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韩翊又点上了一柱香。
段束赢连纠结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挖了一大坨往自己的后穴里送去。
后穴到底紧窄,药膏塞不进多少,多数都黏在了臀缝里,所留之处一片热辣瘙痒。段束赢只用了一半,就起身半蹲在凳腿上,将穴口对准木腿凳腿坐了下去。
“看,让你慢慢适应,在下对段阁老多贴心。”
韩翊笑得天真无邪,口中的话却句句戳在段束赢心上。
韩翊见段束赢迟迟不动,抬手直接将段束赢后穴中的毛笔抽了出来。方才被肠肉紧紧缠裹的毛笔上润了一层液体,还带着段束赢体内的余温。
段束赢脸色霎时苍白,然而恐惧与羞耻被段郁的性命压住,他艰难的点了点头,抬手又握住那根毛笔抽插了起来。
“毛笔太细了,怎么能满足段阁老呢,你看看段郁今天在金銮殿上的表现,怎么也得木杵那样的才行吧。”
段郁今天在金銮殿被木杵操射,而他段束赢若想救下儿子,就要在这,也被操射。
余光一扫,桌面上的香只剩一半了。段束赢更加着急,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突然他灵光一现,掬着手心放在唇边,没过多久,口水津液就攒了一掌,然后段束赢小心翼翼的捧着绕到身后,将口水涂抹在自己的臀缝里,笔杆也抽出来在臀缝间滚上几次,沾上一层莹润的口水,再插入后穴时,明显顺畅了很多。
津液与肠液皆是透明色,段束赢算是在此作弊了,不想韩翊只是轻飘飘哼了一声,评价道:“段阁老好计策啊。”
看韩翊没有阻止的意思,段束赢就如此反复了两三次,以至于香燃尽时,他的整个后穴下身都是湿哒哒的。
段束赢仰躺在地面的污浊中,尿液的腥臊味淡淡飘进鼻腔,可是他却觉得这味道并不难闻。他的后穴一动就疼,可是肠肉蠕动间又想要更多。
段束赢躺在地上恢复了些许力气,怔怔的看着将他插射的凳腿许久。
然后,他撑起身子,又坐了上去,后穴再一次被撑得满满当当……
“唔……啊……爽……好爽……好粗啊……啊……”
在药物的折磨下,段束赢的理智在一点点消散,成为了一个只知道被操屁股的玩物,当时香燃尽,他终于自己狠狠一坐,凳腿被他坐进去了三分之二,而他几乎控制不住的瘫软在那上面,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只是才喷了三股,一股尿液就也随之而来,哗啦啦淋在地面。
韩翊一把将失神的段束赢从凳腿上拽下来,丢进他自己刚刚射出尿出的那滩浊液里。段束赢佝偻着身子倒着,眼睛翻白,口中流水,双腿大叉,被操开了的后穴中一股接着一股的肠液顺着大腿流下,给地面的狼藉又多增添了一处。
段束赢如同看到了希望一般,立时开始抽插起来,半蹲着不断撅起蹲下,用他的屁眼反复抽送着凳腿,不断晃臀寻找角度,试图再寻找一次方才那样的感觉。
他有感觉,只有那样,才能尽快射精。
涂抹在臀缝间的药膏随着体温融化,留在穴内的就随着抽送进入更深,臀缝间的就顺着大腿和囊袋流得满下身都是,就在这样的抽送间,他的阴茎竟然当真颤颤巍巍额吐出水来。
段束赢没心思再想别的,他没有龙阳之好,可都是几个孩子的父亲,该明白的也都明白,跪坐起来,伸指就往后穴去探,先将那根木棍取出来,然后用自己的手指插入,一根、两根,只两根就觉得胀得难受。
疼痛之下,怎有快感?
他甚至恨不得求韩翊在此时直接操自己一顿,也比让自己做这种自轻自贱的事情好。
“唔啊……啊……”
生平第一次被这样粗大的硬物进入后穴,段束赢着实受了不少的罪,幸好凳腿是圆形的,插入之后,后穴原本的褶皱被完全撑平,也越往下坐越粗,也就越胀,突然,凳腿碾过段束赢体内的腺体,他身子剧烈一抖,脱离向下坐去,凳腿一下子滑入三分之一,让他久久不敢动。
也正是这一下,让他的阴茎立了起来。
段束赢轻轻哼了一声,肠肉被带动的不适让他极为难受,受了口水的浸润让他觉得整个臀缝间都是黏腻的潮湿的,那些自己涂抹上去的津液仿佛真的是从后穴流出来的水一样。
“段阁老,知道段郁今天为什么会在金銮殿上被操射么?那是因为他用了这个。”
韩翊将一罐药泥扔给段束赢,段束赢跪坐起身,打开药罐,里面是淡黄色的软膏,他略有疑惑的看着韩翊,韩翊笑笑,解释道:“我的时间可不多,这里面是山药,姜汁和烈性春药混在一块的东西。段阁老可以自行选择用与不用,不过,我再过一刻钟,就要走了。”
可是韩翊根本没有要上他的兴趣,段束赢一时有些茫然。
“来,段阁老,用这个。”
韩翊将一把胡木椅子反放在地面,椅子四条腿皆成圆柱形,且是上粗下细,如今翻转过来,就成了上细下粗。
“韩,韩大人,可以了么?”
段束赢后穴中夹着一根毛笔,双手掰开臀肉,给韩翊看那湿漉漉的后穴。随着后穴一张一合,夹在后穴中的毛笔也一动一动的晃,就好像是他长了一条小尾巴。
“当然,是不可以了。在下说的是淫水,可段阁老的屁眼里混了口水和茶水,已经被污染了,不如这样吧,我再给段阁老一个机会,你不用碰鸡巴就射出来,以精液为墨,如何?”
“啊……啊……唔……操……操快点……啊……”
“快点,写凭据。”
段束赢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仔细反应了半天才颤颤巍巍的爬起来,也不在意姿势和笔墨了,抖着无力的手腕,按着韩翊所言写下字据按了手印,这才反应过来,韩翊方才所言,不过是为了折辱他罢了。
不,也许不仅仅是折辱。
后穴肠肉因药而痒痛,却不想有了硬物摩擦,那种痒痛少了很多,微微残留的一点也是让他的后穴更想去抽插那根凳腿。没过多久段束赢便开始微微喘起来,这样的动作太耗费体力,哪怕他习武多年也不能坚持太久。
看了看地上残余的药膏,他叉着双腿暂时先从凳腿上下来,由于每次蹲得都很深,进入后穴的凳腿又粗又长,且他又年纪大了,后穴肌肉弹性不好,所以一时竟然没能完全合拢。
借此机会,段束赢将药膏的后半段都塞进了后穴,顿时后穴辣痛一片,他蜷缩起身子夹紧双臀,没让那些药膏露出分毫,然后踉跄爬起身子,又岔开双腿对着那凳腿坐了下去。
手指太短,根本碰不到腺体,别扭的姿势下段束赢也没什么快感,环视一圈,突然看到一支刚刚准备拿来写凭据的毛笔,想了想,爬过去把毛笔拿了过来,插进了后穴里。
毛笔笔杆坚硬,可插入的距离很长。为了让自己后面快些适应,段束赢抽送的很快,一根细细的笔杆在褐色小洞中来回碾过,可是不久,扬在臀上的茶水就干掉了,后穴再次重回干涩。
段束赢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看着桌上的茶水,正要伸手去拿,却见韩翊狠狠瞪他一眼,他就不敢再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