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到了……呜……!!!”
“别、放松……呃!”
福泽谕吉一声闷哼,被他生生绞得射了出来。alpha的情潮尚未褪去,捞起omega瘫软成液体的腰,把他调个身,手脚都摆得能分散冲力——这次是后入。乌发暧昧的缱绻在森鸥外白皙的侧颊,让他看起来和平日里危险而致命的形象完全不同。尊贵的mori少将满脸都是斑驳的泪痕。他张开呼吸的嘴忘记了合拢,亮晶晶的涎水一路淌到垂在地面的发丝上——福泽谕吉掐住他的腰,沿着紧烫的甬道抽插,把森鸥外撞出断断续续的哼吟。他前面只射出了一点精液,而泛滥的后面、水光淋漓的交合处,淫靡而潮热的液体已经浸得周围的布料湿透——omega涣散开的瞳孔忽然明亮了起来,声调骤然上拐:
“不行……这的浴室太窄了……我不要在这里洗……下次、下次……给你内射……下次……嗯!!”
omega的动作虚弱,但也透出了几分逃离的意思——长时间未得到信息素的安抚和alpha的本能让福泽谕吉无可抑制的焦躁起来。人型武器一手攥住森鸥外的手腕一手去摸他汩汩流出液体的性器,粗暴的撬开他的齿关堵上他的嘴唇,在omega只剩下痉挛的力气时还在往生殖腔里顶,语气却是委屈又不解的,“……这样……难道不舒服吗?”
“舒服……喜欢、呜……”
“啊嗯——!!”
若有似无的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轻渺得仿佛一场幻觉。森鸥外咬紧牙关蹙起眉尖,痛得伸手去锤alpha宽阔的肩膀——福泽谕吉这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他把医生的伤疤咬破了,刚刚尝到嘴里的全是腥甜的血。alpha下意识想找补,道歉的话在唇沿转了一圈,结果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样是真的不要了,福泽谕吉想,对方并不算武斗派,生生接住「人上人不造」那一下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那个瞬间濒临破碎的声响沿着「alice」一路往下,森医生全身都肉眼可见的往下沉了沉……会不会伤了骨头?
“……是我先惹他的。”
从他把福泽谕吉作为载体进行改造开始,后者就注定了时刻不得安宁。过于庞大而恐怖的星际系统在他体内不断膨胀膨胀膨胀再膨胀,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苦唯有死亡方能解脱——
森鸥外阖眼,将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他身型纤细,乍一看几乎要碎裂在主恒星璀烁的曦光里:
“你都安排好了?”
“若有什么思虑不周的地方,老师不要怪我。”
“最后一个问题。”
凌乱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omega赌气般缩成一团,手里还固执地揪着福泽谕吉一缕银灰色的头发。alpha看在眼里化在心里,顺从地放松了小臂上紧实的肌肉,托着他轻轻地在那个难捱的位置顶了几下:
“……在呢。”
耳边响起的回应低哑而温顺,森鸥外就一下被福泽谕吉扰乱了防式。omega呼吸紊乱腿根瘫软,艰难地从一片汗津津的世界里拢回了涣散开来的感官。他紫红色的瞳孔里全是潋滟的水光,一眨眼就有泪珠就簌簌滚落——森鸥外深吸一口气,仍然坚决地抗议:“……真的、真的不行……”
“道理不是这样讲的呀。”
最后一丝热气也虚靡地散开,森鸥外依旧是那副微笑的表情。他温温和和地顶回去,神态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战场如棋场,善弈者当谋势——鸥外不敢妄任执棋者,只能以身入局,遇危则弃。既为弃子,何谓送死呢?”
