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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杀手被打屁股训诫跪趴后入肏子宫/超甜表白/捧着奶子喂奶(第1页)

杀手不能对任何事物上瘾。包括人,包括性。因为一旦离不开某样东西,这就会成为他的弱点,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拿捏。支离绝不要做任何人的掌中之物。

支离不是好人,不是什么“有良知底线只杀作恶之人”的好杀手。有时候某个人的眼神令他不舒服,都可能成为对方血溅当场的理由。既然在男人心里他已经是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婊子,那这条命就没必要留了。没什么好不舍的。

祁逍完全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被宝贝儿塞进了死亡名单,离鬼门关只差临门一脚。他不理解美人之前明明大胆放浪又主动,怎么露个奶子反倒羞涩起来,因此“欺负”美人的欲望愈发高涨。

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美人满面春情潮红,眼底却一片薄凉。支离讥讽地扯了下嘴角,为曾对男人的爱语生过妄想的自己感到可笑。哪怕男人仍然唤他离宝,自称夫君,美人也只当这是床上的荤话,陷在牛角尖儿里出不来了。

其实美人真的没有办法挣脱吗?不尽然。支离是内功高手,他若真不想被强迫,稍稍催动内力便可震开祁逍,取其性命也不过眨眼工夫。只是……美人难堪地咬住了下唇。

他是不愿意承认的。哪怕被惩诫的人是自己,男人狠戾起来的气场也该死的让人心痒。他本就是被男人调教台上恣肆的模样吸引,才鬼使神差同意与男人上床,妄想收服这匹狼王。

男人不知道是怎样的经历才锻造出今日冷漠强大的支离,他只希望今后有自己在,至少可以让美人过得轻松一些,不必再苦苦压抑双儿重情欲的天性。

“宝贝儿,相信我好不好?把你所有的性欲和渴望都交给我,面对我的时候你可以把自己彻底打开——这不是让你在欲望里堕落,我说了,情也好欲也好,只在我面前。”

“这没什么不好,别害怕,离宝。在外面你依然是无懈可击的夺命利刃,你张着逼发浪的一面只有我能看见。相信我,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就做我一个人的骚货,好不好?”

他哪里想得到支离到现在还不信他的真心呢?玩情趣故意演出的凶狠反倒让美人生了误会。男人气场一变,与之前温柔纵容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在支离看来,就是祁逍果真觉得会出奶的自己是个贱货,不配再被当宝贝宠爱了。

身上最后的蔽体之物也被扯掉,美人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呜咽着承受男人大掌一次次落下的脆响,巴掌几乎完全陷进了肥软的臀肉,将雪白的屁股扇打出一阵阵肉浪。

被打屁股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支离忍不住扑腾起双腿想要爬开,但在不动用内力的情况下,只拼力量他根本挣不过男人,大手牢牢钳住美人的细腰,美人不仅移动不了半分,还被迫摆成一个屁股高撅的跪趴姿势。

“支离,我知道你在意什么。我的宝贝儿很优秀很强大,不想被当成下贱的玩物,我都明白。但欲望不可耻,性与爱是人的天性,你渴望它们这很正常,这并不低贱。这不是堕落。”

男人忽然想到什么:

“离宝其实很喜欢被我凶一点对待吧?被打屁股,被肏穿子宫的时候……你的小逼激动得又夹又流水,它告诉我你喜欢。”

美人轻哼一声:“那……那随你吧。”

“乖宝贝。”男人喜笑颜开,凑过去亲支离的唇,“反正离宝知道就好,不管怎么叫你,夫君都永远最爱你……而且说你是小淫猫也没说错啊,天天就知道发骚勾引我……又掐我?没说你不好啊,离宝不知道你骚起来有多迷人……”

“闭嘴,唔唔唔……祁唔……!”

“不许咬嘴唇。我说了,想咬就咬我。离宝以后不准再伤害自己的身体听见没有?再有下次夫君要罚你了。”

祁逍拨弄着美人的香唇,他非要把支离不爱惜自己的坏毛病纠过来不可。然后才有空回应宝贝的话,知道了支离到底在意什么,男人简直哭笑不得。

其实男人压根记不大清自己性欲上头都说过些什么了,但他了解自己的德行,大概知道都是些怎样的下流话。

“当然喜欢……这么漂亮的大奶子以后不许藏,天天喷奶给我看好不好?我爱死你了离宝……我们宝贝儿才不是贱货,是夫君的心尖儿……”

其实祁逍说这话时是有一点点心虚的,因为要是换了别的双儿在他面前流奶,他一定觉得这婊子淫贱极了,必须好好羞辱一番。

但他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老婆当然是不同的。动心之后,支离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有滤镜加持,流汁的骚奶子简直是世间极艳,男人越看越喜欢,怎么会觉得下贱。

“被你肏过之后这里就……变成这样了。一个会被鸡巴肏出奶来的贱货,你也会喜欢吗?”

