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致也能想象。
可能就像一只正在火中不断扭动的蛆虫,既凄惨又恶心。
明明已经在非常努力地呼吸了,但还是摆脱不了药效造成的窒息感,甚至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些羞耻的声音。
那种感觉就像是整个人都泡进了一池热水,水里游着数不尽的虫蛇。
它们缠绕、啃噬着我的身体,还钻进我的血肉,顺着血管四处游荡。
感谢程荀刚才撕开了我的衣服,使我能直接从外界汲取些许凉意。
越想越气。
要是元玄现在站在我面前,我必骂他个狗血淋头。
当然,我也就心里骂骂。
我他妈从一开始就不该答应甄甠的请求。
拯救世界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必来搅这趟浑水的。
元玄也有病。
铃声越来越急促,地面也突然开始震动起来,并裂开一道缝隙,底下像是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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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从缝隙里冒出来的是一根藤蔓。
错得离谱。
谁能想到,他们做的这些都只是准备工作,重头戏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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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群傻子觉得他们现在是在对我用刑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可就打错算盘了。
面子哪有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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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喂我吃那种药,却不对我做什么,只把我推到这空无一物的深坑里面。
这是要让我和空气解决生理需求?
而这一切都被上面的那几个人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有不少人会选择自杀,因为不甘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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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点凉意完全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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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见自己此刻是个什么模样。
真让我骂出口我是必然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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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达到顶峰。
本来我都打算拒绝甄甠了,都怪他怂恿我,我才会一时脑抽跟甄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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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和棘症患者身上长出来的那种藤蔓属于同一种类,但只有小臂粗细,且非常灵活。
它像一条蛇似的爬到我脚边,紧紧地在我的脚踝上绕了一圈,随后猛地发力想把我拉进裂缝。
“差不多了,动手吧。”
随着甄甠一声令下,不知从哪儿突然传来一阵铃声。
我仔细听了会儿才发现,这是仙境里那个疯女人用来杀人的铃声。
这幅丢人的样子,随便他们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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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
我不禁开始怀疑他们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其实仔细一想,他们没问题,怪我自己脑子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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