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不够。
有的精团,也许是更早注入的,已经干涸了。紧密地凝缩在子宫深处,太坚固,软毛不足以刮去。
恶心、低等的爬行动物繁育策略,赵蒙川感到鄙屑。
其中秘诀在于,轻轻触碰按摩,然后立即后撤。如此反复,保持耐心。
被爱液打湿的毛绒丝,像挠痒痒似地搔弄、亵玩,直到将宫口勾得主动翕张。随后便能乘其不备地通过宫颈,进入内部。
随后,用丝丝缕缕的软毛,轻刮肉袋内壁。
首先,在窥镜的辅助下,将小刷子顶端的球形毛绒团,一点点送入赵泊野的宫腔。
该流程需要对抗的是阴道剧烈的抽缩,以及子宫环口微不足道的抵抗。
伴随细密软毛扫过甬道的节律,赵泊野漂亮紧实的肉体,垂死般战栗、颤抖。
他用目光舔舐赵泊野的脸,仔仔细细地。
怀中早已独当一面、高大英俊的青年,眼角哭红了。像是变回幼年那只圆滚滚的小龙,大冬天缠在他脖子上,坚持要给哥哥当围巾——因为赵蒙川一句“可你不是毛茸茸的呀”,哭了三天。
赵蒙川笑了一下。
赵泊野的口枷,被他又一次扣了回去。他怕他家宝贝稍后咬到舌头。
一目十行地读完电子使用说明,赵蒙川收起全息影像,一丝不苟地执行起规范操作。
他重归平静,至少外表如此。静到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赵蒙川捏住红色舌尖,把玩了一会。弹弹软软的。
他认为他弟这样,很可爱,特别可爱。像坏掉的小傻子。好乖。
本该如此。
上述流程,共需要重复三遍。
以确保彻底的洁净,断绝隐患。
结束时,赵蒙川逐一抽出器械。
目的是软化精块。便于之后的排出。
最后一步,相对简单得多,只需要弄出子宫里包裹了浊精的污水——唯一的技术点在于,需要手动。
直接用手,最好是双手,同时按压赵泊野的小腹。注意,请用力,别太轻柔,否则脏水无法通过肿胀后变窄的宫颈。
赵蒙川自认动作足够温柔,只怪这只连第一次发情期都还没经历过的、养尊处优的小龙太娇气。
还好,作为包容的长兄,赵蒙川怎么会嫌他弟脏呢?
他会面色如常地完成清洗。
小小的金属勺头,坚定地在肥沃子宫壁上用力刮挠。抠挖并剥离接近固态的精子群。
很有成效。米黄的斑块成片掉落。
唯一的问题是,软嫩子宫太受不得刺激了。每一次在肉壁黏膜上,小幅度摆动的刮擦动作,都会引发宫腔剧烈的痉挛抵抗——连绵不断的宫缩,子宫试图用生产的方式排出外物。
“当然。”
哥哥当然会帮你的。
他会把他弟重新洗干净。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
他更换工具,进行下一步。
第二步。细长、坚硬的金属刮勺的主场。
捅穿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宫口,直奔精块密集的子宫底。
务必一圈一圈地扫荡,确保清理到每一寸被狎昵至蠕缩的肉褶,将吸附其内、稠密的白色精子团块刮出。
绵密如羊毫的软刷很适合这份工作。
赵泊野在这一步时陷入昏迷。只剩下无规律摇摆的粗壮龙尾,和坚持不懈、一股一股喷水的屄穴,证明他尚未死于被异物宫奸的高潮。
大腿抽搐、尾部绷直,龙鳞仿佛猫咪炸毛一样,微微翻起,敞露金箔色里层。迸溅的淫水打湿医用手套。
无视就好。
来到宫口后,则需要用湿透的毛球,缓缓磨开深处细缝。
他为赵泊野挑选了两样温和、友好的刑具:一个小巧的长柄软毛刷子,以及一只细长的金属勺。
这两样工具,赵蒙川在他弟子宫里交替地使用了三轮——参与配合的还有一柄细头喷水枪。
流程大致如下:
他负气地在怀中人的鼻尖上咬了一口,咬牙切齿地骂他:
“小混蛋......竟然让哥哥肏你这破鞋。”
等解开所有拘束带,赵蒙川的第一个动作,是把他昏迷的幼弟拥进怀里。就这样安静地抱着。
温暖、饱满的肉体,整整三百五十九天的分离后,终于回到他手里。
赵蒙川满足得喟叹。
产床上、地板,到处是白黄透明混合的汤汤水水,脏得够呛。
嫩批成了一个过度鼓胀的小馒头,娇滴滴地嘟着。
取下口球后,赵泊野的舌头耷拉在外面,收不回去了。口水流出来,和眼泪混作一团。
一切顺利。受压迫的腹腔,将一缕缕肮脏、恶心的白精喷溅着泻出。
小小的副作用是,这会同时不可避免地挤压到膀胱,加重赵泊野的失禁症状。
赵蒙川捋了一把他弟尾巴上的鳍羽,当作抚慰。
第三步是喷水冲洗。
细头喷水枪卡入宫颈处,加压喷头射出精心加热的温水,将宫腔灌到半满。
随后进行搅动,使略高于体温的清水,在肥软子宫内晃荡几个来回。
赵蒙川也是这一步时发现,赵泊野在昏迷中无声无息地失禁了。或许睡前在湖边喝了过多的水。
下身肌群疲累、脱力,体液通过他松弛的雌性尿孔,潺潺流淌出来。年轻英俊的青年,变成了一只被恶意戳破的蓄水袋,断断续续地漏尿。
半点看不出他在人类社会里气宇轩昂的骄傲模样。
哪怕那只肉壶的深处,真的藏了一窝已着床等待生长的贱种......
就尽数弄死吧。
赵蒙川花了一些时间,挑选合适的工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