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瘙痒难耐,褶皱嗫嚅之间便又吐出了一小股尿液,腥臊气味盘桓在穴口间,反而又招惹来了更多的蚊虫。
段郁的哼唧声更重,囚车的吱嘎声再次吵醒狱卒。这位狱卒方才没有在段郁的体内撒尿,这会也想试上一试,然而一登上囚车,掰开段郁紫臀,才发现其中密密麻麻停满了吸血的蚊虫,挥手轰开,这才把阴茎插入。
“唔……嗯……别,别拔出去……”段郁的后穴一被撑开,顿时没了瘙痒只有满足,那狱卒的性器在插入抽出之时更是给了段郁无限满足。
“兄弟们,这小子耽误咱们睡觉,咱们就把这小子当尿壶用,礼尚往来嘛,是不是!”
狱卒振臂高呼,霎时得了众人应和,几个人排着队轮番上阵,三四个人尿过,段郁的肚子就起了弧度,呜呜咽咽的求着肚子要破了。
其他人暂时没有尿意,又困得厉害,这样折腾了一番,众人再次入睡。
“小子,拿我们的手给你解痒啊,当是白解的么?我们的手心还疼呢。”
狱卒随意一言,不过是找个机会羞辱段郁,得些好处罢了。这些人常年做粗活,手足皆是老茧,实则耐打的很。
先说话的狱卒率先登上囚车,将脏兮兮的半勃阴茎从裤裆里掏出来,抵上了段郁的穴口却没能插进去。
段郁如此安慰自己,身上虽肿痛不已,然而一日疲累仍然让他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狱卒们轮流值守,顺序轮睡。
夜间山林多风,且蚊虫甚多,狱卒们随身携带了驱逐蚊虫的香囊尚且被搅扰得苦不堪言,全身上下暴露在外的段郁更是如此,囚车上方被幕布遮盖倒也好些,裸露在外的臀部是受创最严重的地方,蚊虫叮咬过后之处瘙痒难耐,又肿痛难当,想要揉一揉挠一挠都是异想天开。
段郁夜半便被痒醒,本是打定了主意不去思考身后肿痛,可心智哪里抵得过生理上强烈的难堪瘙痒,肿臀在囚车上反复晃动,竟当真让他得了一点空处,就这么躬着腰反复碾磨,甚至刻意让木板边缘碾过肿肉得来疼痛。毕竟,疼痛尚且可忍,而瘙痒实在难抵。
而囚车里的段郁听闻赵彬的名字,更是一下子安静得不得了,思绪也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他与赵彬是青梅竹马,莫逆之交。二人在娘亲肚子里时,双方父母就约定要联姻结秦晋之好,可生出来后双方都是男孩,便只好作罢。
樊一楼虽被制服,但其人武功还在,不可小觑。暗卫掰开樊一楼的嘴巴,给他塞了一粒软筋丸,又与同僚合力给他戴上玄铁枷锁,手足镣铐合计起来共有三十斤重。
“韩大人,如今这般,他应该暂时没什么反抗的能力了。我这里还有一粒软筋丸,韩大人明日给这樊一楼服下便可。”
韩翊接过软筋丸,颔首谢礼。
饶是樊一楼武功再高,也不过是单打独斗,那些后来的黑衣人训练有素,运用阵法得当,不多时,樊一楼便被双剑抵着脖子,被迫跪在地面。
韩翊收剑踱步至黑衣人面前,拱手谢道:“有劳暗司的各位大人了,今日之事,韩某必备重礼答谢。”
樊一楼闻言霎时顿悟,原来押送段郁如此张扬,就是朝廷算准了他会劫囚,故而明面上用些不得用的狱卒押送,可暗地中却用了皇帝的心腹,暗司的精锐跟随,一旦樊一楼现身,必定就会落入圈套。
韩翊拔剑而立,警惕四周。只是面容上并未有分毫悲愤,反而隐隐有一种兴奋之感,瞳仁紧缩,一双鹰眸不断扫视着对面的树林。
其他狱卒也因此意外而散了睡意,各自起身手持武器警惕。场面一度僵持数息,忽而自黑影中冲出一人,利刃破光,近人即见血,其人之英武,其人之暴戾,寥寥几个狱卒又怎能抵挡得住?
“驸马爷!别怕,我来救你!”