夏目漱石揉揉眉心,“——不善弈者谋子。你拐着弯骂我。”
“请不要别打谜语了。”森鸥外坐直正色道,“我真没懂。”
“你签署的那份文件追究的是个人责任,银狼模块本不是你的计划。如果我没记错,你一开始是以工程师的身份加入了对战争武器的改造与运行。开战后瞬息万变,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即使福泽他就是那个万年不遇的能承受住星际程序的载体也可能会突然失控,只要一瞬间,「人上人不造」就足以把战场变成坟场……”
“——而我们的战场是星河。每颗星球上都有数以亿计的生命。”
“每分每秒。”
夏目漱石端起茶杯,“……但除非怀疑出现内部人员外泄资料的情况。否则不会把这些数据回放——指挥台上次调动全部录像录音溯寻混入战舰的内应还是在六年前。”
算是暂时保住了面子。森鸥外松了一口气,“那老师您违反纪律告诉我这条信息,又是因为什么呢?”
“……这是你自己的意愿吗?”
“是。”
森鸥外十指放松拢住茶杯。微弱的热气徐徐升腾,首席科研技师脸上端着一个清清楚楚的笑容,“没有任何人以任何理由给我施加压力。”
福泽谕吉浑身一僵。他俯下身,鼻尖贴紧森鸥外流血的腺体嗅了嗅——那里被咬得滚烫红肿,里面安安静静地酿出了一股奶油的甜香。
糟了……
番外:
“……抱歉。”
这之后alpha再凑上去的亲吻就显得相当刻意。omega被阴茎彻底撑开的穴道颤颤巍巍地夹紧了,滚烫潮湿的黏膜筋挛一阵,润滑用的粘液像是开闸一样顺着肉与肉之间的罅隙滚落。福泽谕吉的手掌沿着森鸥外纤细的腰身一路移到肉感紧实的臀瓣。alpha喘了一口气,绞紧的理智让他在大开大合的动作之前对omega下达了最后的通牒,“……你准备好。”
“等——嗯……!!”
“阁下、阁下……啊、啊啊啊!阁下!!”
……实在是太过热情。
福泽谕吉忍不住顶到最深处,射精的同时抚慰般用舌尖舔上溢着血珠的疤痕。森鸥外彻底撤了劲,连呼吸都有感觉般微微颤抖着,腰肢不受控制地软下去——alpha把暂时失了神的omega翻个身抱进怀里,掌心按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森鸥外眉眼间那点凌厉的气势全哭没了,粉红的鼻尖和眼尾里满是委屈的意思,加上空中氤氲的、糖粒一般毫无攻击性的气味——
alpha抬手,帮人把铺到前额的发丝捋到侧面去,“那就这样……结束之后我给你洗,好不好……?”
“嗯……嗯……”
指挥台首席科研技师意识恍惚,只是因为有人在提问于是下意识作出回应——他整个人忽然激烈地颤抖起来,泛白的指尖猛地揪住福泽谕吉斜斜挎在肩上衣领,喀一声扯坏了对方的扣子——
alpha的指腹不由自主地摩挲过omega僵直的脊背,像是安慰又像是共情。溺浸在穴道里摩擦得滚烫的性器缓缓撤出,森鸥外疑惑地抬起眼,任由福泽谕吉给他调换了姿势。操作台下全是乱七八糟的按钮,omega自暴自弃地往上一靠,抬腿踩住福泽谕吉身后的处于待机状态的显示屏。alpha托起他另一边的膝弯,再一次顶了进去。
轻而易举和人群划开距离的木质香重新拢聚上来,托稳当地住了森鸥外摇摇欲坠的意识——或许是体型差异,或许是对方年长一些。omega骑在他身上时明显地感到了宽阔的承载感,而这种承载感在体位转圜后变成了一种妥帖的遮挡,一种唯有此间心安的归处——没有了腺体,omega的生殖腔仿佛也已经沦为摆设。alpha轻而易举地撞开了紧绷的腔口,饱胀的性器被富有弹性的软肉反复挤压吮吸,福泽谕吉狠狠咬牙,想要勒住自己凶狠起来的动作。
或许alpha真的尽力了,这样的程度已经是最小阈值。可是森鸥外依旧剧烈地绷紧了腰肢。他无法思考、无法呼吸、甚至呻吟也已经走调失去媚意、开口就是湿漉漉的哭泣——临近高潮的性器热得可怕,福泽谕吉难以自控地加快了速度——森鸥外骤然踢蹬起来:
“……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嗯……”
