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行视线只能看到众人的朝靴与衣摆,段郁没那个胆子抬头往前看,以至于爬过了头,还是韩翊在他身后踢了一脚,才让段翊停下,又往回爬了几步。
“怎么像只找不到方向的小狗。”朝臣中不知谁说了一句,忽而爆发出哄堂大笑,段郁爬伏在地面羞赧不已,气得身子都抖了。
还是皇帝轻咳一声,众朝臣这才恢复正经模样,只是些许几位年轻的唇边还带着笑容,只有段家父子面色青白,脸色极为难看。
闻宦官唱刑,原本偏身看向殿外的众朝臣也转回视线,正身恭敬对向皇帝一侧。
段郁苦涩难言,疼痛难忍,眼眶中已经是强忍泪水,却还是不得不听言向金銮殿爬去。
他也曾身着红袍立于殿上接受皇帝夸奖,他也曾手持芴板口齿伶俐谈论治国之道,他也曾接受过朝官众星捧月一般的赞扬,然而这一切都成为过去,今日他再入金銮殿,是罪臣。
段郁的手指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咬腮切齿,唇间的咸腥气味令他近乎作呕,然而那透过脸颊深入骨髓的疼痛又让他没机会矫情其他,只想快些结束这刑责。
板子落在脸上时,段郁的身子下意识往后躲,却躲不过宦官钳着下颚的手掌,每一板子都结结实实落在脸上,双腮红肿起来,牙齿也酸痛不已,似乎已有松动的迹象。
二十板子很快便结束了,可对于段郁来说,时间却是格外的漫长。
“唔……曾,去过……红袖招,找了倌儿……还,还在府中……被,公主府的侍卫……操……啊……”
段郁此话一说,金銮殿顿时哗然,便是段郁的父亲也不禁愤然甩袖,气这个不分轻重的不孝子。
男人风流,去青楼本不算什么。就算凭段郁驸马身份寻了倌,也最多是被皇帝斥责,严重些打一顿板子了事,可如今是段郁本人雌伏于侍卫身下,此事比男女通奸更为不堪。
他只能沉默隐忍的承受着一切来自皇帝的怒火。
“那么,婚前慧宁公主可知你有龙阳之好?”裴凌致继续问道。
“唔……啊……不,不知……”
“一。”
段郁的闷哼与唱刑官的声响一并交和在金銮殿上方,也传在每一个朝官的耳中。
段郁的弟弟不忍看兄长受责,偏了一步将视线落在其他人的朝服上。
“段郁,公主自尽前,可与你有过争吵?”
段郁双腿分开,后穴被木杵洞穿,心思被身后的阳具分去一半,穴口内外的山药所带来的痒意虽略有接触,可假阳次次戳上他的腺体,让他在情欲中沉沉浮浮,勉强听清了裴凌致的话,回答却是断断续续,还掺杂着呻吟:
“唔……呃……没,没……说什么啊……太,太深了唔……”
几个人将木杵对准段郁的穴,木杵首段还涂抹了膏脂,不过看眼下的情形,即便不用膏脂,木杵也能轻松顺利的插进段郁发了情淌着水的后穴。
“唔……啊……”
当木杵进入段郁后穴的一刹那,段郁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胯间的性器也因不断的刺激而颤颤巍巍挺立起来,斜斜向上欲贴腹部。
小太监涂得一丝不苟,看似仿佛好像很是怜惜段郁,却不知长时间的涂抹反而让段郁犹如在油锅中一般煎熬,当小太监用勺子将最后一点山药泥送进段郁穴里的时候,段郁已经开始忍不住摆腰摇臀渴求那根木杵快些插进来了。
噬骨的痒痛让段郁一时失了理智,偏那小太监不知受了何人指使,山药泥涂抹后还有沾染了山药泥的手去揉了揉段郁荡在前方的囊袋,磨蹭了时间。
等到小太监终于要站起身子来的时候,段郁已经忍不住痒得晃臀晃得更厉害了,发情一般的低低喘着,屁股撅得极好,穴口一收一缩,竟一下子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还将塞进去的山药泥排出来不少。
可,终究躲不过韩翊的手心。
韩翊一把将段郁拎回原处,压着肩膀按在地面,臀部高翘。自有小太监上前将他圆润挺翘的臀从囚裤中剥落。
经十日恢复,原本的刑伤只剩了些微微痕迹,白嫩的臀肉因主人的恐惧而缩夹,现在段郁正后方的几人却还是看的见双臀间的浅褐色小穴。
只问了这一句后,裴凌致便没在说话,三司各位掌事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轻叹口气,示意韩翊用刑。
“你因有龙阳之好而导致公主自尽,故分三刑,一为通奸,二为不敬皇室,三为欺君罔上。按理,通奸之人受审时,当以木杵凿穴。其余之罪还须进一步落实,但你通奸之罪,必是确凿。”裴凌致见段郁扬起那张惨兮兮的脸迷茫看他,不禁解释道。
裴家与段家皆是重臣,裴凌致也不愿意得罪段家,只是皇帝还坐在上面,想来段家也能理解他的为难之处。
唱礼声毕,宦官来到段郁身边,取出段郁口中的木丸。
因嘴巴长时间无法闭拢与吞咽,口腔内攒下的津液都在木丸取出的一瞬间流出来,沾染得宦官满手都是。
宦官嫌恶的甩了甩手,用帕子将木丸包起来扔到托盘上,自托盘拿起牛皮拍子。
“段郁,你有龙阳之好,可认?”
