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手似乎在试图挣脱,想要逃避,但单哉却紧紧地握住,害怕他真的会就此离去。
“别怕,这里会是你的新家。”单哉用上这辈子脾气去安抚,但回应他的确实更剧烈的挣扎。
那只小手还是挣脱了。
是的,心乱了,就算单哉再不想承认,跃动的心脏都在告诉他,他有多么钟意祝雪麟纯情的告白。
不不不,单哉绝对不承认自己会爱上什么人!他只是……纯粹的喜悦?被击中心脏的悸动?亦或者只是,他欣赏那种纯粹到极致的感情——不然你以为他一个大恶人为何会去偏偏会去偏爱那些心思单纯的孩子?
【哎~原来宿主的性癖是纯爱啊~】
妈的刚才太他妈逊了!
【哎~?但我觉得宿主刚才很可爱啊?】
“……闭嘴。”
【道具名:春药。
效果:就是字面意义上的东西,可以主动停止效果。
价格:500积分
完了,做过头了!
慕思柳猛得清醒了,忍不住在心里抽了自己几个巴掌。
喝酒误事!
“就你小子扰爷清梦是吧?”
单哉头冒青筋,纵使是高潮后的酸麻感也掩盖不住他满肚子的怒火。他嫌弃地俯视这个乘虚而入的青年,越发看不起他来。
真是不长教训的小色批,就该被狠狠地折腾。
单大哥他、他是不是害羞了?而且刚才那话……单大哥是答应自己了?!
自己这是让他动心了?
狂喜席卷了青年,他差点就要在月下跟傻子似的手舞足蹈。好在他理智尚存,一是干不出那等蠢事,二来,单哉的态度其实并不明确。至少,对方似乎并不是“心甘情愿”地接纳自己。
“嗯啊!”单哉又一次在慕思柳的腰胯上颠簸起来,敏感的肠肉被捣得瑟缩个不停,把不该属于雄兽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传输给单哉。
快感达到饱和,单哉怎么也守不住心神,被迫再一次迈向追寻极乐的道路。
“不要,唔,停下……!”
慕思柳亲了亲单哉的下巴,又把头埋入单哉的颈窝,痴迷地吸了一口男人的气息,语气中流出的情意把单哉包裹,让几乎力竭的男人又一次感到了难以言说的心悸。
单纯的,简单的,毫无杂念的……让单哉难堪到无力的情感。
如果他拒绝会怎么样?
“停下……嗯!小柳子……”
单哉努力抬腰,想从那根棍子上逃开,但慕思柳却抱住单哉,将其猛得按到胯上,刺激得单哉后穴紧缩不放,在一阵失神的浪叫中达到了后潮。
“嗯啊!啊啊啊啊!”
好小子,长大了,竟然去会酒局了……
“唔嗯……嗯啊……”
滚烫硬物在单哉的肉道里乱窜,把单哉刺激得又喘又叫,蜂腰不自觉地挺动迎合,而耳边“咕叽咕叽”响亮的水声告诉单哉,这小子已经侵犯了自己好一会儿了。
好痛,他妈的痛死了。
“嗯~啊!哼嗯……”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他不知道的是,单哉竟比他还失态——
男人被青年唐突而火热的拥抱给整得发懵,整个人石塑似的站着,等他意识到青年义无反顾地跟自己告了白后,厚实的脸皮猛地被绯红所填满,向来沉稳的眼神中也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
他本意是警告祝雪麟远离自己,哪能想到这小子顺势就扑上来了?!