支离曾偶然见过情报部对下属的培训,不同于男人为主的杀手部,情报人员基本都是女子和双儿,触角遍布以软红阁为首的青楼和各个豪门大宅的后院。

情报人员不需要会武,除去少部分驻扎其他非情色据点的之外,大部分人从小便被各种药物与道具调教身体,教他们如何讨好笼络男人。支离见过身为男人的教官,粗暴地抓着一个双儿的大奶子给他上药:

……

“离宝,支离,美人儿,你认真听我说。”

祁逍将大鸡巴从美人逼里抽出来,嫩子宫依依不舍地夹紧了挽留,男人却不得不铁石心肠,比起肏逼,将两人之间的问题理清楚显然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情。

祁逍莫名其妙,以为美人是因为自己之前太凶了不顾及他的感受在闹脾气,只能继续哄:

“离宝你这说的什么话?都说了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嘛,以后我温柔点就是了,别不高兴了,夫君爱你,嗯?”

然而美人神色愈冷:

男人顶着嫩逼和骚子宫又夹又嘬的勾引,放慢了抽插的频率,伸手将美人已经咬出血丝的嫩唇从贝齿下解救出来,疼惜地摩挲唇上流血的牙印,哄人的话无师自通:

“疼了你咬我,咬自己做什么?宝贝儿都怪我不好,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别哭了好不好?哭得我心疼死了……真有这么疼吗话说?明明叫得这么爽……咳!”

美人发作之前,男人及时打住。细细密密的吻烙在支离脸上,唇上。他以为温柔的爱抚可以把支离哄好,没想到美人瞬间泪流得更加汹涌,男人吓坏了,他没有恋爱经验,被爱人突如其来的小情绪弄得不知所措。

美人的香肩小幅度一耸一耸,祁逍原本以为是被肏得不自觉往前拱身,现在却觉出些不对劲儿,连忙扳住美人的下巴强迫他扭头看自己,这才发现宝贝居然在无声地掉泪。

支离在哭。

不是被肏哭爽哭的那种生理性的泪水,美人一抽一抽竭力压抑着落泪,像是真的委屈极了,却不愿意被男人发现。

“嘶……真舒服……宝贝儿你的骚子宫把我裹得好紧,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吸着都不肯放……”

祁逍一下下顺着美人的脊背抚摸汗湿的银发,爱欲交织,既想将宝贝含在嘴里捧在掌心怜宠,又恨不得将人剥皮拆骨吞吃下肚,把发骚的媚肉全肏烂成泥,在每一处雪白的皮肉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肏进心上人子宫的认知几乎让男人的凌虐欲达到巅峰,大鸡巴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破开缠上来的媚肉肏进子宫深处,两颗硕大的囊袋也啪啪撞击着美人的屁股,男人下体刺硬的毛发将雪白的臀肉磨得通红。

但男人有心要让美人吃点教训,哪有老婆出了奶,藏着躲着不让老公吸的?毕竟他都没下重手,所以只当是情趣,不仅不放,巴掌还更密集地落在白屁股上。

啪!啪!啪!

“给不给夫君吃奶子?给不给?”

“离宝……让我肏进去好不好……大鸡巴把精液全射在里面,把我们宝贝的骚子宫喂得饱饱的……”

男人实在忍不了了,不等支离做出回应,说着便狠狠一挺身,大龟头一鼓作气破开了美人体内最后的蜜地,将剩下的小半截鸡巴全送进了美人的身体。

“呜啊啊……!……不!”

