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这砧板上的鱼儿翻了个身,本想给青年的正面也刷刷油,不想慕思柳也长了个心眼,在单哉的屠刀下来之前一把抱住对方,把自己的身子护在二人之间,不让单哉下手。
“好媳妇儿、你让我缓缓……”慕思柳疼得直抽气,却也不甘就此放弃,只好在单哉的耳边厮磨,以求片刻喘息。
“长痛不如短痛,何必呢?”单哉没有理睬慕思柳的哀求,一把推开青年,让那拂柳美人倒在自己的胯下,泪眼朦胧的模样可别提有多娇弱了。
“呵,这就好。”
激将法的成功让单哉颇为满意,他开了一罐又一罐的瓷瓶,也不管到底是个什么功效,只要是伤药,便往青年身上霍霍。
很快,慕思柳的身上便凝了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单哉跟刷煎饼似的往人身上抹油,手法之熟练,力道之蛮横,若非慕思柳现在满背淤青,一定会舒服地眯眼呻吟。
单哉说罢,手上放在淤青上稍加用了力,得到了想听到的惨叫。
“我、我不行了……”慕思柳大喘着气,完全受不住背上那火辣辣地刺痛感,低声求饶,“我求你了,单哉,放过我吧——”
“娇气。”单哉看青年那脆弱易碎的模样,不禁觉得无趣,拿涂满药水的手掌狠狠拍了一下青年的屁股,把他疼得嗷嗷直叫,
单哉想着,将那黄褐色的油滴一点点地倒在青年的背部,就感受到身下的肌肉瞬间绷紧起来。
“唔……”慕思柳咬紧牙关,不想发出痛呼让男人看不起,但单哉就是存了心要整他,粗糙的手掌抚上他光滑的背部,顺着蝴蝶骨,毫不留情地大力搓揉,好让那刺激的药油在青年的背部晕开。
“疼——!”慕思柳惨叫一声,攥紧了被褥,但单哉没有停下,继续大力搓揉,惹得青年哀嚎连连,没多久就发出了泣音,“不要了——单哉!好媳妇儿——够了!疼!”
青年抚摸着单哉的眉角,见其眼中有了媚色,才悄然低下头,撩起脸侧的长发,舔上了那半硬的物什。
“唔!”单哉立刻摁住了青年的肩膀,想要推开,但青年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便将硬物彻底含了进去。巨大的阳物被湿热所包裹,这让单哉彻底硬了起来。
“啊……”男人仰坐在床上,下巴高抬,露出喉结。他主动分开双腿,让瘦弱俊美的青年匍匐在那儿,弓着身子伺候自己,而男人不自觉则地挺着腰,好把自己的阳物送入更热更窄的地方。
他也确实是个笑话,明明已经说过,要征服单哉,让他成为自己的妻子,结果那么些日子过去,自己还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做点什么。
“单哉……”慕思柳喃喃着,待男人放下自己的双腿,便起身去索吻。男人没拒绝青年的撒娇,只是顺从地让青年的舌头撬开牙关,任由其加深了这个吻。
单哉说着,抬起青年的小白腿,坦然地给他伤药。青年注视着他的双手,感受着着大腿上微凉的膏药和炙热的手掌,心中的抽痛感愈发强烈。
暧昧的动作竟无法在二人心中掀起顶点情色的波澜,男人的视线逐渐被青年腿部上的淤青和伤疤所吸引,而青年迷恋地凝视着男人,眼神透出凄凉。
慕思柳清醒了,单哉平日里地那些暧昧与亲近,不是“贪图美色”,更不是“爱意使然”,他只是……他只是在纵容和疼爱一个孩子……
男人的本质是如此的柔软,只是他习惯了被外壳包裹,就像青年那样,用刺人的性格去面对外来的威胁,只为保护好那一点为人的良善。
然而,除了共鸣,青年细腻的心思还从中捕捉到了另一种信号,一种如冬阳一般温暖,却像刀刃一般把他劈开的存在。
那是一种,年长者特有的姿态。
“怎么了?”
