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发出羞耻的呜咽声,他咕噜的口水声随着吞咽性器的动作越来越大,林终于忍不住哭了。
红皇后难得温柔了一回,他伸出修长的指尖,将林眼角的泪珠拭去。
林跳动的心脏被什么东西轻柔触碰了,他抬起头,边舔边观察红皇后的神色。
他闭上眼睛,屈辱地张开嘴,埋下头将阴茎生硬地吞了进去。
红皇后捏住林的后颈,威胁道:“把眼睛睁开,看着我舔。”
林白皙的少年脸庞染上绯色,他半睁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近在咫尺涨红的肉棒,丑陋、淫荡……还令他有些羞耻。
他突然明白了,他曾经在疯帽子的茶话会上,感受到的那种异样的眼光究竟是什么。
就是红皇后这种审视猎物的目光。
红皇后似乎不满意林的欲言又止,他翘起一条腿,用尖锐的鞋尖轻轻抬起林的头:“奴隶,献祭是要把你的身心都奉献给我们,你愿意吗?”
牧师翻过林的身体,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询问:“爱丽丝,你是自愿献祭的吗?诚实回答我。”
林根本无法在牧师面前撒谎,他着急地点头:“是自愿的,神父。”
“献祭成功了吗?”红皇后问牧师。
“不知道。”牧师低着头思考,“你想起来了吗?”
想起什么?
林感到那两根难以言喻的肉棒已经操到了他的小腹里,他喑哑地喊叫着,但却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情乱的交合。
林觉得自己的洞口肯定裂开了,摩擦到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他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密室里究竟待了几个小时,或者说几天。
林被操晕过去,又被激烈的动作操醒。
两人紧闭嘴唇,置若罔闻。
红皇后做起爱来比牧师还要凶狠,他根本没有节奏可言,只一味往里猛冲,像是要弥补百年来的遗憾。
林乏力地瘫在牧师宽厚的怀抱里,他胸前的两颗乳头被玩得又红又肿,淫荡地朝外突起,林羞耻地不再看自己的身体,他微微仰头,瞻仰牧师沐光的圣颜。
红皇后嗤笑一声,弹弹指尖,林便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红皇后扶着自己粗长的阴茎抵上了林湿软的穴口。
林屏住呼吸,时间好像被延长放缓了,红皇后进入的每分每秒,他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在两根肉棒都严丝合缝顶入到穴道最深处时,林已经满头汗水。
林紧张地看着红皇后,侍者将一把软椅放在床前便退下了。
红皇后随意地瘫坐上去,扬起下巴朝林道:“奴隶,滚下来。”
牧师掀起柔软的天鹅被,林颤巍巍地从角落那头慌乱地往地上爬。
林的耳朵红透了,即便他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他极度渴望着牧师的爱抚。
等肉穴已经适应多根手指的插入,牧师抬起头朝红皇后示意。红皇后拽起林的短发,将被舔得湿漉漉的性器从林的嘴里缓缓抽出:“奴隶,要开始真正地献祭了。”
林下意识地就想逃,却被身后的牧师一把拖住,在屁股上狠狠甩了一掌。
林昏昏沉沉地想着。
牧师的阴茎操得那淫荡的洞口湿润黏腻,洞口的穴肉不断被肉棒带着翻开,像朵盛开的红色蔷薇花。
牧师将手指再次搭上塞满性器的洞口,往里探了一个指节。
再比如他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后面那个狭窄的洞口,竟然可以被牧师用手指捅开到四五指宽,轻松地将牧师粗硬的性器纳入其中。
牧师骑在他身后,接连不断地撞击他挺翘的屁股。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扑向红皇后的怀中,他嘴里那根性器越来越粗,越来越烫,直接捅入喉眼深处。
林的嘴酸到了极点,他只能尽力张开嘴,任由红皇后在他的嘴唇里挺腰深入。
林微吐出来一段肉茎,他摇着头,吸了吸鼻子,哭道:“没有,我愿意。”
红皇后观察着他的神态,见他不像是说谎,便将手臂一挥,场景变换,三人进入到一间密室里。
“这里才是献祭的真正场所。”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不起来了。
自林出生以来的十几年里,他见过的人,做过的事,每件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可以肯定,他从未见过红皇后。
林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醒来,他脖子上的铁链被扣在床头,他依旧浑身赤裸,而皮肤上被蔷薇刺划破的伤口竟然已经奇迹般地愈合了。
他四处张望,刻着古老花纹的门缓缓被推开了。
先进来的是白兔牧师,牧师依旧穿着得体的燕尾服,黑发中一双狭长的兔耳与肃穆的神情格格不入。
红皇后是位男子。
这个事实在他见到红皇后的第一面就得知了,但那时的红皇后浓妆淡抹,他看得不真切,只知道是位容貌绝顶的美人。
现在的红皇后卸去了妆容,露出男子本身的英气面容,短发张扬,英姿勃发。看着这张美艳的脸,不知道为何林心里突然一痛。
林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他下面硬得难受,但碍于礼法,他无法在他人面前抚慰自己,尤其是在顾神父面前。
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臀尖,触感是光滑的丝质,是带着手套的牧师在抚弄他的阴茎和穴眼。
林的睫毛抖动了两下,他答道:“愿意。”
红皇后掀开裙摆一角,露出狰狞挺直的凶器,朝林笑了笑:“舔吧。”
林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他自小跟着牧师长大,受到的教育都是礼法约束,哪里做过各种下流淫靡的事情?
