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阿,阿庆,不,不要打了……”
段一庆正盯着段束嬴的后穴看每一次责打后那一小块的变化,突然被段束嬴的声音打断,不满的抬头看着段束嬴。
原来是他自己用舌尖把底裤从口中顶出来了。
那股疼痛不仅仅是疼在后穴的一小处嫩肉上,更是透过肠道与腹腔直接疼遍了全身。
段束嬴觉得,他刚刚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虽然看不到那里,但是也仅仅是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而已,可是现在经过段一庆的蹂躏,他一会儿能不能走回去都是问题。
他后悔带着段一庆来见韩翊了,若是他知道段一庆对他竟然有这样的心思,那么他一定在段家刚出事的时候就坚持让段一庆离开。
但率先穿透他的后穴的,并不是段一庆的眼神,而是段一庆的性器。
那根粗长挺拔,龟头硕大的性器竟然毫无任何准备就直接戳穿了段束赢的屁眼。
“唔……”段束赢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脑海中却在想,果然真人与假物是不一样的,不禁塞得更胀更满,性器的滚烫温度更是一下子就将他的情欲给完全调动了起来,更是催发了涂抹在他后穴中的春药的药性。
丝制的底裤只触碰臀肉还没什么感觉,可当他触碰上那个被反复摩擦过已经红肿敏感的致命的后穴时,段束赢的身体一下子就紧绷起来,左右扭晃不肯让段一庆去擦。摩擦的疼痛让他只觉得穴口的那块嫩肉好似在被反复鞭挞一样,不时用力过大扯来了褶皱,又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着那处一样。
偏偏,段一庆曾经有多尊敬段束赢,那么现在就多想操他。
简单擦了擦,其实不擦也没什么,段一庆只是想借此羞辱段束赢更多一些,只这么单单操了他,他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大人,我带您回家。”段一庆泄过了兽欲,又恢复了卑躬的恭谨模样,连嗓音中都听不出一丝情欲。
而段束嬴此刻根本不想理睬这个曾经被他看做是心腹的男人,可他现在没心思去惩罚他,也只能任由他去了。
他更希望段一庆能够直接离开京城,从此与他死生不复相见,那样,他将今日之事只当做一场噩梦也好。
“唔……啊……阿庆……太大了……唔……”段束嬴哼哼唧唧的胡言乱语,此时抱着双腿的模样还哪有原来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模样?
段一庆正是雄风鼎盛的时候,一场性事下来,段束嬴几乎几次都要昏厥过去,可他明显还是没有要射的样子。
段一庆换了几个姿势,将段束嬴按在榻上、床上、甚至还有窗户上、桌子上,犹如一盘美味佳肴,被他在不同的地方品尝着。
段一庆将段束赢摆成合适的姿势,见段束赢消极怠工,十分不满,用他自己的腰带将段束赢的手腕与大腿捆绑在一块,又找来段束赢的底裤直接塞在段束赢的口里。
腥臊味扑鼻而来,段束赢呜呜咽咽的摇着头,已经哭过一回的中年男人差点又直接哭出来。
然而,总有让他哭的时候。
段一庆冷哼一声,确实满足了段束嬴,那根上面本就带着段束嬴肠液的性器又顶开了被抽打的红肿的小穴,只是这一次,段一庆明显感受到了比第一次插入时更紧致的吮裹。
“原来挨打真的能变紧啊,看来青楼里的老鸨没有骗我。”段一庆狠狠一顶腰,那根性器就完全嵌合在了段束嬴的软洞中。力道之大,让段束嬴只觉得他是连囊袋都一块塞进去了。
然而,段一庆一动起来,身下那装着卵丸的阴囊就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的拍打在段束嬴的胯下。粗长的性器碾磨过每一寸脆弱的肠肉与略微凸起的那一点腺体,段束嬴只觉得明明韩翊在的那会,他已经排空了膀胱,可是现在他又有了排泄的感觉,尿道口似乎一直在向外流着液体,但那股酸胀的感觉却一直不能消失,反而越加强烈。
可是,如今段束嬴想再多也没用,他现在只是段一庆案板上的鱼肉。
“啪……啪……”
又是两声,随着段一庆的树枝抽在段束嬴的后穴上,段束嬴的身体也扭动的越来越厉害,体会过饱满的后穴有些食不知味,渴望着叫嚣着希望段一庆的性器能够插进来给他解解痒。
“唔哼……”段束赢又是一声呻吟,这一次,是段一庆又将性器完全拔了出去。刚刚得到美妙感受的段束赢有些迷茫的抬头,正与段一庆眼神中的兽性对上。
段一庆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手里的树枝自上而下正正抽在段束赢嗫嚅的屁眼上。
“唔!”段束赢疼得腰身反躬,躲是无处躲的,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是无法拒绝的。
那个后穴在反复蹂躏中有些微微肿起,忽然段一庆眼神一亮,从包厢的一个装饰品上折下来一段韧性十足的树枝。
“唔……呜呜……呜呜呜……”
段束赢因口中塞着底裤而说不出话,可是一见段一庆折了树枝就知道他要干什么。段一庆那灼热的眼神简直要将他的后穴给穿透了。
段一庆却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他找好了马车,替段束嬴穿好了衣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酒楼,回到段府——当然,没有底裤与亵裤。
而段束嬴此时还不知道,他的噩梦与段家悲惨的命运,都刚刚开始,今天他段束嬴与韩翊、段一庆的事情,也都被一个人从头至尾的偷窥了。
终于,在折腾的段束嬴几乎要虚脱的时候,段一庆终于抖了抖身子,赏赐怜悯般的将精液射入了段束嬴的身体里。
段束嬴被精液烫的浑身一抖,已经出不来什么东西的半疲软的已经还是哆哆嗦嗦的吐出几滴黄色的尿液来,瘫软的倒在床榻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而他微分的双腿间还不断的流出白色的精浊。
段一庆一巴掌掴在段束嬴的屁股上,淡红色的掌印逐渐与其他的红痕融在一起,仿若天边的晚霞一样灿烂。
段一庆高大的身影就站在段束赢身前,那根天赋异禀的粗大性器已经被段一庆掏出来大咧咧的放着,也有几分要给段束赢看的意味,对比段束赢的那根东西,差不多是两倍有余。
段束赢的脸白了白,不停的摇头。他实在没有想到,韩翊放过了他后,却是段一庆捡了漏。
段一庆又捡起那条被扔在地上的亵裤,段束赢的内衣里裤皆是丝制品,不怎么吸水,因此上面水渍的痕迹十分明显。可段一庆也没在屋子里找到什么能擦身子的东西,也就只好将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