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停在了一张矮几前。矮几上并非空无一物,上面摆放着一张漂亮的琴,是他以前最喜欢的一张,曾经不沾风月的清倌每天都会坐在这张矮几前抚琴。
兰芷第一次见祁逍时,也是坐在这里抚琴。
身后传来男人恶劣的笑声:
“呜呜……对不起主人……”
兰芷现在对“卖”这个字十分敏感,闻言顿时一个激灵,赶紧手忙脚乱把自己摆回标准跪趴姿,撅高屁股摇个不停,以期平息男人的怒火:
“求主人不要把我卖掉……呜呜……小母狗会卖力伺候主人尽兴的,主人随便怎么玩贱狗都行……”
祁逍被兰芷肥贱多汁的逼洞伺候得舒爽,没有刻意封锁精关,又砰砰狂肏了数百下,感觉差不多来了冲动,就痛痛快快在骚逼中发泄了出来,将美人平坦的小腹灌大。
……
射过精却仍没怎么软的大鸡巴从精水淋漓的肥逼内抽出来,被兰芷殷勤地上前用嫩嘴清理干净。
“轻把郎推……嗯啊……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推是不敢推的。不仅不能推还要殷勤地讨好谄媚,美人铆足了劲儿扭屁股缩逼,一心要再榨出一回美味的精液,曲儿渐渐不成调,取而代之的是仰着头一脸淫骚地失神浪叫。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婊子又喷了呜啊……逼里水好多肚子要爆了……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哈咿太快了骚逼要被大鸡巴主人肏烂了……”
兰芷是真的会唱。美人在青楼里耳濡目染了这么些年,该会的其实都会,只是以前没人会逼他唱这个,他自己也看不上,抚琴和乐都只肯要高山流水,别说闺房之乐,连爱慕相思的曲儿都不怎么沾。
但今时不同往日。在主人面前他连母狗都做了,还会矜持一首艳曲儿吗?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哈啊……”
真刀实枪地挨肏跟吞吃串珠的感觉完全不同,嫩逼被巨屌塞得满满当当,逼口被撑成了一圈半透明红粉薄膜,每一下抽插都带出逼里一小截湿润软烂的红肉,依依不舍地缠跗着大鸡巴,再攀着鸡巴重新被肏进骚逼。
若说屁眼吃串珠是浅尝辄止的满足,那骚逼吞鸡巴就是完全失控的灭顶的激爽。兰芷被鸡巴肏得理智全无,与其说想方设法说浪话取悦男人,不如说借此机会喊出自己的心里话:
“啊啊啊……大鸡巴主人肏得好深……呃啊……骚逼爽死了……婊子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嗯哈……贱逼好喜欢吃大鸡巴,要主人肏烂婊子的逼啊啊……”
“废物!让你弹首曲儿都弹不好!大才子弹琴的水平就是这样?还好意思卖艺不卖身,客人花钱来就听你哭哭啼啼弹棉花?你就配做条挨肏的母狗!”
兰芷不敢为自己的琴技辩驳,只能顺着主人的话哭咽着认错:
“呜呜……不是才子是婊子……婊子不会弹琴只会吃鸡巴……主人对不起……”
不堪重负的古琴终于嘎吱嘎吱响了起来。兰芷磨奶磨得更加卖力,磕磕绊绊弹奏着不成调的曲儿,声音刺耳得让人不忍卒听。
“呜呜啊奶子好痛……奶头被琴弦磨烂了啊……主人呜呜……放过婊子吧……”
兰芷却实在顾不上曲调和节拍这种高难度了,娇嫩绵软的奶子也做不到这个,甚至他连自己究竟要弹哪首曲儿都不知道。号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才子,如今边挨肏边捧着肥奶,把琴弹出了初学稚童都弹不出的糟糕音调。
但他肥贱的大奶子太软了,紧绷的琴弦细韧又坚硬,是以兰芷自慰一样地磨了半天奶,除了自己的浪叫和娇喘,古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大手从身后绕出,狠狠掐住了发骚的红奶头,男人低磁的声音里带着薄怒:
“骚货,让你弹琴你干什么呢?贱奶子不想要了?嗯?”
艳红的贱奶头早就高高挺立,像两粒小红枣一样缀在硕大的奶晕上。冰冷细韧的琴弦摩擦过嫩奶头,又冰又痒的刺激让兰芷娇媚地哼吟起来,肥逼也不由自主夹得更紧了。
“贱婊子,逼真会夹……动起你发骚的大奶子来!还不赶紧给我弹?”
“呜呜……是……婊子这就给主人弹曲儿哈啊……”
祁逍整整两天没正经肏过逼,才释放一次哪里够,今天势必要爽到尽兴,把小婊子刚开苞的嫩逼彻底肏烂肏熟,让这贱玩意儿哭都没力气哭才行。
他从后捞着兰芷的腰,边舒爽地一下下挺胯打桩,边将人怼到矮几前,去做一件他第一眼看到兰芷时就想做的事情:
“贱货,用你的肥奶子弹个曲儿给主人助助兴。”
兰芷毫无心理准备,居然被这种折磨人的法子破了处,处膜被吸烂的疼痛仿佛逼里炸开一样,让他大哭着惨叫起来,一声声呜呜哀哀地喊主人。
好在破处的刺激让骚逼深处又喷了一次水,潮吹的爽中和了破处的痛,加上祁逍一鼓作气将大鸡巴捅到了甬道底,紧闭的子宫口被鸡巴撞得又酸又麻,让美人凄惨的哭叫很快糅上了甜腻,白屁股也重新扭了起来。
“贱货,是你来伺候老子,不是老子伺候你!骚逼给我卖力点伺候!”
