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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青楼偶遇杀手/红绳捆绑嫩逼温酒/做爱时被花魁从门外偷窥(第2页)

美人像一尾搁浅的人鱼,骚屁股不断往上弹动,却被男人死死按住,硬是将一壶酒都灌了进去。好在酒壶不大,全部灌完也只是让美人小腹微微隆起,有点凉有点涨还有点灼烧的感觉,骚阴唇疯了一般吮着壶嘴夹个不停。

“离宝真棒,看,都喝进去了。”

祁逍满足地看着宝贝微凸的小肚皮,安抚般地凑上去亲了亲,有些好笑地想,这简直像老婆怀了他的种一样。倒完酒的壶嘴没急着拔出,而是旋转着来回抽插起来,玩得支离眼角绯红,含着生理性的泪珠带着媚意瞪他。

毕竟自己理亏在先,又已经答应了男人的条件,支离也只能由着对方继续点火,忍着用内力挣断红绳翻身压倒男人的冲动,一动不动随其摆弄。

祁逍搂着美人亲亲摸摸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了手,拿起之前顺来的酒壶:

“宝贝,用你的小嫩逼给夫君温个酒好不好?”

“乖宝,我要来收我的‘礼物’了哦。”

支离后背抵着床头,门户大开地被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衣着齐整的男人从旁边桌上拿起一个酒壶,一步步朝他走近。

祁逍长臂一搂,被红绳包装好的礼物就柔顺依偎到了自己怀里,大手狎昵地在美人嫩滑柔腻的肌肤上游走,弹弹粉嫩可爱的小玉茎,逗逗停着蝴蝶的粉奶头,捏捏奶子拨拨阴唇,玩得支离不住娇喘,甜腻腻地呻吟着。

“祁五爷??!!”

这个外袍底下几乎真空的淫货,此时正难耐地夹着腿磨蹭,靠逼里塞着的一根细细的养穴药玉,聊胜于无地安抚贱逼的骚痒。他不敢弄出大动静被门里的人察觉,呻吟声被强行吞下去,难受得简直想软着腿跪下了。

门外的窥伺者死死盯着门内的人,若不是那一头标志性的银发太有特色,全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他几乎不敢相信那是支离。他是在做梦吧,冰雪一般无情无欲的支离,正娇媚浪叫着被一个男人肏?!

红衣美人既震惊兴奋高岭之花终于跌落红尘,又不忿暗恨男人甜言蜜语中表露的情意。支离凭什么能被男人捧在手心当宝贝,享受你情我愿的性爱?明明应该变成下贱的母狗,做男人用来单方面发泄性欲的玩物才对啊?

“都射给你……我爱你离宝……我爱你……”

红罗幔帐里,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疯狂翻云覆雨。美人雪白的身子陷进柔软的大床里,被身上高大的男人压着大开大合地猛肏,虽然哭叫不停,却不难感觉出他其实很享受,双腿亲密地攀紧了男人的腰身。

祁逍今晚兴致格外高涨,缠着支离做了一次又一次,等美人受不住要恼,就捧着一箩筐甜言蜜语往外倒,哄得美人五迷三道又妥协跟他胡闹。男人动作虽粗暴,却不难看出他对美人的爱意来,仿佛热恋中的眷侣一般。

不过报仇不急于一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更重要的当然还是抓紧享受爱欲。在祁逍看来,畅快淋漓的性爱是给受过欺负的宝贝最好的安慰。男人压着美人接了一个深长甜蜜的湿吻,浓郁情意几乎从眼里满溢出来:

“我的宝贝儿受委屈了。没事,以后我疼你。小骚逼刚才是不是被酒冻坏了?来,夫君用大鸡巴给我们离宝暖暖逼……”

……

男人对花魁阮虹的一点儿兴趣如今全化成了怒火,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那一天支离没有遇到自己,最后会便宜谁——其实这个假设纯属多余,也就是祁逍选择用真诚打动支离,换了任何想霸王硬上弓的人都只会当场丧命。不过谁都不知道不与男人交合的后果更糟就是了。

“离宝你放心,夫君一定为你报仇。”

祁逍又气又心疼,咬牙切齿地对支离发誓,认真的神情仿佛对待什么大事一般。美人颇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轻轻嗯了一声,没说这仇自己已经报过了。

“宝贝儿想什么呢?”祁逍摘下面具,把支离的魂儿亲了回来,“去脱衣服,乖,今晚你是我的‘礼物’。”

再之后,支离鬼使神差真的扮演起一份乖巧的礼物,任男人用屋子里的道具装点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变成了一件色情的性玩具。

“离宝,你真的太美了。我好爱你啊。”

祁逍显然没想到支离反应这么大,他的燥热完全是被美人诱惑模样撩出的欲火,男人将美人压在身下,鼻尖贴着鼻尖地逗弄心上人:

“你在紧张什么啊离宝?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肏你想疯了呗……”

“我以为你……!”支离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事情再不说清楚迟早会有麻烦,干脆主动解释起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天我中了药……”

