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归珏收敛起笑容,“昨夜事出紧急,这是迫不得已的下下之策,你过两日要是再犯,我会想其他的方法。”
林却又羞又愤,大声喊道:“先生难道要做那种负心薄幸的凉薄之人?”
顾归珏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没有回答,过去的种种在他脑海里反复萦绕,他握紧手里的戒尺,强迫自己冷静,才缓慢地说:“昨夜是我鲁莽,今后我会对你多加照顾,但是公子,你不要再辜负我的苦心。”
林却爬上了床,床铺是他方才起床时才叠好的,布衾不是很平整,有昨夜翻滚过的痕迹,林却低头看向那些褶皱的地方,突然有些硬了。
他悄悄地骂自己,明明是要被责罚,却还恬不知耻地在这里发情,真是淫荡!
顾归珏拿着戒尺走了进来,冷冷问道:“为何不脱裤子?”
林却回忆了一下顾归珏昨天的教诲,点头道:“记得的,先生。”
“今日起床时辰过晚,也不曾习武抄写。”
林却应和道:“是的,先生。”他瞥了眼顾归珏脸色,想了想,自觉地端正跪姿,然后并起双手举过头顶。
朝三暮四,三心二意之人?
他虽然想否认,但内心却切实地告诉他,这就是事实。
林却对自己失望透顶,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能够与顾归珏重修关系,就这么轻易地被他浪费了。
两天后。
一件顺丰加急快递送到了小区门口。
顾归珏抱着空气炸锅回来,林却好奇道:“主人,怎么还买厨具。”家里的厨房自从他们两个入住以后,90%面积都被侵占了。
林却蹲在小吃店门口,被“网红脆皮五花”馋得走不动道。
“才解封,过段时间再买。”顾归珏朝蹲着的小狗招招手,“江舒在前面等我们,你再不过来,小心回去挨打。”
今天限行,他们步行去了趟超市,江舒一个人承包了三大袋零食、蔬菜还有日用品,健步走得飞快。
惩罚到这里,已经变了味道。
顾归珏的手指进入翕张的穴口,里面火热、紧致,他用指尖探了探,很快抽了出来,甩了甩手说道:“在这里跪足半个时辰起身,然后到书房里来找我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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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却在反省了,但身后的戒尺越抽,他越……难受。他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洞口在收缩,就当着顾归珏的面,一下、又一下地收缩着,翕张鼓动间仿佛在请君入内。
顾归珏停下了责罚,林却的屁股已经红了一圈,尺痕相互交错在白皙的浑圆上,倒是没有惩戒的意味,反而有几分淫靡感。
顾归珏有些后悔,他伸出手指抵在那个淫媚的洞口:“这里,想被肏?”
林却羞耻极了,他撅着屁股没有动,但身后的人已经替他代劳,裤衫、亵裤很快掉落腿间。
顾归珏用戒尺分开臀缝,检查昨夜备受蹂躏的穴口,没有撕裂、红肿也消退了大半,他轻拍林却的腿根:“把腿分开。”
林却已经抬不起脸了,他少年时曾被顾归珏打过屁股,虽然那时也是光裸的,但到底与现在不同,意味和目的都不同。
“那这东西是何时在你身上的?”
“……大约一个月前。”
顾归珏没说话,沉思了一会。
林却心里一凉,顾归珏竟然在向他道歉?!
林却来不及细想顾归珏所说的苦心究竟是什么,就听到他说:“现在可以脱裤子了吗?”
怎么还是要脱?!
林却咬着牙,大胆地问道:“先生,为何要我脱裤子。”
顾归珏意外地挑了挑眉,没想到一向乖顺的林却,也会反驳他的话,他轻笑道:“难道不是因为公子太孟浪,不知礼数,所以才要受这种惩罚。”
林却顿了一会,才道:“可是……先生与我也做了那种事。”
但顾归珏没有直接惩戒他,而是站起身,拍着床铺说:“趴上去,背对我,将衣裤脱了。”
林却听到顾归珏的描述,一下子就窘迫起来,他跪在地板上有点犹豫:“先生……是要惩罚我吗?”
顾归珏淡淡地“嗯”道:“我去拿戒尺。”
顾归珏沉默了很久,才接着说道:“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
林却抬头看了眼窗外阳光,猜测道:“午时三刻?”
顾归珏“嗯”了一声:“我昨日跟你说过的话,可还记得。”
“因为要喂馋狗。”
顾老师温馨提醒:疫情期间,勤洗手,戴口罩,不聚餐。
但他万万没想到,后面一人一狗,被几块肉勾住了魂。
林却不情不愿地被顾归珏从小吃店拉走,引来三四人围观,隐约还听得见老板娘的唠叨:“给他弟买个吃的都不愿意,啧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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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嗯。”林却的声音极低,仿佛是从喉间溢出来的。
除去羞耻,他也惊讶于这样另类的顾归珏,他的先生怎会说出这么淫秽、下流的话?
而他,居然为此兴奋不已。
现在,着实太羞耻了。
顾归珏在摆好的臀肉上甩了一尺,白皙的嫩肉上登时出现一道粉红的尺痕,微微鼓起,林却发出一声痛吟。
“今天打你,是因为你不守礼法、不识礼数,不懂得淫乱非君子之道。倘若你觉得现在羞耻,便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林却在顾归珏的沉默中胆战心惊,他突然意识到,一个月前……那不就是他才向顾归珏表明心意的时候吗?!
林却后背的冷汗直流,像个被当场擒住的小贼,人赃并获,正在听凭主人发落。
晨起时那点欣喜这会已经全然烟消云散,之前的事他不清楚顾归珏知道多少,但肯定是知道一部分的,那他在顾归珏心里是什么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