omega意乱情迷地咬紧嘴唇,家猫般在alpha颈间蹭了蹭,乌黑柔软的发丝间露出一双湿亮的眼睛。恍惚间福泽谕吉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驾驶舱,苦涩的、疏离的、轻盈的草木和柔和的甜香混在一起,森鸥外蹬着军靴的小腿被他架在臂弯里摇摇晃晃。omega白皙的胸膛上蹭着被高温融化成半透明状液体的润滑膏,配上他自己那股信息素,生生一副溢出乳汁的荒诞景象——alpha瞳孔一暗,按着森鸥外脊背的手缓缓下压,将自己锲到更深处的同时野兽一样对准他的腺体咬下去。
“——都是三尺微命,我该赔他一条。”
“……什么呢?请问吧。”
“你真的甘心吗。”
你们太年轻、太优秀、太耀眼——就这样绞入战争,成为千万白骨之一,你们真的甘心吗?……你和他仅仅搭档了一年,就为他走上联盟法庭,你真的甘心、你真的愿意?
“我只是认为舍离也不失是一种取胜的方法。”森鸥外表情平静,他眼底无声地燃烧着一盏紫红色的隧火:
“那两个孩子早晚会进入到您的视野中——他们虽然更加优秀,但还缺少磨炼,以后难为老师费心了。”
夏目漱石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叹息。
少将抬起眼,脊背挺得笔直,“不管现在说得多么动听,未来福泽谕吉一旦失去控制,出于种种原因,指挥台会立即杀死他。”
“……失控只是时间早晚。没有载体能够承受住那样膨胀的力量。而福泽谕吉被就地处决后,对星球及无辜生命造成伤害的责任就要落在他的直属维修师身上——这是你签署的那份文件的原文。你是想送死?”
联盟可以缺少战争系统,但不能缺少首席科研技师。你能看出有人馋你的位置、有刀借势杀你——你为什么反而把头凑了过去?
“……你真的不懂?”
“您觉得我应该懂?”
“所以你懂吗?”
“指挥台可没有秘密。”文件归档后夏目漱石退出了终端,目光悠悠落在年轻的少将身上,“在战舰上更无私人空间可言。你经过的每条缝隙都可能藏着摄像头与窃听器——抱歉,由于保密协议。这条未曾对你们说起过。”
“……啊。”
森鸥外脸色一僵,登时满脑子都是那些旎暧的、不堪的画面。他眨眨眼,声线显而易见地颤抖起来,“……每分每秒的声音和图像都会采集么?”
一些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关于责任书。
“所以你真的把那份文件签了?”
以一副摸鱼态度连续担任联盟指挥台副参谋七年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夏目漱石四平八稳地坐办公桌后方,指尖在眼前的荧幕上敲出一串忙碌的声响:
和掌心相贴的臀瓣短短一会就沁出了汗珠。滑腻的触感迫使福泽谕吉发力,掐得指间白皙的软肉无可抗拒地凸鼓起来。omega话未说完就断在了喉咙里,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被往上推——体内的东西退出去了大约一半。被挤到得变形的穴肉委委屈屈地放松,刚想还原成开始的样子就被又一次大力破开,灼热的性器再次顶入潮湿的生殖腔口,甚至涨大了几分——森鸥外原本虚虚环住福泽谕吉脖颈的胳膊骤然箍紧了。他拱起纤细的腰肢,像恐惧着什么一样呜咽起来,一边含糊不清地喃喃一边微弱地摇头,“不、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
一向冷静自持的alpha在做爱时很像那种口欲期未过小孩,总是忍不住在omega身上留下痕迹的欲望。福泽谕吉叼住凑近嘴角的耳廓,潮热的舌面缓缓滑过森鸥外通红的耳尖——他的犬齿又扣了上来,咬得森鸥外挣扎着侧过头去,“…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