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停下手里的动作,叶淮之的端详着他暧昧的说道:“我想要你。”
叶淮之俊秀的容貌满是真诚,他面无表情地注视床榻上的男人。“我只要你,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让你的心忘不掉我,无论是哪种方式,邢刃,你是我的。”
突然惊醒的叶淮之,看着望向自己的那双绿色眼瞳,语气里掩不住的喜悦。:“邢刃你才醒过来,不要乱动,我扶你起来。”
从窗内远望,看整座庭院都是星星点点,乳白的清辉穿过树荫,透进窗内,掺着窸窣烛火,明明暗暗的浮动,房间里两台蜡烛忽明忽暗的燃着。邢刃躺在塌上,叶淮之的影子压在邢刃冷俊的脸庞。
房间里燃烧的炉子上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等再次醒来时邢刃已经在碧青岛了,躺在叶淮之母亲留下的庭院里,叶淮之趴在自己床边,看上去睡的很沉。
房内的装饰很奢华,金丝绸缎的布料毫不节省的装饰在房间里,熟睡中的叶淮之也不知道在床边躺了多久,那张慵懒贵气的脸上尽是疲惫与忧虑,浓重的化不开,他长的很美,只能用美来形容,这是一种享受过世间一切后的厌烦感,美丽而慵懒。立体都是轮廓即使这样疲惫也不见风彩,看着他,邢刃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又欠他一命
这个人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把自己当做玩物罢?还是另有所图。
青年将草药递过去,站起身重新给伤口勒紧,转过身就要用轻功给两人依依带出去。
一幕令他难受的画面映入眼帘,叶大公子将风露草嚼碎了,嘴对嘴的喂给昏迷的男人。青年一愣,快速的别过脸拒绝看着辣眼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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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声缠绵,啪啪声越来越大,邢刃是叶淮之唯一的催情剂,他正在兴头上,囊袋拍击邢刃的臀部,把邢刃后穴被反复的捅开,涌出白色的泡沫,像豆腐磨成的豆液。
“……闭嘴……嗯哈…就算先生要我死……也……嗯……与你无关!”
本就带伤,邢刃汗湿着脸,被叶淮之折腾的连说话都吃力,邢刃心里只有林先生,邢刃的骨子里从未把自己当做过娈侍禁腐,更无法容忍林无枫之外的人这样对待他。
叶淮之把他要逃开的屁股扯回来,牢固的钉在性器上,早被药物调教的红艳的后庭,吞吐粗暴闯进来的凶器,他的身体被林无枫调教的极好,哪怕是不经润滑也能立刻适应。
扯开男人的腿,按着他的臀部,叶淮之甚至不担心男人有挣扎反击的可能,他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邢刃身上,腰扣着男人的屁股,重重的冲撞,伴随着进出的动作,邢刃被高温的秘穴一点点软了下来,发出淫靡的声响,叶淮之劲实的腰摧残着邢刃,看着身下的男人眼神厌恶,愉悦的说:“嗯哈……邢刃别这样看我,乖乖呆着我身边,我会让你舒服的。”
“哈……出去!”邢刃声音沙哑,带着种被折磨到顶峰,却被突然扼住,身体被残忍摧毁的感觉,
叶淮之愤怒的掐住邢刃,把他按到床上,强壮炽热的身体俯压上邢刃。“唔……”男人猛的被压倒,让伤口被撕扯,所幸叶淮之这些天把他照料的很好,伤口外层已经愈合,不会轻易的裂开。
叶淮之一把抓住邢刃的腿,扯着就往自己的腰上拉,让男人的私处抵上自己发硬的性器。为了邢刃他忍了很久,每一次都会因为心疼他而放弃做到最后一步,可自己的怜惜,让邢刃心里只有林无枫那个人渣败类!
“你不是对林无枫言听计从吗?为什么不愿听我的话。”
邢刃惊愣的看着他,反应过来叶淮之在对自己做什么,邢刃厌恶的推开他:“你把我当做了什么!玩物?娈宠?”
