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哀欲绝,缠人可怜到像只即便被欺负得快要活不下去了,仍然娇娇围着主人打转的小狗。
“别哭了,你真的想变成瞎子吗?”葛望雅僵硬着身子,最后还是将手放在了他的背上。
滕枝感受到了他的软化,不停摇头呜呜咽咽哭道:“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活该。”
嗅到的全是葛望雅身上淡淡的中药味,他高热退不下来,冰凉的枕巾盖上去又换,手还紧紧拽着人不放。
滕枝短短一个月就瘦了不少,唇也失去以往嫣红的色泽,干燥得像快要枯萎的花。
葛望雅神情复杂地坐在床边,他又恨又不忍心,抓着人的手腕明显陷入了天人交战中。
粗热的肉棒深深扎进了子宫,简直像是什么可怕的淫刑,滕枝连呼吸都不敢,他抖得不行,肚子被胀得生疼。
葛望雅狠狠插了几十下才把精液射进快要坏掉的穴里。
他把人丢在地上就走,以往都是滕枝自己强撑着起来擦一擦身子的,现在却连动都没办法动。
然而不明实情的大夫站在一旁,同样劝道:“确实不应该哭了,少夫人已经怀了一月身孕,也应该担心担心孩子。”
一个月的身孕?滕枝只觉得手脚一阵阵发凉。
等滕枝睁开眼,哀哀地想凑进他怀里时,他才发现不对劲——那双原本应该明亮的眼睛现在黯沉无光,好像根本看不见了。
他惊慌地找来大夫,然而每一个都确定地告诉他,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和黑暗环境,滕枝失明了。
“老公,原谅我,老公,”滕枝紧紧抱住人的腰,眼泪浸湿了敷药的白纱,“我再也不会了,要是有别人碰我,我就是死也不答应。呜呜,老公,老公你别不要我。”
好像发烧了,他迷迷蒙蒙间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不如就这样死了?葛望雅不必蒙受羞辱,他自己也能解脱。
等被人抱出去时,他还闪过一丝遗憾。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