼眸,伸手把程潇也拉进来,在他耳边呼气,“一起洗吧。”
嘟嘟喃喃,“什么王妃王妃的,我才是你相公好不好,你就不想给我生个孩子?”
他狐疑又生气的看着缕衣媚态无骨的姿态,又红脸气道,“你……你得专心顾着我才行!”
“你是哪里来的醋罐子?自己母妃的干醋也能吃?”
那穿凿无数次的肉棒喷射出一股股灼热液体,烫得缕衣低声尖叫扭动。
程潇吻着他被泪水打湿的睫毛,沙哑道,“要不,咱们奉子成婚?”
“别……王妃会生气的。”缕衣轻吻上程潇的眼眸,含着沙哑的笑意,“别闹,嗯?”
“相公……不……………呜!”
程潇听不进去缕衣的哀求,他紧紧的握着缕衣的腰肢,凿击的速度越来越快。
粗大的肉棒像是不知停歇,他啃咬着缕衣唇瓣,碾磨着他已经肿起来的肉道,撞碾着他的子宫,抵着他饱满的奶子摩擦。
“呜!”缕衣脚趾卷曲抓紧了床褥,无法自控达到高潮。
他扭着腰肢似乎是想要逃开,却被程潇牢牢的按住腰肢,全身止不住的颤栗。
那温热的液体从缕衣的身体深处涌出,尽数浇灌在他龟头上。
缕衣低低喘息,眼眶发红湿润,那双修长的大白腿被分的很开,程潇埋头于此,用那舌尖狂插花口。
缕衣就这么被他舔弄到高潮,他仰着脖子,呻吟中带着细碎的哭音,被按住的大腿根部一抽一抽。
那汹涌的潮水灌了程潇满口,他两只手搓揉着缕衣圆滑的屁股,大口吞咽着,舌头在他柔滑的内壁翻滚舔弄,那肉壁被弄的缩涩不已。
缕衣攀附在程潇的肩头忍耐的咬着自己的唇瓣,时不时溢出沙哑的呻吟。
程潇越干越快,他的肉棒像是蛟龙一般在缕衣的花穴里面胡乱冲撞,搅动无数水花。
肉体的重量在他眼里面轻若无物,每一次的深入到了根部狠,龟头次次穿透宫颈,将柔嫩的子宫壁冲撞出痕迹。
程潇咬紧了牙冠放慢动作,伸手摸着他的肚子,等了好一会才又凶悍的凿击起来,他搂着缕衣的腰肢,每一下插入都撞得他发丝轻动,像是一朵花撑开在空中,淫荡的骚水顺着他们的结合之处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他将缕衣弄得哭红了眼,那腰肢软的像是面条一样,他恨不得把缕衣给凿穿。
在缕衣的言传身教下程潇的技术越来越好,不过性爱半场就将缕衣弄得失神。
他胯下更加用力的抽插,猛地用力一顶,竟将整根巨物全通进缕衣的娇小的肉穴里。
“呜!!”缕衣高声喘了一口气,修长的颈部上满是重重吻痕,泪痕从他眼角滑落。
程潇伸手将他搂起来抱在怀里,胯下发狠不停的操弄着他,深深的插入又缓缓的抽出,他放慢了节奏在湿热肉道里面冲撞着寻找个那个柔软的小口。
“你这么说话好像我娘。”程潇不满道,“你可是我娘子哎,可不能和母妃学坏了。”
缕衣低声笑了起来,程潇被那颤动的内壁弄得倒抽一口冷气,他没能忍耐多久就试探的抽动起来,那肉棒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待会都是要进去的。
硕大粗长的肉棒将花径撑开得满满的,一寸寸碾磨着肉壁,带着晶莹的液体插入抽出。
程潇和缕衣出门,和他耳鬓厮磨说着事情,说他在这家定了器具,又向哪家铺子下了订单,那张嘴就没有停下来过。
程潇黏糊糊的在金缕衣身边和永安王找了个山头,看着长嘴峡的埋伏人员到来而后给一波掀了。
几番人马连夜审问,可出来的结果让人心寒。
等到大军撤回,王妃知道这个消息吓趴在王爷身上哭了大半宿,对于程潇和缕衣的事情终于松了口。
缕衣看着内容面容冷厉下来,皇帝终究还是容不下手握兵权的永安王,不顾危机四伏,竟然和边陲小国互通有无在长嘴峡设下埋伏,要把边境数十万雄兵埋葬于此。
他连忙换上短打策马出了城,险些把那匹宝马跑死在路上才追赶上程潇与其一行人。
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代一番,他顾不得自暴露了什么,只怕永安王不信任他。
守着他爱人的幸福安康。
小家而后大国。
缕衣闻言笑弯了眼,惹得程潇差点没在外面办了他,程潇及冠之后战事增多。
有一次,缕衣问他既然看不上当今圣上,为什么还要守着着边疆,打仗那么苦,往内在,那里不能活得轻松点?
缕衣是真的心疼程潇,天底下无用的纨绔子弟多了去了,为什么就不能多程潇一个?
这天地边关又不是缺了程潇一个就要塌下来,就算是塌下来缕衣也能护程潇周全,只要他的程潇身边,只要他还在他的身边。
程潇连连叫苦,这那里是洗澡,分明就受罪。
王妃和程潇的关系因为缕衣僵在哪里,王爷劝导不来只能对着程潇摊手,两个人各自回家宠着自家娘子,该哄哄,该上上,一点都不耽误。
隔年,程潇及冠,身高终于比缕衣高出了一丢丢。
缕衣挺胸将自己的饱满的胸脯凑到他的手里,任由他把弄。
“我都让你玩得下不了床了你还不满意?”
程潇让他说得红了耳根,身下的肉棒过了疲软期又在缕衣内部硬挺起来。
程潇被他像是带着勾的尾音弄得面红心跳,含娇瞪他一眼,“你又勾引我。”
你看,哪有这样的人,自己动了情还要甩锅给别人?
程潇倒是丝毫不觉得不对,他就这么理直气壮的抬手就把缕衣的奶子握在了手里。
缕衣被他玩弄得不停流水,身上身下都湿透。
身体止不住的颤栗,被程潇带入欲望的深渊,不住浮沉。
什么骚话都说出了口,他求着程潇快点射在他身体里面,在他主动扭腰浮动的时候,程潇禁锢住他的腰肢,那硕大的肉棒在一阵子狂抽猛插之后抵在他被撑大紧绷的子宫壁上。
程潇头皮发麻,那本就紧致的内壁又小一圈紧紧栓这他。
粗重的喘息声中胯下顶弄得更是用力,撞击得缕衣的身体花枝乱颤。
缕衣哭喊着捂着自己的肚子。
程潇和缕衣相处多一天,就更喜欢他一天,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的水珠。
起身随意抚弄了两下自己的肉棒,抵在缕衣湿滑的花口,在他含着春意的眼眸中,狠狠直插到底!
“啊!”缕衣眉头轻蹙起,他夹紧程潇的腰肢喘息着适应他那硕大的尺寸和饱满过了头的胀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