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也会为了圣女赴汤蹈火,但我其实只是需要一个归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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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归属已在别处,就没必要再为他们卖命了。”
“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湖底的。只会布下各种埋伏,就等你们闯进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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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提醒我们。看来你对新教也不怎么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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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很担心。
新教那群人知道晓被擒后,会不会搬离现在的据点?如果他们搬走了,那我们这一趟岂不是白跑?
于是,元玄把晓放了出来,并把他事先准备好的、伪装成晓的傀儡留在牢房内掩人耳目。
我们劫狱这件事最终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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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成那图案的是一条条长短不一,或曲或直的线。线彼此并不相交,走势也毫无规律,看上去诡异极了。
然而,我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了图案完整的模样。
话音未落,他的脚步停了下来,眼睛直直望着前方。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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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玄当时以心魔起誓必定放他们离开,这才让晓放下了戒备。
心魔誓对于修真者而言是必须遵守的,如若反悔就会产生心魔,轻则影响修炼,重则暴毙。
晓可能是想起了沈晋风,眼神有些温柔。
竟是个痴情种。
“对我而言,说不定离开新教才是最好的。”
我还以为新教里都是一群被洗脑的狂热信徒呢。
“忠心?”
晓嗤笑一声。
我向晓提出这一疑问。
“那里存放着许多不能移动的重要物件,若是搬走,会伤及新教根基。”
晓解释道。
等伤势恢复得差不多后,晓开始按照约定带我们去寰棘教老巢的入口。
本来我有伤在身,是不适合参与这次行动的。
但把甄甠活捉回长生宗风险太大,可能被其他人发现,还不如直接让我跟着元玄去新教老巢,逼甄甠给我疗伤。
随着图案的补全,我发现自己脑补的模样竟与现实分毫不差。
大脑莫名有些恍惚,我凝视着石碑,好像知道这个图案的含义,不由自主地吐出一个字:“甹(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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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距离凌雪宗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不起眼的褐色土丘旁边立着一块表面粗糙的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字,字迹因风化而模糊不清。
“这里有那位上古大能留下的传送阵法,只要在阵眼——也就是石碑上用血绘出特定的图案就可以直接传送至湖底遗迹。”
晓咬破食指指尖,一边说一边开始在石碑上涂画。
晓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他觉得自己得到了一手免死金牌,便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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