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昶解开自己的领带,把他眼睛盖住,准备再操老婆一顿。
星网端又急促地响了一声。
“操……”
「滴——滴——」
越昶扔在一边的星网端亮了亮,响了一连串的声音。但两个人都没有理会。
过了很久,越昶终于射了进来,射满了腔室,还有一些顺着腿根流下来,但又被越昶拿按摩棒堵住。
妈的,怎么这么可爱……
越昶闷闷笑了两声,攀上他的脸侧:“猫猫,我真的好喜欢你。”
虽然平时的猫猫牙尖嘴利又难伺候,但是每次在床上就变得无比可爱起来。
而后伸出了手。
越昶从嘴唇一路又亲又舔下来,咬着他的锁骨,舔弄他锁骨上的痣,把那片皮肤都要嘬红了。一边把纱制的袖子拉了一边下来,从锁骨舔到了乳首,大手揉着另一边的胸。
“好软……操,怎么夹这么紧。”
“你别说了……”他还处在害怕里,喘着气小声说,“会被发现。”
时旭东过去只是道听途说,每次也只是
敞露着的小穴,湿漉漉的,被塞着根按摩棒,撑得可怜。刚射进去的精液还在顺着边缘往下淌。
还有腿上的白色丝袜,上端边缘也是白色蕾丝,收束着细嫩的大腿,也挂着一些精。
似乎是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又茫然喊了声:“越昶?”
时旭东被错认,却只是怔愣着,看着眼前的景象。
他里面穿着一件薄婚纱。
时旭东走进这间小小的告解室的时候,仿佛闻到了某种气息。
是精液的味道。
青折眼睛被蒙着领带,蜷在神父坐的椅子上,拢着一件大上许多的西装外套。
沈青折抬起颤抖的手,没有力气,解不开领带,又因为突如其来的情潮颤抖着,蜷缩着,浑身发热。
为什么会这样。
过去他关于婚姻、家庭有太多浪漫想象,但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却只剩下格外残酷的真相。
“猫猫,”越昶犹豫了一下,“佳佳自杀了,我必须去看看。”
沈青折茫然:“……嗯。”
越昶面前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罩上:“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越昶抚着他的背,隔着斜坠下的头纱,觉得他这样害怕被发现的可怜样子太漂亮了。
“没事的,猫猫,”越昶嘴上安抚着,下身却一刻不停地挺动起来,一时之间水声格外清晰。
“老婆,”越昶偏头,舔着他的嘴唇含混道,“老婆穿婚纱好漂亮。”
越昶皱眉,刚要继续,信息提示声又接连不断地响起,催促着他。
他拿起来,却是表情突变。
许久没有声音,沈青折刚刚回过神,眼前一片黑暗。他哑着嗓子开口:“……怎么了?”
“老公的东西含好了。”
越昶欣赏着沈青折现在的样子,平日里清冷的模样截然不同,淫荡、漂亮、又脆弱。
仿佛是被奸透了一样,连眼神都是涣散的。
他的青折,他的猫猫。现在是他的老婆。
没在发情期,强行打开宫口,疼痛远远大于快感。
沈青折明明非常疼痛,却被生理本能控制着,不由自主地往下坐,摆着腰,淫荡得他自己都无法接受。
“发现了,就叫他们一起来操你,前面后面都要操进去,隔着肉膜干你,嘴巴也要吃阴茎……”
越昶说着,坏心地更往里顶了顶,戳到一块软肉,似乎是omega的宫口,他掐着人细瘦的腰肢,一下一下,用着几乎要把他捣烂弄坏的速度频率进出。
“太紧了,青折,好会吸啊老婆……”越昶刚要再说几句,沈青折却扶着他的脸亲下来,脸红着,又担心又羞赧,似乎是想要把他的话都堵回去。
在此之前,他只看过沈青折工作时的样子。
时旭东无数次的幻想,都抵不过亲眼目睹。
他呆呆站在那里,看了许久。
边缘是不规则的,蕾丝仿佛枝丫一般攀着他白色莹润的肌体,一半叫人扯开来,半挂在肩膀上,露出来遍布爱欲痕迹的胸膛。
一层层香槟色纱裙,前短后长,前面什么都遮不住,半隐半透,能看见蕾丝制的精致内里,兜着他颜色漂亮的阴茎。
omega的生理构造,是和beta与alpha都不同的。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越昶?”
时旭东喉结滚动,没有出声。
他的步伐很轻,近于无声,靠近了沈青折,把那件明显不属于他的西装外套扯了下来。omega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躲,然而退无可退了,抓住了他的手臂。
沈青折就这样挨着墙壁,靠着冰冷的墙壁磨蹭着自己后颈的腺体,企图缓解一点点痒。
但是没有用。
被越昶勾起来的情潮,又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室内释放的信息素越来越多,越来越稠密,几乎有了实质。
越昶走了很久。
沈青折坐在告解室的椅子上,勉强拢住衣服,遮盖不住越昶留下来的痕迹。
后穴还在往下不断淌着精液,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宛如另一场交欢,充斥着不大的告解室。
越昶亲手换上的这套香槟色婚纱。
说是婚纱,根本没有穿出去的可能,更像是情趣服装,领子开得极低,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裙子前短后长,前面什么都遮不住,一层层的纱,后面的裙摆拖着,像是白孔雀的尾羽,盖住了他们交叠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