冷漠的天山雪彻底被男人滚烫坚硬的大鸡巴捣化成一滩柔软的春水,快感一波叠着一波,将美人的理智搅得粉碎,支离如攀云端,眼前空白一片,翻着白眼受不住地浪叫哭喊,模模糊糊地想着,自己仿佛真的被当成一件泄欲工具,被男人毫不怜惜地使用着。

……难道双儿的身体真的就这么下贱吗?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依旧会有快感。美人不想沉溺于欲望,不过反正男人已是将死之人,给对方当一回小母狗也无所谓了。放纵最后一次吧。

怀着飞蛾扑火的疯狂与自我厌弃的绝望,美人的逼更加激动地又吸又夹,仿佛要引诱男人把自己肏死一样,祁逍爽得频频抽气,劲腰几乎要动出残影,插爆美人欠肏的骚洞。

“宝贝儿肏死你……让你勾我……让你夹……”

祁逍红着眼,疾风骤雨一般打起了桩,大鸡巴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地肏到底,顶撞着子宫口的软肉,肏得美人呜呜哭叫,腰也软了,被男人又扇了几下屁股让他撅好。

湿黏的逼肉热情地缠着鸡巴不停蠕动,被硬棒捣得又软又烂,每一下抽插都把一小截裹在鸡巴上的湿红骚肉带出逼口,再狠狠地肏回逼里,周而复始,逼口都被打出了雪白的泡沫。

支离被男人的骚话臊得难堪,骚逼却因为大鸡巴的撩拨愈发空虚难耐起来,美人哼哼唧唧撅高了屁股,咬着牙用气声道:

“闭嘴……要肏就肏……”

“啧,离宝真无情。都不知道说两句好话给夫君听听?”

这副心上人撅着屁股敞着逼,不设防一般任自己处置的美景几乎让祁逍兽性大发,握着大鸡巴“啪啪”往美人的骚逼上连抽几下,溅出一片黏腻的水花。

“宝贝儿,被你男人的鸡巴抽得爽吗?骚屁股都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被肏开花?”

“呜呃……祁逍……”

“宝贝儿,还躲不躲了?嗯?”

啪!

“呜啊!”

男人看上的人,在他眼里就是自己的所有物。骚逼到屁眼,嫩嘴到奶子,统统都是他的。因此他今天铁了心要将宝贝好好调教一番,让美人知道自己宠他归宠他,一家之主的威严也还是在的,骚奶子不许再藏起来。

百十个巴掌下来,尽管力道不重,雪白的屁股上也浮现出了浅浅的红印。祁逍心疼地揉了揉这两团软肉,手法却狎昵色情得很,不像安抚更像亵玩,惹来美人不自觉的呻吟。

两瓣屁股中间的肉花已经完全绽放了,透明的花露亮晶晶地在逼口拉出银丝,要坠不坠,嫣红肿大的骚蒂支棱起来,仿佛在渴求玩弄一般轻轻摇晃着,两片大阴唇更是大大分开,将里面湿淋淋的小洞让男人视奸个痛快。

但狼王不属于他,他自以为能做猎人,却也不过是对方捕猎的对象。然而纵使如此,他的身体仍然无可避免地被男人强势的一面勾出了欲望。花穴一张一合,想被大鸡巴狠狠肏穿,疯狂挞伐。

支离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只要遇上祁逍他就变得哪哪都不对劲儿。男人的温柔令他心软,男人的残酷令他心痒。明明在意识到狩猎游戏有了脱轨迹象就该立刻止损的,自己为什么还不下手?为什么!

一下下不留情的掌掴让美人难以自抑地摇着屁股逼水直流,也让美人的理智被阴暗的杀机一点点蚕食。电光石火间,支离为自己下了最后通牒。再疯狂最后一次,酣畅淋漓做一次,就让这场荒唐的关系彻底结束吧。

美人顾不了屁股,只能勉强护着奶子,这是他下贱的证明,是一切不堪的源头,他绝不能让男人看到,好再羞辱他一番。

祁逍却不知道自己真惹到了老婆,只觉得身下撅着屁股仿佛在求肏的宝贝儿可爱又诱人,刚射过一次的大鸡巴此刻硬了又硬,他打屁股打爽了,肏逼却还没肏够。男人邪邪地调笑道:

“离宝,肥屁股撅这么高是不是想挨肏?求我,求夫君来满足你的小骚逼啊。”

支离耳根红得滴血,几乎每一个字都被男人说中了。所有他不愿意承认的——

“别急着否认,宝贝儿。我又不是在笑话你。我喜欢的人身体为我动情,我开心还来不及。离宝应该明白,堵不如疏,欲望来了为什么要压抑呢?”