他跪在床边,手足无措。
他想问,献祭要怎么开始,他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但是望着红皇后那张艳美的脸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林虚弱地躺在床上倾听着他们的谈话。
“没有。”红皇后神色沉重,“失败了,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或者说,他根本不是自愿的。”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颠簸着上下起伏。
过了很久很久以后,多道粘稠的体液喷涌进林的肠肉里,射精持续了一刻钟,林的肉穴被精液射满了,他觉得小腹似乎微微涨着,有些鼓起。
红皇后和牧师将依旧半硬的阴茎缓缓抽出,大量白色的精液随着肉棒流了出来,沾在林的大腿根。
牧师的眼尾有些微红,神情依旧淡然,他看向林的目光里,有林熟悉的柔情和温暖。
林情不自禁抬起手,在牧师翘起的兔耳上摸了一把,牧师动作一顿,兔耳朵抖了三下,林立即吓得缩回手。
牧师柔情的眼神里染上深沉的欲望,他握紧林的腰猛烈地往肉壁深处捅去。
牧师竟然破天荒地低下头,在他浸湿的鬓角吻了吻,就像曾经无数次在教堂中向他做过的那样,圣洁又温暖,然后牧师哑声道:“放松,不然会很疼。”
话毕,两根肉棒便争先恐后地上下顶弄起来。
林哪里受过这么激烈的性爱,他放声呻吟起来:“不,不行啊……请你们慢一点,我嗯!我承受不住啊……”
林“啊”了一声,他捂住嘴,脸上尽是红晕。
刚才那一声,他叫得太过浪荡。
他怎么会因为,会因为……打屁股兴奋?
林立即尖叫起来,他含糊不清地说:“神父,不!您要做什么……”
“啧,别动。”红皇后耐心太少,在这个国度,从来没有谁敢像这个奴隶一样随意地反驳拒绝他,“认真舔我的肉棒,待会就给你极致的享受。”
牧师的手已经伸进去两根,微凉的手指与炽热的肉壁形成鲜明的反差,肉壁一感受到手指的插入,便急不可耐地纠缠上去。
他竟然感到一丝满足。
刚来这里的恐慌逐渐烟消云散,当他与这两个男人交缠在一起时,他居然感到幸福和愉悦。
……是中了蛊惑的魔法吗?
“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接下来发生的所有都超脱了林的认知和想象。
比如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可以同时和两个男人发生这样淫乱的性关系,其中一位……还是自己从小仰慕的人。
可是,心脏真的很痛。
林舔着腥气的性器,泪水不断流下,沿着脸颊淌进了张开的嘴。
红皇后皱眉:“不想献祭可以松口。”
牧师并不在意行走中动来动去的耳朵和尾巴,他径直走向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林:“准备好了吗?爱丽丝。”
牧师的声音还是像林过去经常听到的那样温柔,虽然他的表情是冷淡的,但在说话的时候眼角泄露出一丝柔情。
林还没有开口,红皇后已经被身后的侍者拥着走了进来,他卸去了头顶的王冠,服饰也改为最简洁的礼裙,不等齐的裙摆露出一截修长的腿,赤裸的脚踝处纹着与林胸口一样的蔷薇印记,蔷薇的花瓣雍容华贵,陷入那双艳丽的红色高跟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