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59 纵欲(第1页)

“好好好,我放进去。”

郎子平低笑了一声,性爱的突然中断似乎并未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他依旧是那么平静,平静地抽出堪称硕大的紫红阴茎,又平静地将那毛笔头插入了单哉合不拢的穴中。

单哉的穴肉也是饿极,也不管进来的是什么东西,只要是个长条物就不顾一切地咬住,让郎子平不禁啧啧出声,随后用那毛绒笔尖在单哉敏感的穴肉内缓慢进出起来。

“啊……你他妈拿我的穴磨墨呢?别玩了……”单哉喘着,他对着慢悠悠的情趣可一点兴趣都没有,“快他妈的让我高潮——啊啊啊——!”

单哉突然尖叫起来,当然不是因为痛,而是爽。郎子平如单哉所愿地加快了速度,只是这速度一下提得太多,单哉的大脑没有准备就被快感冲了个底朝天,整个人都懵了。等他回过神,自己淫荡的浪叫已经快飞到了天上,前面的阳物射得一塌糊涂了,谄媚的肉穴不受控地抽搐着,扭着腰迎合郎子平的冲刺,让那一处汁水四溅,竟濡湿了郎子平白金色的衣摆。

“嗯啊啊啊……嗯啊啊!快!快到了——”

郎子平说罢,拿起笔架上的一支干净的羊毫。

画家握笔往单哉的腿根移去,竟用那毛绒的笔尖沾染了些许交合留下的淫液,湿润了那笔尖。

“啊哈……”瘙痒感让单哉浑身一激灵,“草……好变态……啊……”

关心则乱,郎子平慌乱抽出湿润的阳物,在单哉越发明显的哭腔中,轻柔地将人翻过了身。

几滴眼泪顺着单哉的面庞滑落,和涎水混在一块,将那张英俊的面孔湿得迷乱不堪。

“唔……真的好大……要塞不下了……嗯……”单哉难耐地喘息着,面色通红,不断地尝试扭动腰肢,好让自己被撑到极致的肠道能够更好地容下郎子平的巨物,

“啊……好胀……子平你这也太犯规了……嗯啊啊!”

确实太犯规了,一个不需要技巧,只需要插进来就能碰到他所有敏感点的阳物,可以说是朴实无华到有些无聊。

“嗯啊啊啊……哈啊……唔……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好胀……太、太过了……”

单哉哀叫着,终于是受不了了,连续高潮的快感化作泪水溢出脑颅,将这强大男人的眼角染得殷红一片。

“呜……”

就看到往日强硬的男人嘴角流下涎水,被身后的男人干得颤抖不已,双眸紧闭,没一会儿竟又一次爬上高潮,后穴涌出一股黏乎的热流,将郎子平浇得浑身舒畅。

“嗯!不!嗯啊啊啊……!嗯啊……呜……”

“唔,身体被那两个孩子调教的很好啊……你也太宠他们了。”郎子平也被夹得辛苦,红润的面孔不断有汗滴落下。他的下身过于硕大,紫红的阳物狰狞得如同肿了一般,快速地进出着单哉狭窄的甬道,翻出绯红的嫩肉来。

淫浪的呻吟在耳畔不断回荡,郎子平只觉得这是他听过最美妙的音乐,不由加大了腰上“奏乐”的力道,奋力撞击着那烂熟到淌水的甬道,将刚刚后潮的人儿操得痉挛不已,叫声中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

“不……子平!啊啊轻点!我又快……”

“又快什么?”郎子平笑着俯下身,进一步深入了单哉的体内,同时圈住了单哉的前端,将那即将喷发的阳物紧紧锁住。

写完这行字,郎子平才终于搁下笔,握住单哉的蜂腰,细细摩挲起来。

前戏到此为止,该进入正题了。

郎子平想着,在单哉从高潮中缓过神前,又一次扶着那巨大的阳物,缓慢而有力地挤开那缠绵的穴肉,“噗嗤”一声,顺利地达到了最深。

“唔……变态……够了!”单哉这回事真的受不了了,他本来就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郎子平的玩法着实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老子给你脸不是让你把我当玩具耍的——嗯啊……!啊啊……不……怎么会……?啊……后面……呜……”

单哉唐突浑身一颤,随后剧烈抖动起来,他茫然地娇喘着,眼角竟涌出了生理的泪花。

陵城,一处极为偏僻的院落内,曲折的园林掩盖了深处的小屋,也掩盖了那一处的糜烂。

郎子平的住屋不大,但精巧细致,足够优雅,哪怕是对皇帝而言,此处也完全够格。

就比如那窗,对着的是后院的花坛,以及一汪平静的潭水。潭中有鱼,日日从那落红中汲取食物,不知不觉间,竟也长出了那花一般的艳色,郎子平的书桌放在窗前,便能日日作画,很是悠闲;若是满月之时出门欣赏,定能瞧见那“皆若空游无所依”的名画。

“啊!啊~什么?别……嗯~痒!”单哉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人拿道具玩后面,男人的尊严让他很是羞愤,但实际上,从尾椎处传来的电流却一遍遍地敲击着单哉的理性,让他愉快得颤抖不已。

郎子平并不知道单哉此刻的狼狈,知道了也不会太在意,他只需要明白,单哉是爽的,那就够了。

就见他不断地转动手腕,让那毛笔如刷子般刷过单哉的每一处肉壁,随后又富有技巧地勾描起来,在单哉最敏感的地方扫来扫去,就像是在狭窄到极致的穴里作画一般——

单哉迷乱地晃着,但这份令他狂热的冲刺竟戛然而止,单哉甚至没反应过来,腰肢还如蛇一般乱扭,但能给他快乐的东西已经被拔出去了。

“满足了?”

