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托苏特的脸色便越来越阴沉,额前青筋直冒,难受到汗流浃背,脚底都蹿起电击般的酸胀。
“戈尔曼…嗯……嗯呃、你太放肆了!……”
魔王似真似假地发怒。
窄劲的腰杆一晃一顶,汗水随着收紧的肌肉成串洒落,充满了蓬勃火热的力量感。
无一处不在述说着直白的肉欲。
间歇性抽搐的下腹涌起一阵难以启齿的抽痛,整根肉物被戈尔曼弄得软不下去也射不出来,腿根的肌肉都开始应激似地鼓跳。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哪里得罪了戈尔曼。
卡托苏特强压着脾气又被弄了一小会儿,令恶魔贪恋的快意始终只是若隐若现,反而是胀痛感随着时间的流逝加剧,逼得他坐立难安。
马眼处又酸又麻,敏感得要命。
卡托苏特止住下体的挺动,感受着高潮再一次离他远去。
这种每当要射精就被残忍扼制的感觉,简直能说得上是一种淫邪的酷刑。
属于顶尖战士的强悍肉体遭到如此恶意的对待,还是被一个纤细的人类弄成这幅连射精都无法自控的狼狈模样,魔王的尊严有一点受伤。
从下至上的仰望视角,好像连眼尾都是惹人心软地下垂着。
“难道您不相信我能让您舒服吗?”
魔王涨满心头的怒气被戳破了一个洞。
魔王确实是被逼得有些失态了,那求欢的姿态淫荡得不行,像只发情的大狗,他自己却毫无所觉。
堂堂魔王连自慰都不被允许,语气还维持着上位者的自负,贪欲的身体却违背了他,连挣扎都显得敷衍,翘着下流淌水的尾巴,一个劲拱动着往戈尔曼身上贴,恬不知耻地乞求着爱抚。
戈尔曼却躲开了那根不安分的狗尾巴,眼看着它在跟前胡乱顶晃,淫乱又可怜的样子,汁水都甩到了他的嘴角。
戈尔曼却并不惧怕。
“陛下,再忍耐一下,好吗?”
他拦住卡托苏特探下来想要抚慰自己的手,在那坚硬的骨节上落下轻柔的吻,态度却透着些不多见的强硬,就是固执地不让魔王触碰胀痛难堪的可怜阴茎。
刚刚不是说要让他舒服,就是这样让他舒服的?
“陛下,我自然是在想您了。”
戈尔曼言辞恭敬,却头也不抬,专心地摆弄面前这根充血的男根。
卡托苏特的喉间又干又紧,已经被逼得肢体失控,根本无法停下操弄空气的可笑行为,腰部不断上挺,导致紫红肿胀的凄惨阴茎也在上下点头。
透明的汁液胡乱飞溅,像个找不到慰藉的发情野兽,只能靠模拟性交的行为发泄着戾气,却怎么样也无法依靠自己高潮。
又是不得满足的失落,又是压抑已久的饥渴,暴怒与焦躁在心头涌动,紧绷的皮肤在应激般止不住地战栗。
倏然间,所获得的一切都戛然而止,戈尔曼又一次将高潮边缘的魔王冷酷丢下。
“不、戈尔曼,你到底想干什么——”
从高潮的边缘跌落,像是骤然被淋了满头冷水,空虚感又一次找上了他,心中的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你……放肆……嗯唔、嗬呃呃!……”
他想要怒斥,出口的声音却是那样沙哑含糊,神色间甚至带上一丝狰狞的意味,青筋在汗湿的额间跳动,终是紧咬住牙关说不出更多的话。
“抱歉,陛下,我会努力让您满意的。”
下体好似着了火,卡托苏特的囊袋一路到龟头的顶端都痛楚不堪,又酸又麻,简直像在受刑。
充血到极致的下体却像是在嘲笑着主人的口是心非,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马眼怒涨着,硬邦邦的一根紫红由着戈尔曼蹂躏。
啪滋啪滋、咕叽咕叽……
深邃的面庞上满是来不及藏匿的痛爽交加之色。
很显然,在床上胆子总是很大的戈尔曼并不打算听他的。
“您刚刚不是让我用力吗?”
居然还敢问他。
卡托苏特抿唇瞪戈尔曼,拧着眉头绷紧肌肉,身体的线条便格外嶙峋,具有令人惊羡的爆发力,却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快感的尾巴。
每当他因为龟头被套弄感受到一点点甜头,忍不住闷哼着往戈尔曼手上蹭的时候,戈尔曼就会张开手指,让卡托苏特蹭了个空。
忍无可忍之下正要发作,戈尔曼就仿佛卡准了临界点,陡然收紧手指,动作转向肆无忌惮的激烈。
卡托苏特猝不及防之下,反应大到难掩失态,几乎从躺椅里坐起了身,挺直的腰都控制不住地打颤。
“嗯呃——等、嘶!轻点嗯……!!”
