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唇笑,向前坐到靠近他的腰间,然后去开他的外套拉链。谢归时反而是把住我的手犹豫了一下,才拉着我一起解开他的防风夹克衫,露出了里面贴身的纯色白t。
令我意外的是,他不知什么时候又戴上了一条银色的项链,吊在脖颈隐在了白t下面。
我忍不住开口,“谢归时你这么喜欢首饰么?项链戒指耳钉都齐了。”他反而弯着眼笑了一下,“它们会一直陪着我。”
他终于松懈了紧张的神色,望着我露出从前那样浅淡的笑容,“小非也会想我吗?”
我轻轻抚过他的眼角,“你明明知道答案。”
谢归时唇角微微上扬,松了全身压制着我的力气。我便直接选择脱手攀住了他的肩膀,双腿支着,使出全身的力将他整个人反身压在了沙发靠背上。
门被猛烈摔上的声音和我被谢归时扑倒在沙发上的声音合在了一起。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被震碎,而低下头看到我肩颈边谢归时的脑袋,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他的神情是一种僵硬的紧张,连搂着我的身躯也在轻微颤动着,贴紧的胸腔发出剧烈鼓震的心跳声响,而吸食我俩交融的气息仿佛唯一能使其安定下来。
我抬起被压在身下的左手,小心翼翼触及他渗出汗水的面容,撩过他前额被打湿的碎发。
一蹭到那脆弱的小豆谢归时就忍不住加重呻吟出来,“啊……小非、小非……”
我知道他现在拿我没办法,便坏心思地控制着力度,几度蹭在他的花蒂顶端,就是不给用力。
我由着他以这种压住我胃部的痛苦方式搂抱了五分钟,然后终于向下摸到他明显戴着戒指的手,试图去扳他几乎凝固并合的指。
“我快要被勒死了……”我艰难地发话,希望他能体谅一下我并不算健壮的身体。
身后的人应声松了力度,转而用力地在我脆弱的脖子旁啃了几口,也有可能他认为那是吻。
“只有、只有小非能碰。”他的声音也是颤抖着,望着我的眼睛蒙了一层热气朦胧的水雾。
我轻笑了一下,手指捏着两片小薄肉摩擦起来。他忍不住再度发出沙哑的喘息。
“小非,小非往前面一点……”
我将看过不多的情色片自动在脑海播放循环,想着怎样的触碰能让他得到更多的快感,但谢归时未免太过配合。
我才初碰那小粒果实尝试采撷,他便支挺着腿打着颤,直接埋在我颈边大口喘息起来,胡乱说着:“不、呃嗯小非、我不行了……”
看来他确实忍了很久。
然后还没等到我回答,他就再次迫不及待地直接搂过我压下,不过这一次没有用力,而是单纯地双腿跨在我的两侧,双手支在我的脑袋边,低下头直直地看着我,“小非,我可忍了十七天……”
我低笑着顺着他岔开的大腿摸上去,那黏糊糊的液体已经裹住了他劲瘦结实的腿肌,由这滑润的触感向上,激起面前人止不住的颤动和喘息。
当我摸到他的腿间潮湿的柔软始源,立刻就被那湿得难以想象的触感震惊了一下,随着指头轻微按着软肉摁下,倏地又逼吐出一股水液。
“呃嗯、小非……”他果然受不住,当即扶着我的腰就去解自己的拉链。
然而我却并未顺着他主动去解开我自己的东西,反盯着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如何扯下牛仔裤的拉链,如何拉开浸湿一片的灰色布料,如何握住展露自己肿胀骇人的欲望,以及……
“啊……小非、小非……”他看我还不准备主动上,只能略显难耐地自己撸动起来,眼底一片湿润水光流动。
我毫不克制地任自己的鼻息喷在他的肩颈,弄得我的脸都有些热乎乎的。那链子贴在谢归时胸口,我故意叼得缓慢,几乎是一寸寸刮挠着他的肌肤向上移。
“小非……”他粗涩地喘息着,呼出的热气让我还以为刺骨的春寒早已消退殆尽。
原来谢归时滚动着的喉结是如此诱人,我甚至出格地想一口含住轻咬,但我还要继续这使他做出不住吞咽的动作。那条银链带着他的温度一点点露面,我这才发现那是个银色的吉他拨片。
古人言:食色,性也。
谢归时没能遵守承诺迟到的三天,我将由体内发出的所有原始而聒噪的杂音,通通掩在成堆如垃圾场的胃腔至下。我的等待似乎总是沾了些以行为艺术自赏的趣味,并以此宽慰自己,我才不会对他上瘾,我只是钟爱“艺术”,以及饱腹。
所以当谢归时出现的初春下午,我正懒洋洋地趴在窗台午休,还没能和梦中人打个安稳的照面,一阵急促和收紧的力道就直接硬生生将我催醒。
我想看他是不是还戴了手链,便伸手去握他放在身侧的手,试图把着腕挽他的衣袖,却没想到谢归时忽然攥着我阻止了我的动作。
“别……”他看着我的眼睛犹疑不决,好半晌才道出:“不小心受伤了,不要看。”
我迎着他颤动的目光,终是抚下和他五指交错相握,沉默地凑到他的颈边去啃咬,但肯定比他的力度轻得多。最后我咬住了那条银链,试图用牙齿将它扯出来。
不得不说谢归时顺了我的力,不然我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成功跨坐在他的腿上,还顺势直接解了自己的外套丢在一旁。
“小非……”他有些惊讶念出我的名字,这样的动作不可能不让他往那个方向去想。
但我怎么能就这样直接如他所愿?
