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一个伪命题。
且不提林秋早被肏干多时,高潮也难以出水,就是出水,也还有这张喜帕锁着。
贺霖冷漠地看着林秋微弱的挣扎。
“好吗?”
林秋早被控制,张不了口,只得盯着折磨自己的人,眼泪扑闪扑闪地流。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贺霖坐做下定义。
见到眼前这淫乱的一幕,贺霖并没有产生任何欲望,反而眼含嘲意。
他拿着支烟棍的对嘴端,不顾身上人的感受就杵在他的穴口胡乱戳点。
“说你骚,你还不认,穴里都还含着别人的精液和喜帕。”
他的视线紧跟着唯有两声钟声间隔消失的阴影。
他走在哪儿,窗纸外的阴影就会跟在哪儿。
林秋蹲在两墙的夹缝中瑟瑟发抖,眼睛一睁一闭强打精神。
他眨了眨眼睛,把烟嘴从穴里抽出来,穴口大张,楚清毫不费力地把折磨“林秋”许久的喜帕抽出。
他捻着黏腻的喜帕想了想,旋即随意地扔在地上。
指尖沾上淫液,他贴了下,拉出了一条长而透明的水线。
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掀开双腿间的那块遮羞布。
林秋痛苦地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被强暴的那晚,也是这般不受控制,也是这般无能为力。
红肿的穴还在一呼一吸地吞咽喜帕。
以为和“tamen”一样,这个“tamen”是什么人,是不是晚上看见的那些“人”。
还有三弟——
楚清想起之前进门大街上的那伙东西,就有个“人”说了声“三哥”。
他神情恍惚,只哭着一遍又一遍重复:“我错了,好痛,我错了,好痛……”
贺霖拍了拍他的脸,知道自己没多少时间懊悔,急促道:“你没错,是我错了,我还以为你是和他们一样的。”
他张口还想说什么,一阵雄浑的撞钟声就传了过来。
他几乎快疯了。
怎么会是热的?
怎么会是热的!
穴肉还在尽力挽留,喜帕却早已带着淫汁浪液奔赴烟嘴里,一小点淫液划过薄如硬币的铜制嘴身,蜿蜒着爬过小半段距离,滴入黑色的被褥中。
贺霖正欣赏着大戏,就见自己被褥里的腿动弹了一下,接着,林秋整个身体向前倾倒。
烟嘴完全进入软烂肿胀的穴里,夹缝间有丝丝血线流出。
“嗯啊!”
林秋张嘴呻吟,一阵阵欲气的呻吟从那双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嘴里发出。
穴口已经被撑得很大,两瓣肥厚的贝肉被扩展成薄透的惨白肉片。
跨过贺霖时,他被床边的帷幔绊倒,稍不留神坐在了贺霖腿上。
不知道被子底下的腿是不是腿,硬如钢筋,林秋肿胀的花穴直直压在那上面,冲劲儿刺激得又酥又麻,林秋不由喘了一声。
“喘得真骚,”贺霖看着眼前的林秋,眼里的恶意几乎要喷涌而出,“既然喜欢在这儿那就在这儿吧。”
他实在想不明白,挣扎什么,这不是他最想要的吗?
烟嘴很是冰冷,林秋毫无章法地拿着它摩擦刮蹭。
色泽诱人的花蒂被截面锋利的烟嘴不断挤压,肿胀成了颗樱桃。
林秋的手指在他话音落下的那刻就轻柔地抚上支烟棍的枪身。
这是一根长三十多厘米的支烟棍,烟嘴有一个茶杯大小,外围最大,一点点往里缩小。
林秋一只手扶住枪身不断往穴口戳点,一手撑开穴口,露出里面猩红的穴肉,还有在张合下不断变化的喜帕。
“这段时间倒是委屈你了,让你享受不到鱼水之欢。”
“咱商量个事儿,”贺霖说,“你把烟嘴塞进穴里。”
他修长的手指抵着对嘴打了个圈:“淫水从这端流出来,我就让你去偷吃。”
艳丽的喜帕被淫水侵成更为深沉的红。
林秋食指拇指并拢伸在花穴前,却并不是为了捻住喜帕,而是毫不怜惜地直插入进去。
火热的穴洞疯狂翁张,粗糙的布料迅捷地摩擦滑嫩的红肉,林秋彻底软了身体。
经历过这三天里的各种荒诞痛苦诡异的事,他的精神早已岌岌可危。
楚清却知道,在这个房间外,在背后的两面墙或者夹缝前,正有一个“人”,费力地想要穿过厚厚的墙面凝视林秋。
楚清看了眼昏迷的贺霖,轻松地跨开大腿下了地。
穴里被射满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光洁有力的长腿蜿蜒而下,一滴滴落在地面上,瓷白的脚走到哪里,水痕就跟到哪里。
楚清打量了下房间的内部,面上面无表情,嘴里却发出惹人心碎的嗫泣。
七点是一个时间节点,有事要变化,现在是晚一点,钟响是一个提示也是一个变化。
找三弟路上遇见的“人”,或许不是“人”,不能应不能答,加之未说完的“装”,是要装得和他们一样吗?
还有之前的猜测。见到那“三弟”或许疑惑就能迎刃而解了。
他掐住身上人的面颊,不等人回神就一股脑说:“你早七点前必须离开这间房子,也不要接触我,去找三弟,他就在出门左拐第一间房,就说我叫你找的,路上不要和人说话也不要应人,直走,装——”
他还没说完,又是一声钟响,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
林秋趴在他身上,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人却已经回神了。
他不断感受脖颈上的湿热,整个人都快呆滞了。
他张了张嘴,撕掉贴在林秋脚上的符纸。
林秋瞬间瘫软下来,他的手还握着枪身,却一动都不敢动,下体除了酥麻酸爽还有一股又一股的闷痛。
肿胀如樱桃颗的花蒂也完全压在枪身上,发红发紫,几乎要被玩烂。
林秋的脸倒在贺霖的脖颈处,眼泪开始顺着青白修长的脖颈向下流动。
贺霖先是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
当烟嘴完全进入时,林秋倒吸了一口凉气,泪水分泌得更多。
淫穴却与他自身的意志分开,贪婪疯狂地舔舐着冰冷的铜制物品。
浪洞深处的喜帕受陡然挣开的穴肉影响,整个帕身裹挟着黏腻的淫液一同滑落,带来刺激到尾椎骨的酥麻瘙痒。
他把手上的支烟棍扔在林秋的身上,恶意满满地命令:“既然这么喜欢发骚,那就在我身上用这东西插你自己好了。”
林秋白着脸拒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拿起眼前的支烟棍。
他身体微微后斜,双腿张开成了个“m”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