透明的黏液淌得越来越多,不仅大腿湿了,腹部也积了一汪,连屁股下的凳子都是湿的黏的,跟坐在一滩水里也没什么区别。
像是失了禁。
跟魔王一样傲人的阴茎成了戈尔曼手里的玩物,泛着堪称凄惨的深紫,好像要被彻底弄坏了一样,躺在白皙的掌心里止不住地发抖、漏水。
每被碰一下,战士就会闷哼着,反应激烈地弓背挺胸,强壮的躯体不受控地震动抽搐,膝盖猛然向内闭合,又在撞上戈尔曼前硬生生敞开,脚掌下意识用了死力踩住地面,腿根都绷出僵直的线条。
像是触动了什么色情的机关。
每一寸肌理都如遭炙阳烤熟、又经淫雨浇透的石块,欲望的潮红铺陈在蜜浆般的底色之上,硬韧中带着上手触碰才能感受到的柔软。
魔王唇角微微一动,满心的焦躁都被这句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熄灭许多。
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温水烹煮的青蛙,久久不得满足的欲火炙烤着五脏六腑。
肌肉都僵硬了,还是没能成功射精。
但他向来对戈尔曼言而有信。
卡托苏特发出阵阵恼恨的粗喘,有些烦躁地挣开戈尔曼,皱着眉别开头,脸侧锋利的线条绷紧,连眼角都隐隐发红。
他语气危险地警告戈尔曼,却也代表了他隐晦的妥协:“不许再突然停下,听见了吗?”
他确实答应了要忍耐,但也不能一直把他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折磨他吧。
而且,他那完全是被戈尔曼勾引了才会答应。
想想都有些丢脸。
他一边探出红润舌尖漫不经心地舔去,一边好似有些无奈地轻叹。
“陛下,您答应过我要再忍一忍的。”
淡金的睫毛下是一双绿宝石般璀璨的眼睛,此时正很是失落地看向卡托苏特。
魔王被抓着手按在两侧,明明力度不重,他也下意识地没有挣脱。
他只能弓着背,一下一下地晃腰,试图用流水的下体去蹭戈尔曼离他极近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哑到有些失真。
“给我,戈尔曼。你不会想看我对你发怒的。”
恐怕此时找根树给卡托苏特,他被欲望裹挟的脑子也会为了达到高潮放下尊严,如同发情的野兽般不管不顾地顶操两下。
血红的眼睛瞪着戈尔曼的样子像择人而噬的怪物,眼底却蓄着被逼出来的浅浅水意。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魔王是动了真怒。
快感的流失让下体的胀痛格外明显。
因为过度的摩擦,没有一处不是火辣辣的肿胀着,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这根惨遭折磨的男器上,敏感到一丝丝冷风都能掀起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激痛。
他无法接受自己忍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却还是没能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从肉体到情绪都难受到几欲发狂。
战士的身体耐痛性极强,这本该是不可辩驳的优点,在此时却成了戈尔曼的帮凶,将魔王推入不曾踏足过的淫欲深渊。
快感的阈值被人为地拔高,疼痛反而成为了点燃高潮的导火索。
卡托苏特的阴茎学会了如何在难捱的疼痛中寻觅快感,仅仅被套弄了数十下,就主动摆动起腰臀,状若疯狂地迎合着戈尔曼的手,双眼赤红,低吼着要冲上顶端。
淫乱的摩擦声急促地响着,近乎震耳欲聋。
“陛下,这个力度您满意吗?”
裂缝被恶意挤压抠弄,分不清是射精还是尿意的酸楚找上了卡托苏特。
戈尔曼歪着头笑,碧瞳错觉般闪烁过恶质的玩味,隐晦地逡巡在魔王的脸庞与肉体上。
手指圈成的紧窄甬道直上直下,仿佛窒闷的牢笼,反复从根部套弄到顶端,又倏然从顶端回落到根部。
看似柔软实际有力的骨节泛白,暴力地碾压过每一个敏感点,还顺带用掌侧击打鼓胀的囊袋,仿佛是想将精液以毒辣的手法直接榨取出来,带起阵阵无法压抑的战栗。
这之后的接连好几下,戈尔曼都只会轻缓地撸动摩擦青筋直鼓的湿漉柱身,徒留遭到冷落的前端翕缩着小孔,又可怜巴巴地哭出一缕前液。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故意惹我生气吗?”
卡托苏特快要维持不住表面的镇定,脸部的线条绷得几欲断裂,质问的语气泄露丝缕危险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