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甠长吁一口气，接着说：
“国君大人……我们会……治好您。”
没想到，这等恶人，竟是非治不可了。
里面装着什么？
4
“既然……您是病的……源头，那么……”
我离他最近，这东西自然滑到了我的脚边。
捡起一看，竟是一个匣子。
金属的匣口沾了血水，已被锈得严实，我使出十成力气竟也打不开。
听出了程锦话中的冷漠，皇帝恼羞成怒。
“没错，就是朕先得的病又如何！若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仙人惹怒了苍天！天道又岂会对凡间降下神罚！归根结底，都是你们的错！”
“什么修仙，什么飞升，都是狗屁！我们凡人在你们眼中难道就只配当垫脚石吗！”
见我愣住了，甄甠疑惑地凑上来。
“喂，你磨蹭什么，还不快剪。”
晓也在一旁催道。
救下这种渣滓，我会恶心一辈子。
8
为什么我会是那个因果之外的人？
救他一人便是救了这天下。
7
但是。
6
“费祥……拜托了。”
甄甠把缘刃提到了正确的位置，我将手覆上，她便顺势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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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肆！你们这是在怀疑朕？谁给你们的胆子！锦儿，把他们赶出去！”
皇帝急了。
5
谁说恶有恶报来着？
这不是比谁都幸运吗。
甄甠顿了顿，看向程锦。
程锦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
“无碍，做你想做的。”
我转头一看，发现其他人似乎都不怎么在意这个匣子。
稍稍摇一摇，匣子有点动静。
拿在手里却没什么重量。
他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动了起来，拖着锁链往前爬了几步。
3
一个沾满血污看不清模样，四四方方的东西从他褴褛的衣襟里掉出，落在地上滑出一段距离。
罢了。
甄甠直接找上我来，也从未给我一个解释。
9
“费祥？”
凭什么？
凭什么要我来救？
我不想救。
皇帝一动不动，脸上还残留着憎恨的神情。
这一刀剪下去，他就能活了。
斩断源头，棘症也就消失了。
程锦望着他，叹息道：“父王，道长们并不是针对您，只是希望知道真相。您给的情报既与现实存在矛盾，也怪不得道长们信不过您了。”
2
“锦儿，连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