“以后多吃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单哉说着,又一次摊开大手朝慕思柳抹去。胸腹的敏感远超背部,单哉摸了没两下,就见慕思柳缩起身子去逃避,明明被伤药折腾得痛苦无比,却又被瘙痒感搞得哭笑不得。
“你、你轻点——不不不,再重点——哈哈哈,痒!”
“啊——!”夜里,慕思柳的房间又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叫声。只不过,这一次,这些扰人清梦的声音听上去更为惨痛一些。
房间里,西装革履的单哉夸坐在白花花的屁股上,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赤条条的青年,以及印在上面的青青紫紫。
单哉的身边放了不少瓶瓶罐罐,那都是他从陶万海那边收来的伤药,本来以为用不太上,没想到竟能成为惩罚坏孩子的刑具。
只是这娇弱的青年,相较于初见之时,已经有了不少变化。往昔纤细的手臂上长了不少肌肉,小腹也摸得到硬朗的线条,腿上、背上的肌肉都多了不少,看得出他的锻炼和成长。青年的性格也开朗了许多,起码不会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疑神疑鬼可不是什么健康的信号。
但还是太瘦了,一点都不爷们。
单哉不满的皱起眉,这一幕被慕思柳看在眼里,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这尊大佛。
没错,单哉是在按摩店里干过的。这不是什么不可言说的经历,毕竟当年他辍学混社会的时候什么都干过,到处打零工,跟按摩师傅学上一两招也不是啥怪事。
只是这手艺后来就没再用过了,慕思柳……小柳子或许还是第一个有此殊荣的人了。
“疼疼疼疼疼!轻点……啊!”慕思柳克制不住地叫出声,逗得单哉这个缺德佬忍俊不禁,坏笑连连。
“就你这样还压我呢?我背都给你挠烂——你还是乖乖被人压吧。”
“?!”慕思柳被单哉这话给刺激到了,就连那火热的内力都随情绪翻滚起来,硬是帮他抵抵消了些许药水带来的疼痛。
“我、我撑得住!”慕思柳咬牙切齿,“来吧!”
“这点疼就受不了了?看来我以前还是太惯着你了。”
单哉笑眯眯的,他想折磨人时总是这副表情,耀澄见了都得跑,
“以前都是用‘仙丹’养着你,没让你的身体自己修复过,现在看来,有些揠苗助长了呀。”
“嗯啊……舒服……唔……”
男人稀碎克制的声音不断撩拨着慕思柳的神经,怂恿他抛弃一切礼义廉耻,去疼爱自己所认可的人。
“可以做吗……?”慕思柳抬起眼眸,哀求地看向单哉,玉手却摸上了单哉的裤裆,有一下没一下地勾勒着那一处的形状。
“当然可以……为什么这么问?”男人似乎注意到了青年的情绪,但回应他的只有更深的亲吻和更重的抚摸。
男人默许了青年的进攻,整个人往后仰去,裤腿被人褪去,下体被人握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很快便让食髓其味的男人有了反应,舒服地眯上了眼。
“单哉……”慕思柳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望着身上的男人,第一次觉得他是那么的遥远,“单哉,我……”我要做你的男人。
慕思柳没敢把这话说出口。
他很害怕,害怕男人会用轻蔑的言语回复他的情感,害怕男人会把自己当成一个笑话。
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个孩子……
这个事实就像一盆冰水,唰的一下浇醒了慕思柳。他惊慌地挣扎起来,却被男人当做了孩子的胡闹,重新压了回去。
“好好躺着,还差腿。”
慕思柳在床上闹腾着,四肢管不住地拍打。单哉被慕思柳逗得忍俊不禁,眼神都不自觉地柔和下来,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温笑。
那笑容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不经意瞥见的青年看呆了。
和蔼的笑容和男人往日桀骜的气质差了太多,却并不违和,倒不如说,正是因为这反差,才叫慕思柳忍不住被吸引、克制不住地悸动。
单哉拿起一只瓷瓶晃了晃,看到上边贴着“淤青,外敷”几个字样后,便咬开瓶盖,将那浅黄色的油滴倒了在手心。
“嘶……”火辣辣的刺痛感自手心传来,这还是单哉穿越之后第一次感受疼痛。
药性不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