“小非,小非……”他以右手覆住我贴在他脸庞的手,缓慢地睁开了一双血丝交错的湿润眼睛,“我好想你……”
他沉重沙哑的嗓音令我一阵难受,我只能拼命遏制自己去想更多的事情,凑近他的眉间去轻吻他顺着合上的眼睫。
我扯出轻快的语气,“猜猜这十七天你欠了我多少?”
我伸手向后摸到他埋入颈弯的蓬松脑袋,像哄小孩一样低声劝着,“先进屋好不好,这可是光天化日……”
还没有等我说完,就听见一连串钥匙碰撞的清脆声响,然后被强硬地揽过身体,几乎是被直接拽进了屋内。他的力气大到让我难以想象。
“嘭——”
“这里?”我故意只向前移了一小半,按着中心花蕊的软肉被它艰难地吸着裹住。
“不,不是……呃、呃嗯……是前面,那个……”他深切的喘息迟疑了一下,看着我望着他的眸子,最终说出了口,“那个,肉蒂。”
我看着他难得羞赧的面容偷笑,自然心满意足地把手中的薄肉往前揉着,一并夹住了那颗被晾了很久的花蒂。
谢归时的唇色染上了诱红,让我忍不住想要亲他。但我现在更感兴趣感受那高潮中绽放缩紧的花蕊,任着喷洒的黏丝将我的手指缠绕,任着我自己清醒地堕落在他织下情欲的网。
我没能等到他从这轻易的高潮中舒缓,就迫不及待开始了下一步。
“你自己没有碰过吗?”我轻轻扣弄着那还在高潮中翕合的柔软花壁,触到中间两片充血的小肉瓣。
“谢归时,你是水做的吧?”我忍不住顺着那湿润的穴缝触弄。
“啊小非……”他身体被我弄得抖颤,双腿使了力想要夹合,但他仍得保持这样跨开的姿势,衣裤褪到腿弯,只露出了分开的大腿。
谢归时肌肤上反季节的热度令我全身都亢奋起来,他就是日光照拂下诱人的细雪,而他眼底潮润的水光,他肌肤的细密汗珠与禁忌之处渗出不断的源泉,在我指尖均成了回暖二月末融化的春水。
没想两周多过去谢归时文明了许多,至少没直接按住我捅进来,但看着他自我解决我也有种莫名的难受,我想如果我在谢归时面前故意自慰给他看,他一定会想杀了我。
我想起之前他也用我的手蹭过,但还是有些窘迫地向他伸出手,“那个……给你。”
谢归时微愣了一下,显然自我满足对他而言是件困难的事,缓了手中撸得胀紫还未释放的性器,看着我的手才半天,才把潮湿的目光移到我脸上,“小非你?”
“非?”我把住拨片看上面的小字,念出时不免内心一颤。
抬起头看到谢归时再次泛上汗水中红绯潮热的脸,他似乎很是困难地笑了一下,“就像小非在我身边。”
笨蛋。我没出口,只抵着他小腹下的东西蹭了几下,隔着衣服都使我感到一阵炙热滚烫,想必在那之下的私处也一定不成样子。
我的视野暂未清明,反倒是耳畔萦绕的热切低喘不断注入脑海,直接覆盖了颅顶笼罩的阴霾。
“谢归时……”我迷迷糊糊地念出他的名字。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声急不可耐的喘息。熟悉的温度贴近后颈,腰间力度随之收重,而柔软的发丝抵在颈弯散出了细碎的刺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