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钧儿……”
林玉丹又是倍感贴心又是春情丰沛,再度逢春的玉蚌已失了分寸,明明是亲儿的手臂,里面也像煮沸了般火热奔腾,他就快挨不住了。红唇开阖,露丹吐芳,无限贴近那双青年脑子的薄唇,美熟妇哀婉娇羞地抚摸着亲儿唇边的青茬,不断和亲儿交换着气息。
酥融欲滴的熟妇味从微启的红唇呼出去,又直接被英俊的青年男子吸嗅入腹。
简直羞煞人!林玉丹挣动着,钧儿整张脸都埋在他胸前,蹭得他酥痒难当不说,琼浆濡漓的纱裙想必马上就会沾湿钧儿衣裳,教钧儿知晓!
“钧儿!快把母父放下来!”滑嫩玉手似打情骂俏一般推拒亲儿宽阔的胸膛,越推越无力,林玉丹美眸迷离得软在亲儿怀里。
“母父可知今晚儿子便要连夜奔赴魔教大本营,此去凶险,虽儿子有必胜的把握,然魔教手段下作,诡计多端……”
明明是昭昭母子情,林玉丹又是心软又是脊背软麻,他与钧儿眼下压迫的姿势,以及钧儿戳在他纱裙里火烫粗长的男根,都让他肥嫩阴唇连连翕合蠕动,涌出好多黏连的骚水,粘在他敏感多情的逼口,又缓缓渗出他的亵裤,现下他腿间淫靡一片,裙子也被噗噗打湿。
“好了……”林玉丹挣脱钧儿的手,因为抬臂搂住钧儿,宽大的袖子自然从两条雪白玉臂滑落。二人身体紧紧相贴,林玉丹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敏感下贱,几乎是抱住钧儿强健体魄的瞬间,他猝然发出一声婉转娇吟,细窄腰肢连连打颤,竟脱力地倒在钧儿怀里。
“母父……”
老爷还在前方坐镇,同去搜寻的人早已放弃了,林玉丹让他们回去,自己顺着崖底不断走向伸处,忽然一片带血绿叶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左右探查,不顾身上的薄衫已被汗水浸透,令他的玲珑曲线展露无遗。
“钧儿~这样是不对的……”
雷御钧被他母父躲了近一月,此刻终于趁母父出门视察铺子,把母父掳来阴暗偏僻的小巷子里。
这一月来,母父娇娆轻曼的身姿时时出现在自己脑海中,还有二人逾矩那夜母父肥美多汁的美妇逼和紧致淫乱的骚屁眼都让他久久难忘。
知道老爷和儿媳又肏逼了,林玉丹心中又是嫉愤又是安心,他回想起钧儿健壮的身体和狰狞孽根,心中一阵激荡,他不断劝诫自己那是他的亲儿,千万不能铸成大错!
可是他的身体却愈发柔媚敏感,只要一想到钧儿,亵裤就会被馋浪淫屄吸进阴唇里面,他回想起那个火热的雷雨夜,按捺不住的欲火几乎要熬干他的酮体。
钧儿夜夜入他梦,孽根夜夜入他身。
明明除了告别与拥抱什么都没做,可是若他直接出去,下人说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是被贼人拖入小巷强奸淫乐都有很强的说服力。
林玉丹扶住墙壁,抬腿慢慢把深陷骚媚阴唇的亵裤慢慢扯出,又清晰感觉到断掉的淫丝凉凉弹回他欲火沸腾的屄口,他妩媚低吟出声,羞臊地把亵裤扔到暗巷深处。
他一边紧夹着丰腴的腿根不断挤压他肥软的阴唇,一边整理他散乱的头发和衣衫,良久才扭着翘臀走出暗巷。
猛烈的高潮让他鬓云乱撒、酥胸抖动,红潮密布的俏脸紧紧埋在儿子胸膛,只期望钧儿没有发现他高潮了。
钧儿除了摸他的身子以外,眼睛还老实闭着,娇艳欲滴的美妇人解开自己沾着香汗的肚兜,叠好放进钧儿衣襟里面。
“好了,钧儿睁眼吧。”
“啊——不,钧儿~”美妇娇嗔地躲亲儿的狼爪,却被粗暴的搓奶弄得肉逼酥麻、腰身无力,“钧儿——母父说了……嗯啊~说了什么……我们切莫……哼啊……”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光是揉搓晃动他敏感至极的奶子,他已经快被欲火生生烤干,低喘高吟连绵不绝,他又倚偎回儿子胸膛上,雪乳高挺供人淫乐。
第四声号角幽幽响彻天空。
林玉丹恍惚中好像感觉到粉腻舌尖挑起的一道银丝被钧儿拦腰舔走,他芳心震颤,口腔里分泌出了更多黏滑的唾液,他描摹着儿子英俊的面庞,贝齿轻咬下唇,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什么?”
