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宣眯了眯眼,大约也就是几十年前连彬才慢慢开始对他有了转变,他还以为连彬是就腻味他了,却没想过这一方面。孟子宣用力的顶了他一下,连彬从喉间溢出暧昧的声音。
孟子宣放过他的喉结,把人抱在怀里耳鬓厮磨:“师父是怎么发现的?”
连彬哼哼唧唧就是闭着唇不开口,孟子宣也没说话,只是用上了狠劲弄他,连彬受不住张开口咬住了孟子宣的肩膀,模糊的哭叫声助长了孟子宣的性趣,对着连彬进行冲刺,便顶在深处不动了。
孟子宣发狠的顶撞着连彬,连彬被刺激的只想逃,一只手摁在了孟子宣的小腹上,抵着想要阻止他,脚趾紧紧的扣在一起,双腿紧绷,一副受不住的样子。
孟子宣如他所愿的放缓了速度,抓着连彬的手往下摸上在勃发的性器,连彬挣扎着要抽出手,孟子宣镇压着他,低下头要亲连彬的唇。
连彬眼神迷离着扭过了头,孟子宣退而求其次的亲了他的脸,一寸一寸的往下,下身也温柔缓慢的满足着他。
连彬绷直了背,两人连接的中间沾了不少白浊,连彬无力的靠着孟子宣,两人不说话,沉默之中竟也添了几分温情。
终是孟子宣打破了沉默:“师父知道我的心思,却不说明,只是远离了我,你还念着几分情分,可我宁愿你和我说,也不想要你远离。年少尚且抑制得住,可现在是怎么也不愿意放你走了。”
孟子宣在他脖颈处重重的的吸吮出一个个吻痕,轻咬上他的喉结,有些含糊的开口:“师父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心意的?”
喉结被人含在嘴里,这对连彬来说比被操了还要难受,头抑制不住的要往后仰,就要脱离孟子宣的控制,一只手摁上了他的后脑勺,喉结处传来了震动:“嗯?”
被人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舔着,连彬被压迫着难受的吞咽着口水:“…几十年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