祁逍是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者,他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双儿全是他想肏就肏的婊子,其实很难理解支离游走在欲望悬崖不肯坠落的如履薄冰。但也正因为美人不同于其他轻易便堕落的双儿,才让他一眼倾情。

不会讲好听话的小嘴,那就亲到讲不出话来好了。祁逍凶狠地掠夺着宝贝口腔里的津液,直到美人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才将人放开。

方才一番剖白让男人撬开了冷酷杀手心防的一角,终于得以窥见美人的心思。男人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一下子明白了美人真正的顾虑与心结。

祁逍握住支离的手,深邃的黑眸像深海的漩涡,温柔宠溺背后藏着恶魔诱人沦落的禁果:

语言博大精深,不仅要看内容还要看语境。同样的称呼,给别的婊子用是羞辱,而面对支离,无论是喊骚货母狗还是心肝宝贝,在祁逍这里都是爱称。

男人赶紧向美人解释:“冤枉啊宝贝儿,谁让你那么诱人,我只顾肏你了可不就口无遮拦么……好好好,不当小母狗,那就是夫君的小淫猫,被大鸡巴肏得喵喵叫……嘶疼!下手真狠啊猫主子……”

支离气死了,这是猫还是狗的问题吗?猫猫狗狗不都是人的玩物?不过如果只是在床上随口乱喊的荤话,而并非男人真觉得自己低贱,他其实倒也没这么介意。

然而支离还有另一个在意的地方:“可你还说……你说……”

男人满眼都是老婆的奶子,随口问道:“嗯?说什么?”

美人难堪地咬了下唇:“说我是小母狗……”

“贱货!骚奶子好好抹这药,以后见了鸡巴就给我喷奶!你要记得,最下贱不堪的玩物才是最让人不设防的耳朵,没有哪个男人会怀疑,一条被他们肏得流奶的贱狗能探听他们的秘密,你被玩得越淫乱,他们讲话就越不会避忌着你。”

——男人不该都是这样的吗?会喷奶的双儿,在他们眼里就是淫荡的贱婊子,是他们脚下不配被怜惜的草芥。

美人终于肯把奶子露出来,男人这下总算能赏玩个够。圆润柔软的大奶像两只q弹肥美的水球,嫣红奶头上坠着乳白奶滴的美景简直把祁逍迷疯了,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上去,挤出来一股奶汁:

“混蛋……呜……不要……”

支离气愤又委屈,他吃不准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自己被当成下贱的妓子一般扇打屁股,可恨的是,身体居然因为男人的巴掌而产生了快感,两片阴唇不自觉开始夹来夹去,吐出几口蜜液。

祁逍自然也发现了美人敞露在股间的花穴的变化,于是认定了宝贝其实喜欢被这么对待,逐渐没了顾忌,骨子里刻意压抑着的施虐欲被唤醒,更加投入进这一出训诫戏码。

支离扯过薄被挡在胸口,与祁逍面对面侧躺在床上。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神郑重又真诚,烫得美人心慌,男人却不许他躲,捏着美人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望: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爱你,不是玩玩而已,是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支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产生那样的误解,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不是在骗你,但你总要给我一个证明心意的机会。”

支离盯紧男人的眼眸努力分辨,却发现这双眼中满溢的深情毫无破绽。如果这也是演戏,那止杀情报部所有的暗桩都该来拜师学艺。美人抿唇沉默半晌,忽然一把扯开胸前的遮挡,自嘲地冷笑道:

“你把你的性奴弄哭以后,也会这么哄他们吗?别把我想得和他们一样……我不是你股掌里随意揉捏的攻略对象!”

“???”

祁逍终于意识到,他大概,可能,好像,和心上人一直没对到过同一个频道上。

“唔唔……”

支离用力把男人推开,他已经彻底弄不清男人究竟是想羞辱他还是真喜欢他了,含泪的凤眸像水里捞出的冰刃,仿佛要将男人钉穿一般:

“还吻我做什么……游戏还没玩够吗?”

