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语迷茫地张开眼,一片模糊的视线中,仆人的身体一切正常,只是头上多了两个耳朵,毛绒绒的,像是猫科的。
仆人歪头,见叶语睁眼看他了,身后的尾巴不动声色地缠上了细白的小腿。
门被推开,又关上了。
也许是糊弄过去了,门外没人继续说话了。
叶语的理智顿时又被肉欲淹没,他放松下来,后穴像个上好的鸡巴套子一样裹着肉茎,为它细心仔细地进行按摩。
随便顶一顶便是,湿淋淋的汁水。
叶语勉强从一片迷蒙的脑浆中沥干出了几分理智,分不出多少来思考这人的意思,只能跌跌撞撞地顺着他的意思发出声音,“我——我忽然、唔、肚子疼——”
“疼”字被再度大开大合顶弄的仆人顶得四散离分,一听就饱含淫欲,惹人遐想。
叶语意识不到这些了,仍坚强地、努力地把话说完,说得磕磕绊绊,“可以让,让公爵大人,等等我吗?我——”
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被尿道棒堵住的肉棒随着二人的动作上下跳动,被憋得有些泛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难以言喻的快感击打他的四肢百骸,眼泪流个不停,隐约间仿佛感受到嘴中的内裤被拉出丢到了一边,有人舔食他的眼泪。
情欲的海洋无边无际,他被浪潮拍打去。
闭合的尿道没有支撑多久,就被圆球顶开了开口,直直地抵上了内部的前列腺,让那可怜的腺体被前后夹击着。
过激的快感烧掉了叶语的理智,他隔着裙摆发出了苦闷的呻吟,难过得泪水不止。
“笃笃,笃笃。”
叶语疼得浑身颤抖,却因热潮而又快乐得要晕过去。
他的手指在前方人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衣服的抓痕,因为太过无力,都没有办法拥有切实划过皮肉的感觉。
另一根肉根顶在了不堪玩弄的穴口,细碎的啃咬落在了他的耳根脖颈,叶语扬起,优美的颈线犹如濒死的天鹅。
叶语没有站直的力气,只能倚靠在面前人宽厚的臂膀上,嘴巴发不出声音,只有鼻中浓重的鼻音,热潮仍旧没有褪去,他的全身都在渴求着有人能够爱抚他,插入他,玩弄这具廉价的皮囊,让他灵魂登上天际。
有两根手指剪刀一样拉开了穴口,但是却没有插入,只是两根手指。
食髓知味的身体追随着手指动作,想要把它一口吞下,却被狠狠地打了屁股。
不知过了多久,嘴里的、后穴里的肉根都猛地从穴里抽出,下一秒微凉的精液浇了他满头满身,浑浊的精液与泪水混杂,在脸颊留下了一道道色情的湿痕。
叶语无声地尖叫,还未迎来最后的高潮的后穴欲求不满的张合起来,一时还没法完全合拢,成了一个可怜的小洞。
他像个布娃娃,被二人架起来,架进了卫生间。
直入喉管的猫科阴茎又粗又大,还带着剐蹭的软刺,虽然不像是正经的倒刺那样威力十足,却也刮得他的口腔上颚与唇舌都又痛又爽。
——痛苦也被异化成了快感流窜在体内,被迫大张到极致的嘴巴,牢牢地包裹着,紧紧渴求着。
双手被尾巴绑缚按在头顶,毛毛绒绒地刺得手腕痒得异常,体下正插着属于管家的肉茎,它很正常,没有什么倒刺,只是异常的长,带着狰狞的上翘龟头,顶入体内时,叶语狭窄的细腰上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管家俯身用利齿啮咬乳尖,戴着手套的手掌按摩肚子上凸起的圆球。
谁?日安?