支离仰着头放肆地淫叫,骚水打湿了身下大红的床单,一想到自己将破碎最私密的领地弄脏了,美人就兴奋万分,这贱人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大概就是让自己认识了祁逍,遇到这个各方面都与自己完美合拍的男人。

祁逍舔逼的技术真的很好,没过多久支离就爽到潮吹了。高潮后的美人大脑一片空白,飘飘然如置身云端,男人提什么离谱要求都满口答应,至于清醒过来认不认账就不知道了。

直到男人忽然说——

他自己吃过破碎那些下三滥药物的亏,这贱人房里的东西谁知道都是什么,当情趣道具用在身上也就罢了,入口最好还是不要。

然而他说晚了一步,祁逍才不听他的,大手托着美人肥软的屁股,低头舔上了粉嫩湿软的逼肉,大口吮吸起逼里甘美的酒酿来。

“哈啊……唔咿……嗯啊啊……”

两人闹了一会儿,祁逍觉得酒在支离逼里也温得差不多了,而且绳子绑太久保持一个姿势也怕美人不舒服,干脆先给他解绑:

“宝贝别乱动,我要拆礼物咯。今天的‘婚酒’没喝交杯,下次记得补给夫君知道没?”

红绳一圈圈剥落,支离的肌肤太嫩,尽管已经选了最不会磨伤人的绳子,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落上了一道道香艳淫乱的捆绑痕。祁逍心疼地揉了揉几处淤痕较重的地方,充满歉意地从美人的喉结,奶子,小腹一路吻到大腿根:

祁逍的鸡巴被他这一声声喊得差点爆炸,再也忍不了,说完就拔出支离逼里的酒壶,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握住大鸡巴与美人笔挺的玉茎一起磨蹭。

支离的小肉棒与男人完全不是一个尺寸,没磨两下就射了,祁逍于是又躺下把美人搂在怀里,边一下下亲昵地啄吻边在美人腿根的嫩肉上继续磨鸡巴。

柔情蜜意之时,祁逍看着周围的环境,忽然笑了一声:

“等……”

支离阻拦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反手把门关上了。他们进的是一间卧房,看着面前幕天幕地的红色幔帐,支离的额角突突跳了起来。

他刚才就是从这扇门里出来的。软红阁一楼中央是大厅,一楼左右两侧和二楼是接客的房间,而整个三楼——则是阮虹自己的住处。

“嗯啊……好痒呜……哈啊……”

这酒不算烈,但也煞人,骚逼内部像燃了一团火,火苗燎动着娇嫩的逼肉,激得支离无意识地扭着肥屁股,一下下去撞男人手里的酒壶。而纤细的壶嘴根本解不了痒,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美人急得想哭,喘息愈发腻人。

“宝贝儿,把逼夹紧,要是酒漏出来我可要罚你的。”

说着将支离放倒在床上,股间大敞的蜜穴正对着自己,然后不等支离抗议,手指揉了揉花瓣间那个小小的洞口,便执着酒壶将尖细的壶嘴塞了进去。

“嘶……!祁逍!……好冰唔……”

玉壶冰凉,壶嘴乍一送进温暖的骚逼里,立刻便逼肉谄媚地夹紧吸吮起来,温凉的酒液咕嘟嘟灌进美人的嫩逼,刺激着甬道内脆弱的肉壁,让那些媚肉疯狂哆嗦着抽搐起来。

被红绳绑住的美人动弹不得,只能由着男人狎玩得不亦乐乎,而男人连衣服也没脱,支离恍然想起当初被下药后,他曾把破碎扒光了绑在这张床上进行报复,衣冠楚楚看着那贱人被欲望折磨,如今相似的命运却轮到自己,这让支离觉得格外羞耻,哼哼唧唧不自知地撒娇:

“祁逍,你先把衣服脱了……”

“不要。说好了今晚听我的,我还没拆礼物呢,今晚躺平了乖乖让我享用,嗯?”

祁逍在支离挺翘的奶尖上夹上最后一个夹子,美人的奶水最近已经停了,男人却还是执拗的满足了自己想看美人戴夹子的欲望,奶夹的造型是两只翩飞的银蝶,镂空造型栩栩如生,像真的蝴蝶一样栖落在粉嫩的奶头上。

屋里一整面墙都是抽屉式的格子,祁逍随便开了几个全是情趣道具。不愧是软红阁。他毕竟疼爱支离,舍不得用太紧太锋利的夹齿弄痛美人,轻盈的银蝶戴在奶头上一点都不疼,捆绑的红绳也是不会磨伤娇嫩肌肤的材质。

绳缚也是祁逍的拿手好戏,鲜艳的红绳勒在雪白的肌肤上,仿佛红梅落雪地,绳子在支离身上交叉缠绕,将美人的双手束缚在身后,双腿m字分开,肥奶子高高挺起,私密之处一览无余,脖颈上系着的蝴蝶结让美人愈发像一件淫靡的祭礼。

他既歆羡又妒忌,对那个男人好奇得抓心挠肝,迫切想要知道支离从哪里找来的姘头,居然不长眼看上一个双儿。

然而等男人终于转头被他看清了正脸,门外之人的眼眸顿时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珠一错不错,几乎要将那张记忆深处铭心刻骨,但却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面孔盯穿。