“母父不要生气,好吗?”
雷御钧紧紧抱着怀中雷家堡是江湖鼎鼎有名的大帮派,武林之中号召讨伐魔教,雷家自当父子同征。
自从那夜雷家家主卧室里面,林玉丹被亲儿压在怀里淫辱亵玩过后,年过四十的美熟妇梅开二度,终日熟烂肥蚌春水潺潺,眼角眉梢透着难言的饥馋妩媚。
虽说是雷老爷花心滥情,可他也不能跟亲儿摸乳奸逼啊!林玉丹心中满是不安与羞愧,钧儿从小被自己亲自教授成材,眼看这孩子相貌英俊不凡,气质卓然不群,肌肉威猛,连胯下都天赋异禀。林玉丹又是欣慰又是羞臊。
林玉丹美眸半阖、越发沉醉入迷,他心知乱伦背德之事天理不容,可他与钧儿清清白白——只是一个拥抱而已。
城外号角催促武林英豪快快集结,暗巷里雷家堡主母却与他亲儿暧昧相拥,二人唇舌若有似无地贴着,仿佛已经吻到了一起,却又有一丝空隙,灼热醉人的吐息来回交换,直教二人越发缠绵,难分难舍。
“母父,孩儿想要一样信物……”
林玉丹顿时忧心忡忡,蛾眉紧蹙,玉手轻点慢抚儿子英俊的面庞,任由那双有力地手臂把他勒得秀颈后仰,酥胸一晃,被勒出来的浓稠春水噗嗤一声喷到了亵裤里。
“母父相信钧儿定能平安归来……”千愁万绪让美妇星眸遮雾,但他还是提点道:“此去,钧儿多听你父亲叔伯的话,凡事不要失了礼数,也不要一时鲁莽,钧儿一直都做得很好……”
“母父……”雷御钧紧紧贴着母父玲珑有致的身体,自然能感觉到手臂上黏热的湿意,他小臂发力,筋肉隆起,凸起的小山包鼓动着顶住他母父熟烂的肥屄,生生撞的他母父温馨叮咛变成了娇溺吟哦,“儿子听母父的话……母父在家也凡事莫要逞强……”
雷御钧紧紧抱着怀中娇嫩丰盈的身躯,不顾母父细微的挣扎,胸膛紧紧压着那对淫骚至极的高耸肥乳,一手揽着母父多情的腰肢,一手抚弄细瘦的背,丑陋肉根直直顶着。
美熟妇既是沉醉不知归路,又是觉得这样反叛伦理,黑暗的小巷里,他紧紧攀附着亲儿强壮的身躯,任由自己的肥臀不受控制地难耐后撅,逼水汩汩淌落腿根。
他美眸紧闭,奄奄细喘着,半晌才轻颤媚语道:“钧儿……母父不怪你,只是我们以后……切莫……啊~”滑腻丰臀被有力地手臂往上一勒,林玉丹整个坐在了高大亲儿的手臂上。
思及此,雷御钧胯下硕根再难平息,威风凛凛直指母父翡翠绿的纱裙中。
他默不作声地压着母父一双绵软豪乳,心知是自己那日孟浪了,母父毕竟还是端庄矜贵的雷家主母。
“是儿子不对,竟然那样折辱母父,”雷御钧身躯健硕,端得是人中龙凤,看在芳心震颤的林玉丹眼里自然无一处不好,他眼中满是温柔濡慕之情,又倏然泄露一丝男人霸道的占有来,对着美眸粼粼的骚艳熟妇沉声道:“儿子知错了,还请母父莫再躲着儿子。儿子从小为母父宠溺,近日没见着母父,儿子焦躁难忍,故而今日截住了母父。”
熟料,七天后,本该传来报平安的家书,老爷却告知他钧儿于无生崖与魔教贼人缠斗,二人双双落入崖底,音讯全无!
