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紧致的穴肉被双指肏弄得发红软烂,娇嫩的处子穴此时像一个被万人操干过的荡妇穴一般吐出大量晶莹的淫水,不断翕张的淫穴像是一个不满足的妓女,不知羞耻的挽留恩客,并期待恩客不断向里进入。
“明明还有处子膜啊?”男人嘴里含着林秋的乳头不断舔咬,他像是真的疑惑:“怎么水这么多呢?”
林秋眉头微蹙,眼含痛苦,手无力地推诿着男人。
他的手指抚上小巧的乳头,粗糙的指腹不断揉搓玩弄。
“额…呜,没有,不要……”林秋咬唇闭眼,默默忍受乳房传来的快感。
“乖,小声些,外面还有人呢!”男人感受身下骤然紧绷的身体,另一只手指从衣缝中探入下体,不断抚摸光洁的大腿根部。
他前一步将林秋抱上轿凳,收好指甲的手开始解开林秋的扣子。
吸了雾气,林秋的力气泄了大半,感受身上的动静只能无助摇头。
“呜…不要,求您,”他抬手轻轻握住男人做坏的手,神情异常脆弱,“什么都可以,求您……”
男人俯下身顺着颠轿一个深入,肉棒刺入子宫口,他舒爽得叹了口气,接着亲吻林秋红润的唇,说:“要怪,就怪林家和你这浪荡的身子吧。”
密林大雾氤氲,颠轿的伥鬼面无表情得向前走,轿娘还在唱着离娘词,音色尖俏荒诞,艳红的轿辇被轿夫有技巧的上颠下晃。
无人知晓待嫁的新娘早在轿里被淫夫侵犯贯穿,连子宫内都被射入大量精液。
林秋摇头嗫泣,男人一时不查被他挣脱出去,林秋跪趴在轿凳上,大腿内侧被撞击得艳红肿胀,才开苞的花穴挂着白沫和血丝,透过合不拢的穴口能看见内里穴肉不断翕张,一条透明的淫液从骚穴连绵而出挂在男人肉棒上。
男人看他这般模样,腹部的火越烧越烈,他一手抓住林秋纤细的腰肢,一手挥动大掌打向嫩穴。
“不要!”林秋仰着头,脖颈勾出一个濒死的弧度,穴口的刺痛瞬间让他软腰。
颠簸的轿辇里是更为激烈的侵犯,冷白的手指攥在窗沿上,又被黑紫的手勾缠进去。
男人的肉棒全根没入紧致青涩的肉穴里,又极速抽出,似打桩机般,突破肉壁的挽留直抵子宫口。
“怀我的孩子,怎么样?”男人喘着气说。
他的指尖,在林秋的胸口打转。
林秋头顶的红头盖被风吹皱,滑落,他的脸仰着,只有唇上点了朱色。眼角的艳红却与之相配,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男人看着他泪水潋滟的脸,点在胸口的手一顿,而后开始向上移动,划过修长瓷白的脖颈,捻着下巴,凑上前去把人左右打转。
“娘哩嫁娶勤走哨,小儿嘻嘻大二嘁,姊妹姊妹莫回头——”
男人腰腹收紧,用力挺近,硕大可怖的肉棒破除薄薄的处子膜全根没入湿热的淫穴中。
肥厚的贝肉被绷成惨烈的白,死死缕缕的血丝含在淫液里从两人的连接处滑出。
男人扬声喊。
站在轿外等待的伥鬼整齐地抬轿,轿身被富有技巧地颠动。
站在轿旁的轿娘随轿入阴林,她扬声唱道:“姊妹山里静悄悄,两界旱来中间湿——”
却不知道这样让人更加想要彻底侵犯他,让他露出被玩坏的神情。
“娘子,乖。”
林秋不断挣扎,硕大的龟头在林秋的动作下不断磨擦戳点早被玩弄得淫烂湿软的肉穴。
冰冷的气息喷洒在林秋面上,他听那人说。
“为夫让你感受极乐。”
穴口传来一阵冰凉,对于危险的直觉让他颤抖着睁开眼睛。
他一手按在林秋的肩上,压住了他的动作。
林秋退无可退,避无可避,肉穴被玩弄的酥麻酸爽让他彻底没了力气,推诿的手也垂在了身侧。
他的嫁衣没有损毁,只是扣在脖颈处的扣子被解了下来,一对小巧嫩白的乳在暗黄的烛火下十分撩人,两条莹白的腿被岔开在男人的腰上,淫穴被撑开,无助的承受手指的奸淫。
喜帘的牵扯力越来越大,林秋透过头盖暗红的边缘眼睁睁看着手中的红布一点一点变少。
“呜额!”