“满足个屁!快他妈的把你那根驴吊放进来!”

“你不就希望我变态一点吗?”

交合还在继续,郎子平抽插的动作虽慢,但力道可一点不小,那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快感就像是工业糖精,甜味猛烈,却极其容易腻味。单哉本就缺乏耐心,但郎子平有一点说得没错,夜还长,若是次次都干柴烈火,那也是会腻的。

另一边,郎子平拿起笔和“墨”,在单哉的背上涂涂写写,痒痒的,却令单哉忍不住去思考其中的荒诞和淫乱,一时不由更兴奋了些,后穴也随之缩紧了不少。

“快点……我后面都湿了,能动了吧?动快点……”

郎子平笑而不语,似乎是打算这样一玩到底,他往前挤了挤,冠头直达肠道的深处,四条长腿几乎就要彼此齐平,还“咕叽”一声,挤下了大量透明的粘液,顺着单哉的大腿根滑落下来,快速地落到地板,与先前的淫液汇成一滩。

“今夜太长了,若是随意就到了高潮,接下来还怎么玩?”郎子平温笑着,毫无负罪感,“你若是嫌无聊,我再添些情趣便是。”

轻微颤抖呜咽声让郎子平呼吸一滞,他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一般抽疼,与此同时,原始的凌虐欲在一瞬烧遍了全身,咆哮着催促他更进一步。

弄坏他……

阴暗的想法自腹腔升腾而起,却在下一秒被宠爱和心疼一脚踢飞了到了脑后。

“啊……慢点……子平……不要了……”

“是你说想要尽兴的,单当家,人不可言而无信啊。”

郎子平说着,抬高单哉的臀部,毫无顾忌地加大了力道。黏湿的交合声在屋内胡乱地响着,这几乎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只是被施暴者所受到的,是极乐之刑。

“嗯——!子平!!”单哉哭叫出声,浑身都绷紧了,无法发泄的痛苦让他短暂地失去了神智,脑子里一片空白,浪叫着缩紧甬道,咬着郎子平的阳物再一次后潮了。

“唔……太敏感了吧?”郎子平忧愁地蹙起眉头,指尖在单哉敏感的腰窝游走,下身却毫不留情地,把单哉整个人都往前顶去,力道之大甚至带动了身下的沉重木桌,让整个屋子里都回响着“哐哐”的撞击声,巨大而规律的动静伴着那勾人魂魄的呻吟,任谁听了都得脸红。

单哉被这一下搞得更是崩溃,本来敏感穴肉被鞭挞得痉挛不断,眼下郎子平又突然发了狠,拽着高潮的自己就是一阵猛操,让他整个人都飘在极乐之上,怎么都落不下来。

深池幽木环居,落红飞鳞凭虚,窄室笼困一双,欲流不息,思千日,见郎君。

郎子平又开始在心中作词。倒也不是他希望如此,只是“李业基”脑内的风流词画深得他的心,眼下又是极乐,灵感源源不断,自然冒出了许多毫不相干的想法。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

他被一支毛笔给捅到后潮了。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意味着这副敏感到极致的身体正在脱离他的掌控,肆意妄为地投入欢爱当中。

“哎呀,喷水了。”郎子平并不在意单哉的炸毛和脆弱,他看着那痉挛冒水的穴肉,温柔地摸了摸单哉的臀肉,随后,拔出吸饱淫液的羊毫,在单哉曲线动人的背上完成了那几个大字。

上“单”若水。

当然,新月夜看不到这瑰丽的一幕,不过,此时此刻,屋内的艳色却不比屋外的花坛逊色多少。

就看到一个精壮的男人赤条条地趴在木桌的宣纸之上,身体一耸一耸,胸前硬起的朱红要把宣纸磨破,往日精神的短发被汗水黏在两鬓,棱角分明的脸上透出欲求不满的痛苦,嘴中更是不断地泄出隐忍的喘叫。

在他身后,身着内衫的长发男子稳稳当当地站在那,下身的衣摆掀起少许,一下一下缓慢有力地挺动,发出清凉的“啪啪”声,以及黏腻不堪的水声,在做什么不言而喻。然而,他的面色极为平静,玉白的脸颊带上些许潮红,但这只不过是为他添了一抹人的生气罢了。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