“邢刃,我想要你,只有你在我身边时,我才可以忘掉那些不该属于稳稳的责任,”压制着喜悦的叶淮之微微的颤抖。
“想要补偿你空虚的心,大可找人陪着你,没有必要留着我,放我走,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呵,既然要算计人家,现在为什么又要救他,你真是奇怪。”
说完显然是不放心,又冷冷道,“医武不分家,你是李岛主的亲子先天优势得天独厚,竟然一点医都不会,他伤的很重,治疗时间被延误了,单靠内力无法救他。”
“那要怎么做!”叶淮之抱着邢刃焦急的问着。
邢刃沉默着翠绿色的双眼,压抑着杀气。
叶淮之放下陶罐,转过身,眼里带着笑:“阿刃,从你在长佑山庄落到我的手里,在到淮南王府、海上货船、中原谷家、我无时无刻不想占有你,让你在我身下颤抖”。俯下身,抚摸上邢刃的脖颈,低沉危险的声音凑在耳边,说道:“林无枫不要,而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叶淮之说完,狠狠的吻上那微张的双唇。
叶淮之贴在男人的颈间用力吻了一口,完全不在意邢刃的拒绝,笑着给男人盖好被子,起身说道。:“我给你炖了汤,陈大夫说你今天会醒,我就一直放在炉子上热着。”
叶淮之转身去盛汤:“我和微若学着炖的,一定很好喝。”
叶淮之盛汤的动作停下,焦急道:“该死!一定是我睡着了没注意,汤居然糊了,阿刃你等会,我马上命下人送吃的过来。”
叶淮之在幽冥的评价里是身份复杂,关系复杂的人。他本人也是这样,矛盾又复杂,和碧青岛一样,所做的事情明明不合理却又在情理之中。
看着熟睡的叶淮之突然又说了句,在抚远镖局的客房里一模一样的梦话。
虚弱的邢刃看向惊醒的叶淮之,心里对宁古岛有了好奇。
商船上,直到第四天,邢刃缓缓醒来,睁开翠绿色的眼睛,看着陌生的淡紫色纱帐,邢刃只觉四肢百骸,仿若是被巨石碾压粉碎过一般,邢刃嗓子刺痛,干哑的发不出声音。“额……嘶。”邢刃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叶淮之看见男人醒来还未来得及阻止他。邢刃就因为起身的动作,撕开了叶淮之精心照料两处伤口,伴随鲜血大量涌出胸前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也随之而来。
邢刃身子一软,随即又砸回床上,眼前一片涣散,看着叶淮之模糊的身体。
“唔……”闷哼一声邢刃彻底昏了过去。
叶淮之的动作突然停住,邢刃的后穴一时不习惯,不自觉的主动吸允叶淮之的粗大的性器。
沉默半响,叶淮之恶狠狠道:“邢刃,看着我还是太温柔了,对你这样的人,只能让你的彻底记住我,肌肉和大腿根想起我就抑制不住的颤抖!”
邢刃神情痛苦,因为痛楚而收紧的腹部微微颤抖着,叶淮之抱着邢刃的腰,似惩罚,似玩弄,恶劣的欺负邢刃体内敏感的那个点。:“邢刃他不要你,但我不会。”
把玩着邢刃的分身,用缓而重的力道,反复按压拨弄能让他颤抖的部位。
叶淮之俯下身含住邢刃的乳尖,用牙齿狠狠啃咬撕扯。:“我要你在我身下哭泣求饶,把我当做你的丈夫。”
叶淮之狠狠掐住邢刃的乳尖,让邢刃不由惊呼出声,他身受重伤现在的他根本无法反抗叶淮之,修长的双脚被牢牢地抓住,为了方便给昏迷的邢刃上药,叶淮之就没有给邢刃穿过衣服,赤裸的身躯双腿大开,穴口那处只被林无枫进出过的地方,迎来的新主人。
邢刃无法反抗,只能逼迫承受那人粗暴的侵犯和猥亵,粗胀滚烫的欲望,被整根吞进身体里,“呃!呃啊……啊……”邢刃痛地呻吟出声。
叶淮之伸手握住男人的分身,语气戏谑自嘲:“邢刃,你的主人林无枫对你这样决绝,仅仅是看到你和我有瓜葛,就要杀了你,这样的主人,你为什么还要回去。”
叶淮之面色变得阴翳,声音中带着危险和怒意,他冷笑道:“乖,留在我身边,你的伤还没有好,我们已经在碧青岛了,等你伤好些我就带你出去转转。”
“我的伤不正是你弄的吗,我竟然会为了你违抗先生的命令,放我回去,别让我杀了你。”
“回去?你现在还想回林无枫身边吗?是他不要的你,我救了你的命,你却一心一意向着他?是不是他死了,你才愿意为我留下来?”
仔细打量叶淮之和邢刃了半响,好像在确认什么,良久才道:“叶大公子,我现在用逐影的身份不过是路过抚远镖局行个方便 你就把我叫了替你帮忙,我还有任务要做,反正救了他也对你们没有什么用,你干脆别浪费我的精力了。”
“长缨我不管你有什么任务先救他!”
自己的好友第一次这样急切,青年诧异的瞥了一眼邢刃的脸,拜拜双手无奈道:“算了,我这里有些风露草,你给他吃了抗会,我现在就带你们出去找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