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发泄完了以后江初白把他重新翻了过来,像个树袋一样往他身上一趴,也不说话。空气里散发着挥之不去的情欲味道,江裴仰面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突然很想来一根事后烟。
若不是他还饿着肚子,一定觉得岁月静好。
江初白在他的腰腹间蹭了蹭,温热的唇瓣顺着肌肉的轮廓描摹,描着描着突然一口咬了下去。
一时间“啪啪”声不断,江裴崩溃地抽了口气,身体被撞得不断向前耸动,只能紧紧扒住沙发扶手稳住身子。
他像是被钉在了一叶风雨飘摇的船上,连身体的控制权也失去了,只能祈祷掌陀人稍微长点眼,别带着他驶向暗礁或是漩涡深处。
“咕——”江裴听到自己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一声,有些窘迫道:“我好像有点饿了。”
江裴觉得上颚很痒,喉咙紧了紧,口腔包裹住手指吞吐起来。江初白愣了一下,抵住他的舌根迫使他张开嘴来,江裴压抑住想要干呕的冲动,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来,眼底泛起一层生理性的薄泪。
江初白在滑腻的口腔里搅动了几下,手指抽离的时候带出几缕银丝,被他尽数涂抹在了那两片嘴唇上,昏暗的光线下那两片微微开启的唇瓣泛着水光,透出些灼眼的艳红色来。
他眼神一恍,低头吻了上去。
异物入侵的感觉过于强烈,江裴腰肢不由紧绷,整个人躬成了一个虾米。江初白顺了顺他的后背, 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震动声响起,江裴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就腰腹一塌,整个人陷进了绵软的沙发垫里。触电般的酥麻感沿着脊骨爬遍了全身,江裴的小腿触电般地扑腾了两下,被江初白攥在了手里,因为无处受力连脚背都绷出了青筋。
他忍不住低喘起来,打心底觉得自己这幅样子狼狈又难看,干脆把脸埋进棉垫里,呻吟声也尽数打在了棉花壁里。
江初白抬起一脚把他从沙发上踹了下去。
江裴“噗通”一声砸进了毛绒绒的地毯里,翻滚了小半圈后捂着腰从地毯上坐了起来,神情懵逼且震惊:“我操!你怎么提上裤子就翻脸?!”
“我去做饭了。”江初白把裤子扔给他,长腿一迈跨过他走了。
江裴笑了一声。两人相处这么久了,他大概也摸清楚了江初白的脾气。他说有就是没有,他说没有就是有,真是个相当口是心非的男人。
“好啦,我以后会注意和异性保持距离的。”江裴摸了摸他后颈,像是在揉捏猫咪脖子上的一块软肉。
“我才不管你。”江初白懒洋洋道。
江初白重新趴了回去,江裴清晰地感觉到他高挺的鼻梁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想到刚才那一口有些吃痛得往后缩了缩,江初白环着他的手臂却渐渐收紧。
“今天早上我就想做,可是要上班。”江初白闭着眼睛枕在他肚子上,声音听着却有些莫名的委屈。
江裴觉得他这幅的黏人模样简直就戳到了自己心巴,当即起了把公司炸了的念头。但是冷静下来细细一想,又觉得江初白这个状态有些不太对劲。
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这个披着大尾巴狼皮的小白兔吞了。
江裴勾了勾他的下巴:“你怕不是忘了还在我屁股里塞了个东西吧?”
江初白倾身从他口袋里摸出一个球状物:“你说这个?”
江裴瞬间清醒了过来,“嗷”了一嗓子,揪着他的头发往后扯:“干什么?得不到你就要毁掉吗?!”
江初白盯着腹肌上自己留下的半个牙印看了一会儿,又低头吻了上去,嘴里含含糊糊道:“你这几块肉像假的一样。”
江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假的早就漏气了!”
江初白轻笑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握住了江裴被忽略许久的性器:“我一会儿就去做饭。”
江裴吸了口气,断断续续道:“我想吃....水煮肉片。”
“好。”
江裴反扭着头有些喘不上来气,没一会儿就涨红了脸,眼角都泛出些泪花来。
江初白好歹是放过了他,拽着电线把跳弹拎了出来扔在一边,江裴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他锢住了腰身,紧接着坚挺的男根一点点抵了进来。
空虚的后穴再次被填满,江裴也不知该高兴还是愁。江初白先是浅浅抽插了几下,待到他适应之后骤然提速,顶着胯一下一下往前送着身子,粗大的男根在柔嫩的小口处不断研磨,把激出的粘稠液体都打出了白沫。
江初白看了他一眼,直接把开关拨到了最高档。
“啊!”江裴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连带着震颤了起来,脑袋猛地往后一仰,脖颈拉出几条青筋。
江初白上下抚了抚他的喉结,托着他的下巴将脸转向自己,修长的手指拂过脸颊探进湿漉漉的唇瓣,在湿软的口腔打起转来。
江裴捂着屁股愤愤地想,什么温柔体贴,都是装出来的!想做的时候亲亲抱抱要贴贴,做完了直接一脚把他蹬了!
就一拔x无情的渣男!
“可我要管你,”江裴话锋一转,故作严肃道,“哥你得注意点啊,女人越漂亮越会骗人,特别是什么.....离异少妇。”
“江裴,”江初白松开了圈着他腰的手,蓦地抬起头来,“我看你天天工作偷懒,八卦倒是没少听。”
“我这不是工作之余顺便听一耳朵吗,”江裴揶揄道,“没想到我们江总看着正经,艳遇还真不少。”
像是什么领地被侵犯的小动物,急着在他身上留个印子标记。
“你,”江裴斟酌着说,“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江初白答得飞快。
江裴眼皮一跳,心虚道:“啊哈哈哈.....这玩意怎么在这?”
江初白把他烙饼似的翻了个面,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巴掌:“愿赌服输,屁股撅起来。”
江裴自知理亏,像个毛毛虫一样挪动着,不情不愿地趴跪在了软垫上。江初白把他的裤子剥到腿弯处,掰开柔软白腻的两片臀瓣向中间看去,那小穴被开发了半天,已经自觉打开了一条小缝,江初白伸指向里探,发现里面又湿又软水渍渍一片,连润滑也省了。他把手上透明的黏腻草草地抹在跳蛋的外壁上,修长的手指推着那塑胶的小玩意向甬道深处去了。

