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道满意的点点头,“怀胎十月,记得装的像点。”
啥?!
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唐舟舟的脸嗖的一下红了。
“我!是!男!人!!”他咬牙切齿道。
打发小雁去练剑,此时屋内只剩下秦远道和唐舟舟两个人, 唐舟舟坐在椅子上,宫装宽大的裙摆垂扑在地上,像一朵娇艳的花。
“今天师父跟我说,”秦远道躬下身,双手扶住椅子把手,把唐舟舟困在双臂间。
“你的伤既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不用住在这了,送去后山地牢,等着诛魔大典。”
“没事欺负小孩子,就是魔教的处世之道么?”
靠着唐舟舟连续数日的“劳神劳力”,秦远道的气色越来越好,今早运功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功力竟然已经恢复了四成。
只是不知为何,秦远道并没有把自己功力正在恢复的事情告诉师门。
对手中的柔软的触感颇为满意,秦远道使了个巧劲儿,繁复的衣带松动开,他把手伸入里衣,抚摸着唐舟舟光滑的皮肤。
“那不如我回明师父,你现在就搬去地牢?”
活命要紧,唐舟舟选择闭嘴。
唐舟舟大惊,大哥你可不能磨还没卸就杀驴啊!我去后山待着你的功力还要不要了!
秦远道手掌往下滑,在唐舟舟平坦的腹部轻柔按压。
“我跟师父说,那次之后,你暗结珠胎,已经有了我的骨肉。”
这几日,看似平静的师门实则暗潮涌动,几个师叔师伯的弟子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见秦远道走近又忙散去。秦远道猜都能猜到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无非是自己武功尽失,恐怕难成大任,想要让掌门重选大弟子罢了。秦远道对于当不当大弟子并不怎么在意,但也不想把自己的东西就这么拱手相让。
况且他不觉得自己是会酒后乱性的人,那天的事情有问题,也就唐舟舟这蠢货看不出端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