“怎么了我的乖宝?是不是夫君肏太狠了肏疼你了?不哭不哭了,我轻点就是了……”

祁逍料不到自己也有为几滴眼泪心惊肉跳的一天。他当然喜欢把美人在床上弄哭,但那是舒服的哭,而不是真让宝贝受委屈。一想到自己惹支离不开心了,男人心都要碎了,恨不得狠狠抽方才失控的自己几个巴掌。

咳,也怪美人骚逼的滋味太好了,自己一爽起来就什么也顾不上……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小子宫被完全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哆哆嗦嗦地包裹着大鸡巴吮吸按摩卖力伺候,男人被侍奉得舒服极了,觉得他与支离果真是天生一对,连性器都嵌得如此服帖契合。

暴虐的欲望得到满足,男人对爱人的怜惜之心便又回来了,狂风暴雨般的肏干间隙,祁逍终于分出了一点心思,注意到支离在这场性爱中安静得有些反常。

其实也并不算很安静。美人的身体依旧热情,摇着屁股将大鸡巴咂摸得津津有味,媚浪的哭吟更是一刻也没有停过。但却不再像之前一样毫不避忌地讲那些直白的淫词艳语,只剩下情难自抑的嗯呜哼叫,也不接男人的骚话了。

祁逍这回没有再去堵支离的鸡巴,子宫被破处的刺激让无人照顾的粉嫩肉棒一抖一抖地射了精,白液飞溅在床单上。

跪趴着挨肏,被叫小母狗也就算了,现在连最私密娇贵的嫩子宫也被大鸡巴肏了个穿,莫大的委屈忽然淹没了心冷如冰的支离,泪珠儿断了线般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美人紧窄的子宫仿佛一个柔嫩潮湿的肉套子,在被肏开的瞬间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汁,大鸡巴犹如泡进了一汪暖泉,被子宫壁咬紧后柔顺乖巧地服侍起来,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宝贝儿你要了我的命了……真想死在你身上……欠肏的小母狗,夫君的骚宝贝……好爱你……肏死你……”

男人肏逼肏上瘾来,什么乱七八糟的骚话都往外吐,胯下更是砰砰啪啪肏干得无比激烈,美人在生理心理的双重刺激下,身体愈发情动,居然令一直紧闭的子宫口打开了一线缝隙。

祁逍顺势往那一处骚软的裂缝狂顶猛凿,鸡巴都兴奋得又涨大了几分:

霜雪般的美人仿佛变成了一只撅着屁股的母狗,跪趴着被身后的男人一次次凶狠地贯穿,紫红色的大肉棒在美人股间进进出出,私密娇嫩的肉洞完全被肏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高潮时喷出的淫水被粗大的肉棒堵在逼里,让美人雪白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了弧度。

祁逍情欲上头,暴戾的本性已经完全克制不住,实在顾不上怜惜宝贝的嫩逼,越肏越快越肏越猛,仿佛要将美人干死在床上一样凶狠地征伐,各种荤话更是不过脑子地往外冒:

“肏烂你的逼……呼……爱发骚的小母狗,就会撅着屁股勾引你男人……肏大你的肚子,以后只能天天敞着腿求我肏逼……”

祁逍自然看出来美人身体的情动,先前他被铐着手撩出一身火,现在终于扳回一城。不过男人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宝贝空虚难受,大龟头亲吻一样轻轻戳了戳美人湿红松软的逼口,噗嗤一下用力插了进去。

“嗯呜……好涨……”

骚逼刚挨过一回肏,很轻松就接纳了大鸡巴的再次侵入,硕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捅到了甬道深处,将嫩逼撑得满满当当。美人只觉得黏膜都要被火热的大鸡巴烫化了,舒服得不住娇喘。

支离把脸埋在床上,与由自己掌控主动的骑乘不同,这种母狗一样任人宰割的跪趴姿势,令人格外羞窘难当,尽管骚逼已经爽得乱夹,他也难以像之前骑在男人身上一样,肆无忌惮地说浪话。

粗硬的大鸡巴抽打在娇嫩的逼肉上,可怜的花唇和花蒂都被磨红打歪了,两片骚阴唇还谄媚地蠕动张合着,想去裹住鸡巴。骚洞口几乎变成了一条小溪,淫水越挨抽越要将大鸡巴淹了似的流个没完。

“小骚逼真会勾人,嘶……想挨肏就把你的肥屁股撅高!”

支离下意识扭着肥屁股,想要躲开男人的巴掌,雪白的臀肉摇出淫靡的雪浪,祁逍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啪啪扇了几下,柔软的肥臀被拍打出清脆的声响。

“放开我!……祁逍!!”

祁逍疼惜支离,手下用的是巧劲儿,打上去屁股一点都不疼,只是声音响亮。但支离不怕疼,一声声巴掌的脆响反倒更让美人羞愤难当,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眼圈儿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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