叶语看到了管家那张非人的脸,他与那双猩红的双眼对视了,管家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很轻柔地,随即勾起了唇角,露出了参差的鲨鱼齿,笑容诡秘,“小姐,这可不行——”
然后就,发展成这样了。
他惊讶于自己一瞬间的勇气,竟然真的把构思说出口了。
也就在这一瞬间,诡异的情热在他的身体里燃烧起来,
原本能够被理智接受的快感变成了岩浆一样喷发的快感,他身体扭曲,无法接受这样过度的快乐而想要逃离,却被身上之人牢牢地按在了身下。
管家缓缓出现在了房间中。
而此时叶语还维持着双腿大张的状态。
仆人转头,状似恭敬地向管家行了一个礼,“管家大人日安,欢迎成为共犯。”
仆人顺势将阴茎一顶,开始了射精,非人能达到的精液量留在了叶语的体内,他退出阴茎,拍了拍叶语的肚皮,那里刚褪去了被阴茎顶出的微小弧度,结肠又将精液牢牢地锁在了肠道里,可怜可笑可爱的小肚子又出现了,怀孕了一样。
他使劲儿一压,精液便从后穴里喷出来一股,叶语整个人弹动着,却像一只被按住了壳的螃蟹,徒劳地动着腿。
叶语还在恍神儿,仆人饶有兴致地戳着他的肚皮,与平板的语气截然不同,“小姐,最好赶紧清醒过来哦。还是说……哦,昨天的玩具是管家给您放的吧。”
他因有人听着而紧紧咬着肉根的后穴再度被送上了干性高潮,被堵住的前端无法发泄,有液体在尿道中倒流,重新回到精囊之中,好像精囊被射了精液。
抽搐的肉道不断痉挛,绞咬着体内的大肉根。
门外传来管家的回应,“好的小姐,我会和公爵说明的。”
敲门声响起。
管家冷漠平和的声音传来,“小姐,您准备好了吗?公爵大人派我来问。”
仆人停下动作,手掌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温情下是恶劣的拷问,“小姐,不回答的话,管家会进来哦。”
直到两根肉棒在他身体中射出。
没人会怜悯他,因为像这样的淫花就应该被碾碎。
肉茎贯穿了他的后穴,同样的温冷,将肉穴插得翻天覆地。
叶语腿软了下来,连站着的力气也没有了,额头顶着面前人的肩膀,整个重量都压在了两根肉棒上。
臀肉一抖,穴口因疼痛紧紧咬合手指,几乎能把人夹断。
耳边有意味不明地嘲讽轻笑,一根硬起的肉棒代替手指插进了后穴之中,满足地喟叹自喉间咽出,透过内裤的布料闷闷的。
但很快,手指又摸索到了穴口,绷得紧紧的穴口被拉开了一道缝隙,很快,又一道缝隙成了一个可供凿开的通道。
卫生间不小,但是进了三个成年人还是有些逼仄。
身上的裙摆在模糊的意识中被毫不留情地扯碎,内裤也被扯开,不知被哪个人团成了团塞进了他的嘴巴里,骚水与精液混杂的味道满溢了口腔,又骚又腥。
花洒被打开了,精液便与热水亲密无间地交融,一同去了下水管道。
就像手掌与肉棒隔着一层皮肉同时按摩一样,快感比电流更猛烈,生物电即将因为传导快感过速而耗尽,他双腿夹紧了管家的劲腰,向上挺起胸膛,让奶尖被更好地照顾到。
叶语在快感的狂乱中恍惚觉得自己是一个被撬开的老蚌,被迫展露自己的软肉。
男人的微喘、水声与肉体相撞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记忆是一片混乱的,一时之间竟然分辨不出梦境与现实,恍然之间甚至以为自己犹在梦中。
或许就和昨夜一样,只要大喊一声公爵大人,一切都能结束。
可是他没有嘴发出叫喊了。
惊叫控制不住,他死死地咬住了裙摆,很快裙摆便被过度分泌的唾液浸湿了,就像他身下的床单一样,在前列腺、结肠口被反复碾过后,他吹出了一大波清液,结肠口就像是子宫口一样死死地咬住了龟头,不肯放对方离去,昨日射得过多的阴茎也喷出了一股精液,过于稀薄,以至于射出时叶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再回过神来,有一根硬硬的东西顺着马眼向里,前面是圆圆的球体,后面是笔直光滑的,带着金属的冰冷。
“可不能射太多。”仆人轻声说,“我来替您管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