“知道吗骚婊子,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把你压在这上面肏,看看是你的琴声好听,还是你被鸡巴肏爽的浪叫更好听。”
“唔啊!……”
灼硬的大鸡巴毫无预兆地再次从后面肏进了兰芷水嫩的肥逼,淫媚的逼肉方才已经被大鸡巴肏得又软又烂,很轻松就再次接纳了男人的巨屌,热情万分地跗裹吸缠起来。
“爬那边去。快点!”
“呜呜……好……”
兰芷四肢并用,快速爬向男人指定的地点,期间没忘记夹紧骚逼,生怕漏了主人的赏赐,遭到更可怕的惩罚。
美人的馒头逼是天生适合挨肏的名器,逼软肉多,弹性十足。不仅开苞后很快就适应了祁逍惊人的尺寸,自觉出水让大鸡巴能更顺利地抽插,而且在鸡巴离开以后,被撑大到极限的逼口也迅速缩回处子般的紧致,贪吃地将男人的浓精牢牢锁在逼里,一滴都漏不出来。
兰芷跪着挨了大半个时辰的激肏,腿麻腰软,屁股是撅不住了,整个人软绵绵地往地上趴,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扯住了长发。
“贱货,起来!主人还没爽完,谁准你休息的?体力这么差,窑子里的婊子都比你耐用,卖你进去人家都不一定肯收!”
“骚货!下贱的肥逼这么喜欢被肏?今天就把你喂个饱!”
“哈啊……肥逼会好好伺候大鸡巴,求主人赏精液给婊子……”
“贱母狗!给我夹好你的逼,自己求来的精液,敢漏出一滴就肏烂你!”
兰芷一边喘一边娇媚媚地唱,全身雪白的肌肤都泛了粉,大鸡巴肏得他舒服极了,意识轻飘飘仿佛要飞入云端,让他更卖力地蠕动逼肉,伺候这根带给他无上快乐的宝贝。
“回眸入抱总含情……呜啊啊!痛痛痛……!”
美人相对较难获得快感,这几天一直软趴趴的贱鸡巴,居然因为肏逼太爽而颤巍巍站了起来,奈何小粉茎刚抬了个头就被男人一把重新掐软。这声“痛痛痛”不知是唱得曲里的词儿,还是兰芷自己的心声。
美人一边说一边还要扭逼伺候鸡巴。曾经在他心里最神圣高雅,自觉让他与青楼其他污浊之辈区分开的高超琴艺,如今被他亲口贬进了烂泥地里,远远比不上肥逼里夹着的大鸡巴重要。
“烂货,艳曲儿会不会唱?会就来两首听听,助兴都助不好,再搅了主人的兴致看我怎么罚你!”
“呜呜……会唱……会唱……请主人再给婊子一次机会……”
坚韧纤细的琴弦锋利无比,兰芷两只贱奶头和天生比旁人大得多的奶晕全都磨破了皮,美人甜腻的浪叫已变成痛不欲生的哭喊,却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大鸡巴狂凿猛肏,仿佛要把淫贱的逼肉也给磨烂。
奶子与琴弦接触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尤其祁逍之前狠掐过的那只贱奶头更是雪上加霜。美人却不得不继续自虐般用力在琴弦上磨奶,逼内大鸡巴的每一次冲撞,也会顶得他狠狠向前擦过琴面。
好在祁逍很快也受不了噪音污染,扯住兰芷的头发逼他停了下来。男人心气不顺就要拿美人来撒,掐着破了皮的红奶头狠命揪扯,疼得美人呜呜惨哭,娇嫩的奶头上全是指甲留下的月牙痕。
“咿啊……!主人,主人不要掐哈啊婊子的奶头啊……”
骚奶头被男人掐在手里又拧又揪折磨了半天,终于被放开时已经肿成另一边两倍还大,红艳艳仿佛要滴下血来,兰芷却顾不上疼惜可怜的奶头,赶紧将一对大肥奶整个儿压上了琴面,用足力气疯狂摩擦起来。
滋儿哇——吱呀——
兰芷的意识被大鸡巴肏得七零八落,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却不得不艰难从性事中分出一丝神智,拿奶子在琴上来回摩擦,骚奶头一次次被琴弦之间的空隙夹住,再被美人抓着奶肉拔出。
“啊啊……琴弦在夹奶子嗯哈……呜啊婊子的贱奶头爽到了……”
美人骚逼里吃着大鸡巴,半趴在自己以前最喜欢弹奏的琴上,忘情地扭屁股摇奶子,逼肉也嗦咂得愈加欢快,使出浑身解数吸屌榨精。
“呜嗯……主人?”
兰芷没想到男人会提出这样令人为难的要求,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结果贱屁股立刻挨了巴掌,美人顿时不敢再迟疑,捧着一对大奶子悬在了古琴上方,用娇嫩的奶头去拨动琴弦。
“嗯啊……啊啊……好痒……”
祁逍掐住美人的纤腰,啪啪大力肏弄起鲜嫩流汁的鲍鱼逼来。兰芷连忙扭屁股夹逼,挽留讨好逼里的巨屌,媚肉使尽解数嗦夹吸舔,将大鸡巴上每一根筋络都服侍得妥妥帖帖。
一次次潮吹出来的骚水被大鸡巴堵在甬道内,仿佛将鸡巴泡进了一汪温热的泉水,进进出出间,整根肉棒都被染得水色淋漓,舒服得男人不住喘息,鸡巴凿得越来越快,仿佛要将胯下的贱屁股捅烂一样又深又狠地爆肏骚逼。
兰芷被肏得身子不住往前耸,咿咿啊啊媚叫不停,大鸡巴每一下都重重顶撞在子宫口,肏得美人由内而外从骨到皮酥麻如泥,只觉得脑浆都要被大鸡巴肏出来,眼前片片白光,堪堪靠着腰上男人的手才没有瘫软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