毕竟顶得还是三司会审的名号,因此皇上只为观刑,并不会开口。开口问话的,是刑部尚书裴凌致。
段郁仍旧跪伏在地,并非他不想跪直,而是他刚刚刚要跪直,看押他的韩翊就又给了他一脚。
本朝对于罪臣十分严苛,对于罪臣的刑责比之普通百姓更为残酷耻辱。原因是朝廷认为臣子犯法,是知法犯法,并且,若是能对朝臣进行严厉的处罚,对于百姓的统治也能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
段郁一时走了神,惹来站在他身后的韩翊的不满,一脚踹在段郁的屁股上,让他一下子前扑在地。
若是换成曾经的段郁,估计已经在想如何让韩翊粉身碎骨了,然而现在的他却不得不忍着屈辱,撅起屁股,一步一步的向金銮殿内爬去。
他不能躲,不能求饶,只能硬生生的扛下一切苦痛。
宦官将他甩在地面的时候段郁几乎无力再跪正,双颊滚烫,唇角溢血,高高肿起的脸颊让他的面容略有改变,丝毫看不出他十天前还为驸马爷时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模样。
“第三礼,进殿礼。罪臣不得直立,爬行入殿。”
“二……三……四!”
宦官规律的落板,牛皮板子狠厉的抽在段郁的唇齿之间,一板下去即将嘴唇责肿,再落一板,薄薄的嘴唇立时高肿。
两板落在唇间,另外的又责在脸侧,不过十下,已经让段郁整个脸颊惨不忍睹,饱满之处渗着血丝,格外可怖。
皇帝怒极,抬掌拍案,发出“咚”的一声巨响,起身大喝:“段郁,你放肆!”
“婚前你可已经失身于旁人?”
“啊……没……没有,疼,唔……痒,轻点,慢点……”
“段郁,那么你婚后何时失身,又是在何处失身?”
裴凌致无奈摇头看着这位昔日的翩翩公子如今当众行如此不雅之事,叹道:“但公主自尽前留下遗书,此事你可知晓?”
段郁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他的脸颊肿胀不堪,多说一个字就加重一分疼,呻吟与身后的木杵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
段郁心中很明白,如今无论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慧宁公主用她自己的生命来控诉他的罪行,这与两人当堂对峙不同,他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
段郁尤觉不满足,在没有人摇动木杵的时候,已经开始自己动起腰身,主动抽插起木杵上的阳具。
抽插了几个来回,这才略略恢复神智,这时木杵已经完全深埋进段郁的体内,当后方侍卫开始摇动木杵时,阳具顶得更深,胀痛让段郁不禁往前爬了一步,却又被韩翊踩住了腰,挪动不得,只能跪伏在原地被动挨操。
当一切准备就绪,裴凌致才开始正式问案。
小太监望了自己的师父一眼,重新蹲回去用两根手指扶着那坨山药泥,一下子又给段郁塞进了穴里。
“唔……啊……痒,痒……给我……给我……”
段郁近乎失了理智一般被山药折腾得当场发了情,裴凌致实在看不下去,连忙挥手快些让木杵进入段郁的身体里。
小太监蹲下,手指沾了些碗中的白色粘稠液体涂在段郁的臀缝间,反复几次后,又沾取了一些涂抹在穴里,手指反复进出的酸痛令段郁轻声呜咽不已,然而最让他难耐的是随之而来的酥痒。
凡是沾上了液体的地方都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噬,臀缝间的痒尚且可以忍耐,可那痒蔓延在穴里时,穴口便不停的蠕动收缩,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进来来给他解解痒才好。
段郁反应过来,小太监往他臀上里涂得应该是山药泥。
宫中早有准备,不多时,所谓木杵已经被抬到金銮殿上,通体为黑,仅那前端近乎三指粗细的阳物模样的木杵有些微微泛黄,是因长期使用摩擦后穴而落了漆的缘故。
木杵为木马机关改造,改造后木杵可置于受刑人后方,受刑人跪撅即可。而木杵为手动摇动,摇动之时,木杵前后抽送,犹如欢爱。
段郁在来金銮殿之前已经被清洗了后穴,只是他当时没有想到竟然会被当殿施行木杵之刑,重物落地,段郁眼中满是惊恐,听闻裴凌致如此说法,下意识的往后躲。
宦官方过而立之年,又是皇帝身边得宠的心腹,加之面白无须,看着年纪还要更小些。且曾习武,因而长身立在段郁面前,竟给了段郁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宦官单手扶着段郁下颚,略微侧站,牛皮板子破风而落,狠狠砸在段郁的唇齿间。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