林玉丹几乎要哭断肠,他不住回想二人离别那天,那是他的儿子,他得亲自去找!一定找得到!
他跟管家安排打点好,连夜出发去了无生崖。
那天回来以后,林玉丹才想起来他都没来得及跟老爷告别,他心思一转走到钧儿房门口,又绕到侧面的寝房,从刚戳的孔洞里面向内看去,腥臊刺鼻的欢爱味道扑面而来,激得林玉丹娇躯抖动,他果然看见刚被情爱滋润过的儿媳妇撩起热水清洗吻痕斑驳的身躯。
明明钧儿跟他克己守礼,一点不逾矩,这对翁媳倒是不知廉耻,看着这贱人撅起屁股清洗不断溢出精液的红肿骚逼和屁眼,林玉丹恼怒地伸手插进了自己的馋逼里面。
他捂住红唇一阵腿软,两指悔恨地抠挖他的火热媚肉,紧致的压迫和谄媚的逼肉,一点不输给年轻双性。
美熟妇娇嗔地打了下儿子的不规矩的大掌,没了肚兜的熟妇,葡萄大小的奶头把他的衣衫顶出两个色情的凸起,让人看了一阵心潮澎湃。
雷御钧依依不舍地搂住母父,修长有力的中指狠狠勾了下母父淫水浸润的大阴唇,这才施展轻功离开。
林玉丹猝不及防被抠逼,娇呼一声,一下子软倒在地,肥臀在地面一震,又是一股暗流涌出。
娇艳熟妇的亵裤里满是黏腻精液和骚浪逼汁。
光是被亲儿揉捏骚奶子而已。
若是能操干进他的肥软蚌屄中,林玉丹简直无法想象那是何等的西天极乐,他拥住钧儿强健的胸膛,不断震颤腰肢,一股一股腥臊味十足的骚水噗噗打在亵裤里。
“儿想要母父……”薄唇靠近他粉莹莹的耳朵,充满磁性的声音诚恳道:“想留母父一件肚兜,儿有个念想,定会全力以赴、平安归来,教母父为儿骄傲!”
话都被说尽了,美妇娇颜醺红,芳心哀婉,嗔了亲儿一眼,城外号角第三声响的时候,他躲在亲儿怀里,衣衫滑落,露出里面的月白红梅肚兜,“钧儿,别睁眼嘛……母父还没好……”
昏暗中发光滑腻的雪白肌肤,精致的锁骨,仿佛要把肚兜撑破的硕硕肥乳,只一眼就让雷御钧血气上涌,心如擂鼓,他猛地抱上去,粗暴大掌尽情在母父曼妙丰盈的娇躯上抚摸,虽然是闭着眼睛,他一手抓着母父的巨乳,一手摩挲着细嫩腰肢,手指头隔着肚兜碾拽母父的奶头。
钧儿还小,他定不能再犯错了,倘若被人知晓自己与亲儿颠龙倒凤,贪欢逐媾,江湖上人的指指点点就足以摧毁整个雷家堡。
“……钧儿,你有没有……啊~在听母父说话!”芳心哀臊的绝美熟妇两手被一只古铜大掌锁在身后,愈发衬得一对摇晃肥乳高耸入云,柳腰细得仿佛要折断一般。
林玉丹看着儿子越靠越近的火热胸膛,娇靥飞红,曼妙丰盈的身子挣扎越是剧烈,一对鲜嫩傲人的玉乳越是在儿子胸膛上情意缠绵般地辗转摩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