涂着红蔻丹的指甲陷进肉里,而美人浑然不觉。娇艳的红唇微微打着颤,半晌才翕动着吐出无声的音节:

这对陷在情欲里恩爱甜蜜的情人并不知道,房门不知何时被人推开了一条缝,一袭红衣的妖孽美人躲在门外的死角,透过门缝注视着床上疯狂的性爱,又羡又妒地吞着口水,逼水已经泛滥成灾。

美人穿着很是清凉,上半身只穿着一件古怪的短衣遮住奶子,那甚至不能说是“衣”,大小只能勉强遮住一半奶子,肥奶子被紧绷的衣料挤出雪白诱人的深沟,布料上还凸着两粒骚奶头的形状,说裸着奶子也不为过。

短衣下露着一截纤细的白腰,再往下是一条同样奇怪的小裤,仿佛只是用一根细绳勒着逼。如果被祁逍看到,肯定能认出美人穿的是他熟悉的现代情趣奶罩与丁字裤。这一身全是红色,而能把人捂严实的外袍就躺着他脚底下。

“呜啊……不要了……呜……你出去……”

“宝贝你好棒……真爽……呼……你的骚逼吸着我,不让我走呢……”

“啊啊啊……!好涨……呜呜不行了要撑爆了……”

过去冰冷的岁月里,支离早已习惯孑然一身,受了伤独自舔舐伤口,再靠自己一个人找回场子,渐渐筑起一身风雪不侵的壳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会为他报仇,尽管他并不需要。

心口骤然涌上的暖意令人心悸,感觉却并不糟糕。支离不自觉幻想了一下,男人会怎么给自己“报仇”,用他那些调教手段?

哈——要是破碎那贱人真被祁逍驯服成摇屁股取悦主人的母狗,让他朝东汪汪叫就不敢朝西,自己说不定真会答应与男人成亲。有这样一个能为自己排忧解难的夫君实在令人欢喜。

支离三言两语,简明扼要地把他和破碎的恩怨解释了一遍,模糊了组织机密部分,重点在破碎这个贱人手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淫药,让男人注意一点不要乱吃软红阁的东西。

“那个婊子给你下药?!”

祁逍关注的重点却完全放在了下药一事,原来他们组织里真的有人叫破碎……这不是关键,关键是那贱货居然敢算计他的心肝宝贝!!

“宝贝儿,你觉不觉得好像有点热?”

本来晕晕乎乎的支离一下子清醒了。他腰和腿还软着,却因为着急,扑腾起来要去看男人的情况:“怎么回事?都说了不让你乱碰……”

这人未免也太没警惕心了,就算完全不知道破碎的事,陌生人房里未知的东西敢随便入口?要是酒里真有东西看他怎么办!

支离很快就融化在男人火热的唇舌之下,把本来想说的话忘了个干净,一波波来自骚逼的快感将脑子搅得一片混沌,美人除了嗯嗯啊啊的呻吟浪叫,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酒液混着美人的淫水,被男人毫不介意地吞进了肚里。大舌刺进粉鲍中间狭小的洞穴,模拟肏逼的动作来回抽插,甬道内的媚肉仿佛都被男人舔化了,激动地从深处喷出更多蜜汁,被男人尽数吞咽下去。

“啊啊……祁逍……咿啊别舔了哈呀……”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捆你这么久。先喂夫君喝酒,等下好好补偿我的宝贝儿。”

“!我建议你最好不要……”

支离没觉得难受,张着腿懒洋洋地享受男人的爱抚,直到见祁逍真打算去喝他逼里的酒,才吓了一跳出声阻止。

“离宝,你看这里全都是红的,像不像我们今天成亲,共度洞房花烛夜?”

阮虹钟爱红色,房间里布置多用大红,桌布,地毯,床帐,床单,虽没有喜字,乍一看却的确有点婚房的既视感。但支离知道这里是死对头的房间,心情就有点微妙,他才不想在对家地盘过洞房……等等谁要与这家伙洞房啊!

祁逍一向口无遮拦,支离羞恼之余又有点甜蜜,想着既然上了床那就全心享受,管他将来如何呢,美人扭头啄了一下男人的嘴角,放松身心沉浸在对方热烈的回吻里。

理智告诉支离应该赶紧让男人换个地方,但一想到自己正身处死对头的卧房,想到两人可能将在这里做的事情,美人不仅不羞耻,反而生出一种奇妙的兴奋感,骚逼开始流水,被紧身衣勒着的鸡巴也完全硬起来了。

大麻烦不找小麻烦不断,苍蝇似地摆脱不掉偏偏又还有用不能杀,支离这段时日可是因破碎憋屈得很。反正那贱人一时半会回不来,银发美人眼底生出报复的快意与疯狂。

一想到他们将在给自己下过春药的死对头床上做爱,让破碎无知无觉地,睡在被死对头与情人的淫水精液弄脏过的床上,支离几乎要当场兴奋到高潮。他忽然有些理解了破碎为什么总爱耍那些淫邪手段,虽然效果不痛不痒,但真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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