车马辘辘,一路北上。
延州为北面荒凉之地,因此,北上流放之人多数在夏日启程,否则一路裸身戴镣,还未到达,便已被冻死。
因城门荒唐之事,故而一行人只能夜宿荒野,食水为狱卒自带,好心的分给了段郁一张饼,一碗水。
狱卒本来已经拔了出来,被段郁这猫儿似的一叫,原本半勃的阴茎竟然颤颤巍巍立了起来,狱卒环视四周,见其他人都在沉睡当中,也不迟疑,噗嗤一声又将段郁的后穴捅开了。
“唰——咚——”
倏忽一声闷响,重物倒地的声音惊醒众人,韩翊率先起身查探,发现一名狱卒仰躺在地,一枚箭矢穿胸而过,一箭毙命。而这人的裤子还未提上,阴茎挺立,一看就是方才在行不轨之事。
只是可怜了囚车上的段郁,没了烛泪的遮挡,尿液又是最吸引蚊虫的液体,没一会儿,又暖又湿润的穴口就成为了蚊虫叮咬的首要目标。
“唔……不要……不要……”
过了子时,暴露在空气中还不到一个时辰的后穴就被蚊虫叮咬的肿了两倍,后穴处的瘙痒与屁股上的瘙痒又完全不同,那好似是痒在了骨子里,又痒到了心头里。
天光昏暗,月黑风高,狱卒一时忘记了段郁的穴口还被烛泪封着,这才想明白为什么段郁只有屁股发痒难耐了,烛泪封着穴口,反而替他抵挡了蚊虫叮咬。
狱卒粗暴的将穴口周遭的烛泪撕扯下来,然后将阴茎插进段郁的肿穴中,一股潺潺热液就这么冲进段郁的后穴中。
狱卒舒爽的抖了抖身子,尿过以后还将阴茎拿出来在段郁的臀缝中甩了甩,把尿液涂抹在段郁的紫臀中。
“干什么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发骚啊?”距离段郁最近的一个狱卒被囚车的晃动吵醒,十分不满的踢了一脚,巨响之声又吵醒另外几个狱卒,机警的韩翊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这边的热闹,又闭目养神起来。
几个狱卒骂骂咧咧的用巴掌掴了几次段郁硕大的紫臀,本是惩处之意,然而得在段郁身上却又十分受用,疼痛缓解了臀上瘙痒。
段郁得了妙处,哪敢罢休。巴掌比之刑具轻了许多,疼痛可解痒,又引快感,便在几个狱卒收手之时,再次摇臀受击,两三番后,几个狱卒也明白了段郁的意思,狠狠往他的臀上啐了一口。
“这一粒软筋丸有二十四时辰的药效,三四天的时间,足够韩大人到达下一个州县,再寻一辆囚车了。延州的赵彬将军已经请旨,说这二人交由他处置。陛下也已同意,韩大人只要将他二人活着带到延州,便可。至于这二人是死是活,陛下说了,看赵将军心情。”
韩翊不知具体内情,他不过是奉旨办事,如今听暗卫传达口谕,立刻跪地领命,表示定会不负圣意。
暗卫安顿好死去的狱卒及樊一楼,就消失离开了,他们并不跟随这一趟押运。
身在囚车中的段郁听闻樊一楼被捉,呜咽不已,破口大骂:“韩翊!你这个小人!你居然用我来算计樊一楼,你个小人…”
一旁暗卫觉得樊段郁太过吵闹,横剑抽打在段郁的屁股上,本就颤巍巍沉甸甸的臀肉吃痛后更是乱颤不已,后穴更是收缩不住喷出一股尿液来,幸亏那暗卫躲得快,才免于遭殃。
不过,段郁吃了痛,也一时分不出心思来挣扎,倒是安静了下来。
黑衣人高喝一声,响彻山林。原来,此人正是被朝廷通缉的樊一楼。
场面一度混乱不已,几个狱卒还要防着再有他人劫囚,死死围住囚车,而其他人完全不是黑衣人的对手,韩翊虽在场中心,却不上手,只发出一颗烟花信号。
信号发出,骤然黑夜如昼,周遭瞬亮之时,自密林中冲出数名黑衣人,以暗器逼退接近囚车的樊一楼,而后众人围攻,以十打一。
不过么,是有代价的。
两个狱卒在段郁口中泄了身,方知足离去,段郁手脚皆被束缚,如犬一般舔水啃食,面饼本身没什么味道,可口腔内刚被人射了腥浊白精,便觉得这面饼与水也是带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困为囚徒,欲保性命,也只能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