喜帘彻底被拽出,林秋随着惯性摔倒,后腰重重砸在凳沿上,冷汗划过瓷白的额流入挺立的衣领。
“没有,放了我,呜,”他抽泣着呻吟,“我,我是要嫁人的——额啊!”
男人好似恼了,他加快了动作,手指像打桩机般在林秋穴里快速进出,淫液被戳刺成白沫,挂在穴口淫靡异常,嘴上也不饶人,又舔又咬,乳头像是一个玩具,肿胀红糜。
“娘子,你要嫁的人不就是我吗,难不成你还想嫁给别人,嗯?”
林秋只觉得那手好冷,可身体却被玩弄得滚烫。
他死死咬住下唇,只怕一不小心松了口,下贱的声音和哭泣会流露出来。
他坐在轿辇上,只觉得时间异常难熬,男人的手指早探入湿热的花穴,冰冷粗糙的手指如游蛇般不断在穴里进出戳点,林秋的身体随着他的力道上下抖动。
男人解了两三颗,听到这话,嗤笑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会好好疼你的。”
林秋听到男人这般回答,再也忍不了,开始不断挣扎。
男人感受身下的挣扎,哼笑一声,只觉自己肉棒涨得生疼。他抬手从衣缝中钻了进去,感受到手下的温热,惊诧地抬了抬眼:“娘子好生淫荡,竟不穿里衣,是等不及为夫的肏弄了吗?”
他感受着手下的颤抖与不安,眼睛凝视着那双被泪水洗刷的眼睛。
“我改变主意了!”他哑着声音说。
“我的娘子真可爱。”
男人还在扇打,穴口又酸又辣,淫水四溅。
“还逃不逃?娘子。”男人把林秋翻转过来,握住他的双肩,肉棒直接刺入还在高潮喷水的淫穴里,“被人扇都能扇高潮痉挛的淫穴浪洞,天生就是让为夫肏弄的啊!”
“我——额,我不敢了……”林秋手臂遮住眼睛,任由泪水肆意流淌,他气若游丝,淫穴吐出更多淫水来欢迎肉棒的侵犯,胃酸却疯狂翻涌,几欲干呕,“饶了我……”
“不要,不——”泪水早已模糊了林秋的视线,他的所有坚强与镇定在这一刻都通通破损,只留下无助与不安,“放过我,好痛——额呜,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
“乖,”男人似乎被自己的幻想给迷住了,他揪住林秋的乳头,下身撞得越来越狠,肉棒进得越来越深,“有了孩子,这里会涨奶,骚穴会变得软烂淫糜,像一滩湿热的花泥,离不开男人,每天都会淫水泛滥找为夫给你止痒。”
“不——”
“额唔——”
林秋痛苦的呻吟被含在吻里,面色变得煞白,只有眼角的红与不断滚落的泪惹人怜惜,却更让人想要凌辱。
红烛微弱的光早在进入阴林时被吹灭,弥天的大雾里,七窍流血的送喜人还在唱着诡异的喜词。
男人吻住了林秋,肥厚的黑舌在林秋嘴里肆意游走,含不住的液体从嘴角滑落,流过修长的脖颈,洁白的乳房,为艳红肿胀的乳头覆上一层晶莹的乳衣。
“白不走阴黑不旱,山不走水水莫言——”
林秋头上的发簪滑落,浓密的黑色长发卷云般滑落在身后,艳红的嫁衣半勾缠在臂弯,艳丽的红,媚人的黑与勾魂的白是此间三大绝色。
男人吸了一口气,挥掌拍在林秋的乳头上。
酥麻与刺痛让林秋瞬间软了身子。
“颠轿!”
男人的肉棒极大极长,紫黑色,青筋缠绕。
林秋的脸刷得惨白。
“不,不要,”他摇着头虚弱地拒绝,眼含泪水,神色畏惧、不安,他在祈求男人的怜悯。
乳头被舔舐的水渍声和肉穴不断被穿刺的快感让林秋感到羞耻,像是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强奸中感受到快感。
男人舔过林秋的眼泪,黑色的舌苔在林秋的眼皮上不断打转。
“乖。”
狂烈的风呼哧作响,喜帘被一只大手掀开,大手皮肤青紫,指端有五厘米长的黑色指甲,大雾弥散,红烛火焰摇曳不定。
先是头颅,来“人”头发中长,银白,皮肤青紫,双眼无白,观其五官,俊美无铸。
修长脖颈下是黑色立领,像是丧服,崭新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