单哉觉得那层玻璃似乎碎裂了一角,细如蚊足般的裂缝悄然蔓延,将玻璃另一头的风吹入了他的梦境。
那阵风……带着甘甜,还有一丝酸溜溜的气息,以及,那庞大的,让他心脏震颤的痛感。
“嗯啊啊……”
“……随你怎么说吧。”
疲惫地躺在床上,单哉不愿再去面对自己的狼狈,闭眼就沉入了睡梦。
今天的梦境依旧是那样,迷迷糊糊,仿佛蒙了一层磨砂玻璃。但这一次,他似乎真切地摸到了什么——一只手,一只软乎乎的小手。
单哉沉着脸色,脱下外套坐在了床边。
夜色尚早,就连慕思柳都还未回房,整个房间内只剩下单哉一人,搞得他满肚子的恶意都无人折腾。
他自认为是个滥情之人,起码上辈子能做到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结果现在,就因为一个小屁孩,一个再天真不过的告白,他心乱了。
当然,这点担忧,在得到心上人认可的喜悦面前通通不值一提。
“单大哥……嘿嘿,单大哥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啊……”
瞬移回探花楼,单哉大喘了一口气。
使用次数:一次】
于是乎,在慕思柳硬着鸡巴的痛苦呻吟中,单哉发泄了自己屯了一整天的火气,顺利安眠,一夜好梦。
“那个,好娘子,我今儿就喝了点酒,一时糊涂——”
“你糊涂你自己撸啊,拿我屁股开涮你小子是想被我绝育嘛?”单哉眼角一抽,抬腰狠狠坐了一下,溅得白浊四处都是,差点就把慕思柳的棍子给坐断了——当然,也很诡异地爽就是了……
“想开心是吧?那老子今晚让你开心个够。”单哉轻飘飘地扔下这一句,从系统掏出春药和化骨散,怼着慕思柳的嘴巴就灌了下去。
慕思柳不知单哉所想,他看看突然被凶神俯身的男人,又看看体下不断有白浊冒出的交合处,冷漠与淫态竟在此刻诡异交融,让思春期的青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难以抑制地又硬了起来。
但是他已经没东西可以射了啊……
“那么想要是吧?嗯?昨晚折腾得那么疯,是还没喂饱你啊?”感受到体内的玩意儿再次硬挺,单哉脸色更黑了,语气沉到谷底,由内而发散发出的危险唤醒了慕思柳深处的恐惧。
“单哉……啊……你好敏感……”
年轻的青年止不住地吐出淫言浪语,很快就被单哉给夹射了,精液满满当当地射在里面,让二人一齐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单哉……娘子……今日也是如此可口……”慕思柳喃喃着揉捏单哉的臀肉,正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结果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单哉一把推到了床上。
小柳子恐怕还是会挨上来吧,他已经认定自己了,拒绝只会得到死缠烂打,更别说他还挺享受和小柳子做爱的……那小雪子呢?单哉几乎能想象少年梨花带雨的模样,他最讨厌小孩哭唧唧了。
他们的感情实在是太纯粹了,纯粹到单哉都不得不为之吸引,本能地精心呵护,为此,哪怕是被他们肆意的侵犯也会接受……
去他妈的吧!单哉,你他妈什么时候那么伟大了?!
“单哉……”慕思柳被单哉湿润的后穴咬得满脸舒爽,却不肯就此缴械,甚至在高潮的肠道里一下又一下地摩擦,帮助单哉延长这本就绵长的奇异快感。
“额啊啊……嗯啊……不……啊……”
“单哉……你知道吗?你今天叫得特别性感,你已经很习惯挨操了……”
又来?这每天都做,是不是太频繁了些?
单哉在朦胧中挣扎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在高潮的不应期夺得了身体的控制权,结果慕思柳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他见单哉醒了,便将人拉了起来,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用力顶弄,把单哉折腾得脑浆都快晃匀了,除了“嗯嗯啊啊”地叫唤,便只剩下难以抗拒的快感。
真他妈的是年轻气盛,精气这么足不在擂台上好好努力,全用在他身上了是吧?
“嗯啊啊!”
庞大的快感把单哉从噩梦中拽了回来,一睁眼,果然又是慕思柳撑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
淡淡的酒味钻入鼻中,单哉望着慕思柳亢奋的笑容,知道这小子今天是与人喝了酒。
一时间,单哉的动作比脑子快,一把推开青年,在对方惊愕的注视下,移开目光道:
“你小子别后悔。”
单哉说罢便逃也似的瞬移走了,留下情窦初开的青年站在那,回味着刚才如花火般一闪即逝的景象——黑衣的男人撇过脸,目光闪躲,脖颈通红,凶狠的语气中还带了微弱的颤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